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目光太明顯,毫無遮掩,段翎感受到,抬眸朝林聽看去。
段翎似不解:「怎麼了?」
他在幾個月前就開始往手腕抹上等的祛疤膏,難看的疤痕到今天已經消失得七七八八了。在此之前,即使他們有過不少親近的行為,段翎也沒讓林聽看到疤痕。
林聽歪了歪頭,視線不離他:「老實交代,你是不是趁我不注意,吃了什麼藥?」一想到他們做了幾次,她就頭皮發麻。
段翎披上外衣,彎下腰撿起地面的蹀躞帶:「沒有。」
林聽仔細想了想,吃藥的可能性好像確實不大。畢竟他事先又不知道他們今天會在畫舫里做,是她接吻來了感覺,湊到他耳邊說做的,他怎麼會提前準備好藥。
興許是第一次做這種事,過於興奮,做的次數多了點?
應該是這樣了。
不然也沒別的原因可以解釋了,幸好她是習武之人,體力比一般人強,還能接受這個頻率。
林聽沒再想此事,懶洋洋地攤開手:「幫我穿衣服。」
她睡了一覺還累,雙腿有點並攏不起來,雙手也酸酸麻麻的,不太想動,只想在床上躺平。
段翎拿起林聽的大紅色肚兜,坐回床榻,幫她穿上。以前他們做完擦邊的行為,也是他幫她穿衣服的,一回生,兩回熟。
幫林聽穿好衣服,段翎又幫她挽發,最後再幫她穿鞋。
林聽低頭看。
她雙足有幾個淡淡的牙印,這是段翎留下來的。做完後沒多久,他退到她腳邊,舔了上去。
林聽習以為常,錯開眼,目光不經意地落到段翎手腕內側,上面有一個小小的針孔。她抓起他的手來看:「這是什麼?」
段翎:「只要我在行房前用銀針扎過此穴位,你便不會有孕,以後我都會這樣做的。」
林聽知道他會隨身攜帶些暗器,有銀針在身也不足為奇,她按了按針孔周圍的皮膚:「會不會疼?」
「不會疼。」
她放開他的手:「不過你是怎麼知道這個法子的?」
段翎回道:「看書。」
穿戴整齊後,他們沒在畫舫久留,段翎背著仍不想走路的林聽上岸,走進停在岸邊的馬車。
酉時末,林聽回到林府。
李驚秋閒得無聊,聽下人說林聽回來了便到聽鈴院找她:「陶朱說子羽今天來找你了。」
林聽儘量自然地坐到鏡子前,一邊摘下髮飾,一邊看自己的脖頸,看有沒有留下什麼痕跡,免得被李驚秋發現他們在婚前就做了,古代的長輩很看重這種事的。
她晃了下剛摘下來的金步搖:「嗯,他帶我去乘船游湖。」
李驚秋今早沒見過林聽,不知道她出門前穿的是什麼衣裙,也就不知道她回來後換了套衣裙,並未察覺異樣:「子羽有心了。」
林聽勾唇:「還行吧。」
李驚秋順著敞開的窗戶看房外,雖說現在雨停了,但院子還沒幹,到處濕漉漉的:「可惜今天下大雨,你們沒法盡興游湖。」
「沒事,改天再去就好。」
林聽將金步搖放進首飾盒裡,悄無聲息地垂下手揉了揉自己的腰。她是真不明白,明明動的人是段翎,累的人為什麼會是她呢。
李驚秋見林聽取下了所有髮飾,走到她後面,給她解開發髻,拿過桌上的檀木梳給她梳頭,忽道:「你們的婚期快到了。」
「對啊,快到了。」
林聽看鏡子裡倒映出來的李驚秋,笑問:「您舍不得我?」
「捨不得。」李驚秋道。
她開玩笑:「這還不好辦?我不和段翎成婚就行了。」
李驚秋擰了下林聽的胳膊:「這話可不興說,我後半輩子最大的願望就是看到你成婚。」
這時,陶朱端著一碗蓮子羹進房:「七姑娘,奴今天吩咐小廚房做了蓮子羹,您喝一碗?」
李驚秋停下話頭。
林聽接過蓮子羹喝幾口。
陶朱定睛看著林聽身上的紅裙。她方才得知林聽回來,第一時間去小廚房拿蓮子羹了,因此沒怎麼留意裙子,此刻才發覺裙子變了:「七姑娘,您的裙子……」
林聽猜到陶朱要問什麼:「我淋了些雨,便換了套裙子。」她原本就是因為淋到雨才進畫舫船艙的房間沐浴換衣,沒半點心虛。=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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