「謝總,我想向您借您給顧明塵餵下的東西,我願意用我所有的東西來換,金錢、名聲、地位資源,什麼都可以。」
謝庭安看向對面的女人,意識掠過道具庫里的道具禮包,道具禮包可以隨意兌換一樣模擬器從老人那換來的道具,謝庭安留著一直沒用,裡面自然也有屬性藥丸。
「你知道這是什麼?」謝庭安將照片遞還給老管家。
「我不知道,但我之前用過。」雒雪遲抬頭,揚起一抹苦笑,像是在仰望什麼極高的東西。
「在我最痛苦的時候,遇到過一位老人。」
謝庭安幾乎立即聽出這老人是誰,抬眸示意管家和劉媽先離開,雒雪遲坐在沙發上,怔怔看向對面的謝庭安。
「那是我走投無路的時候,他告訴我,只要攀上那座通天塔,就能拿到我最想要的東西。」
「我父母是雜技演員,我從小關節就非常靈活,所以爬上那座塔,對我而言完全不是問題。」雒雪遲有片刻的恍神。
「我在塔頂,拿到了那枚帶光的藥丸,但它並沒有幫到我,現在……如果有另一顆藥丸,我們就能解脫。」
「我想聽完整的故事。」謝庭安坐在雒雪遲對面,目色從容。
「我還想知道,你口中的『我們』分別是誰。」
雒雪遲愣愣看著對面人,想起沈馨月告訴自己的內容,猶豫片刻後,向謝庭安點了點頭。
「好。」
×××
顧家莊園內,在床上躺了一個多月的顧仇,終於能下地活動,恢復行動能力的第一時間,就是找顧老爺子,給自己主持公道。
顧老爺子在顧仇住院期間,也看望了他好幾次,只是今天老爺子不在書房,似乎在忙別的事。
顧仇看四周無人,小心翻動書桌上的文件,只看了幾頁,房門突然一響,顧仇連忙放下文件,卻看到進門的是自己妻子和一個低著頭的傭人,頓時不悅幾分。
「沈馨月,你找老爺子做什麼,給你那把我打到顱內出血的好兒子求情?」
沈馨月站在傭人前,冷冷看著顧仇,手中拿著一份文件。
「明塵已經離開顧家,你還不願意放過他?」
「胡說,什麼叫不放過,我只是讓他知道,現代社會動手的代價。」顧仇上前,一把拿過沈馨月手里的文件,只是看到第一頁,就忍不住繃大眼睛。
「離婚協議?」
顧仇抬頭看向沈馨月,眉頭緊皺,「你瘋了?你要和我離婚?」
沈馨月沒有說話,從顧仇手里抽-出文件。
「沈馨月,你又在鬧什麼?」顧仇眉頭緊鎖,「我給你的寵愛還不夠多嗎,沈家那樣的背景,我還讓你當了顧太太,讓你享受顧家的榮華富貴,你還有什麼不滿意的?」
沈馨月向旁邊走了兩步,想要隔開和顧仇的距離,顧仇快步跟上,眼中儘是不滿。
「是,我是剛開始不喜歡你,和你隱婚了幾年,對明塵也不管不問,但我後來不是愛上你了嗎?
我給你想要的一切,也抽出空來陪兒子,除了島上我怕你把病傳染給我,讓我沒法照顧你,採取了隔離,我還有哪做的不好?」
顧仇看了眼沈馨月手中的離婚協議,再看老爺子的書桌位置,站穩身形。
「就算是因為顧明塵的事,你要和我離婚,你覺得老爺子會答應嗎?」
「他會答應。」
沈馨月看向顧仇,眸色定定,「或者說,他不答應也得答應。」
「你什麼意思?」顧仇眉頭緊皺,臉上有一瞬的疑惑。
「在我們隱婚前,老爺子曾經對我許諾過,如果你做了什麼無法挽回的事,就允許我和你離婚。」
沈馨月注視著眼前的顧仇,「更何況,你做出的,還是更殘忍的事情。」
「我做什麼了?」顧仇一臉不耐。
「你殺人了。」
沈馨月目色冷峻,在顧仇愣住的眼神里,緩緩開口。
「你殺死的,還是你的親哥哥,顧老爺子的大兒子,顧家原本的繼承人。」
「你胡說!」顧仇幾乎是立即反駁,「誰都知道我哥是在酒店裡突發心臟病死的,這和我有什麼關系!」
沈馨月注視著眼前的顧仇,忽的一笑,「如果說,我有證人呢?」
「證人?你說什麼胡話,你……」顧仇話音還未落下,只見沈馨月身後的傭人忽然抬起頭,露出一張他再熟悉不過的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