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她抬步進左邊的那個房間,留右邊的房間給段翎。
船娘緊隨其後,將一套紅色齊腰襦裙放到房內的床榻上,再拎浴湯進來倒入乾淨的浴桶。
待浴桶里的浴湯快滿了,船娘退出去,貼心地關上房門。林聽走過去給門上鎖,再脫衣沐浴。
天熱,浴湯不容易變涼,林聽泡洗了兩刻鐘才起來穿衣服。
下雨期間不方便到甲板賞湖景,也不方便朝湖裡放蓮花燈,得等雨停了再做這些事。她倒向鋪了被褥的柔軟床榻,想睡會。
不知道為什麼,林聽現在沒什麼睡意,翻來覆去也睡不著。
睡不著的時間會過得很慢,她待著無聊,出去找船夫要了棋盤和棋子,到隔壁房間找段翎。
畫舫燒水給客人需要點時間,船娘先給林聽準備浴湯了,一刻鐘前才送浴湯給段翎。林聽來找他時,他剛沐浴完,衣襟微松,長發還沒來得及束好,披在身後。
她見慣了他這幅樣子,不覺得有什麼,晃了晃手中的棋盤。
「我們下棋吧。」這場雨看起來起碼還要下半個時辰,他們做點什麼來打發時間比較好。
段翎放下擦發的葛布,接過她手中略沉的棋盤,行至羅漢榻。
林聽進去後順手鎖門,脫鞋上羅漢榻,自然而然地盤腿坐在他對面:「要不要賭點什麼?」
他目光在她窄瘦的雙足停頓了片刻:「你想賭什麼?」
林聽思忖道:「一兩銀子一局。」俗話說,高手在民間,她近日常去街巷看老人下棋,棋藝進步了不少,有望能贏段翎的銀錢。
段翎執白棋:「可以。」
第一局,林聽輸了,沒了一兩銀子。第二局,林聽輸了,沒了一兩銀子。第三局,結果如初,她又沒了一兩銀子,共輸了三兩。
理智告訴林聽不要玩,及時止損,但她想贏回輸掉的那三兩銀子,再收手:「再來一回。」
半刻鐘後。
林聽想死的心都有了,沒給段翎銀子,反倒踹了他一腳:「你偷偷讓我贏一局,你會死啊。」
他一手握住她踹來的腳,一手拿出她今天輸掉的幾兩銀子。
「還給你。」
「你是什麼意思,在你眼裡,我是那種輸不起,要耍無賴之人?」林聽邊說便收回銀兩。
段翎望著她雙眼:「自然不是,這銀錢是我想還給你的,不是你讓我還給你的,你怎會是那種輸不起,要耍無賴之人呢。」
「這可是你說的。」
她收好銀兩,朝段翎招招手,示意他湊過來:「你過來。」
段翎湊過去。
林聽飛快地在他唇上親了一口,蜻蜓點水般。段翎環住她的腰,迅速地回吻,他們接吻的水漬聲在某一瞬間蓋過了外面的雨聲。
房間裡的燭火昏暗,兩道交疊的身影倒映在牆面。林聽岔開腿坐到段翎身上,長裙擺蓋住他衣擺,而她雙手搭在他肩頭,垂在他後背,無意識地卷過他的長髮。
這個接吻姿勢讓他們的腰緊緊貼到一起,即使隔著衣衫也能隨時感受到對方身體的溫度。
不知親了多久,林聽揚起脖頸,暫時離開他,想散散熱意。
他低頭親過她側臉、脖頸。
唇瓣柔軟,觸感溫熱,引人顫慄,林聽被段翎親得很舒服,卻又有種即將失控的感覺,不禁收緊垂在他腰間的雙腿和手。
段翎抬起頭,緩慢地舔舐她敏感的耳垂,看著它變紅。
她不禁扯了下他的長髮。
他沒停下。
林聽忽然感受到什麼,往下看,不輕不重地捏了捏段翎,在他耳邊小聲地說一句話,緊接著故意咬了口他正在滾動的喉結。
段翎呼吸頓時更亂了,也不知是因為林聽說的那句話,還是因為她咬了他的喉結。
林聽想解開他的蹀躞帶。
她是胎穿進這個書中世界的,擁有現代記憶,凡事以自我為先,不受古代規矩約束。如果她實在不喜歡段翎,哪怕他們成婚了,也會想方設法避免發生關係的。
可如果她確定了自己喜歡段翎,林聽會遵循內心的感覺跟他發生關係,哪怕他們還沒成婚。
段翎卻抓住了林聽的手,埋首進她頸窩裡輕輕喘著氣。=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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