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想幫他?」
她眼神飄過段翎發間玉簪,鈴鐺擊白羽的聲響勾人心弦:「京城爆發瘟疫時,他給我和今安在寫過信,想幫我們。我見他有這份情義,在花樓又幫了他一次,我也沒做別的,就只當沒看到他。」
段翎笑淡了些:「原來如此,不過你們之間還寫過信啊。」
「其實就那一封,沒了。我不知道謝五公子要造反的事,也從未參與過。」後半句話,林聽咬得極重,生怕他聽不見似的。
段翎轉頭回去,沒再看她:「謝清鶴為什麼要抓你走?我問過夏世子,他說不知,你可知?」
她覺得有必要解釋清楚。
「你誤會了,不是謝清鶴抓我走的,是謝清鶴手底下一位將軍自作主張抓我走。」林聽斟酌道,「今安在手裡有他想要的東西,他想用我來逼今安在說出來。」
段翎再次回眸看她,似笑非笑道:「今公子也來安城了?」
「嗯。」他抓重點很有一手,林聽忐忑地想,段翎會不會又提起太子遇刺一事?他之前就懷疑過是今安在做的,現在知道今安在也來了安城,興許更加懷疑了。
林聽頭大加頭疼了。
可段翎沒有提起太子遇刺一事,也不知是忘了此事,還是故意忽略不提,只問:「今公子手裡到底有什麼東西?他們這麼大費周章想得到。」
林聽心說,前朝皇子的身份和能拿去招兵買馬的金庫。
「我不能說。」
段翎也沒再追問,話鋒一轉:「抓你走的將軍是誰?」
林聽摸著馬鬃:「我不知道他的名字,也沒見過他,但聽謝五公子喚他歸叔。」她昨晚被他打暈時,是背對著他的,沒看到臉。
歸叔,段翎記得此人是謝家軍里頗有實力的一位將軍。
林聽攏過馬鬃,給它扎辮子:「你是何時發現夏世子和謝五公子有來往的?」段翎問了她那麼多,她也要問一些自己想知道的。
段翎:「在你之前。」
她是在花樓時發現的,他說在她之前,那很早就發現了:「你為什麼不將此事告知陛下?」
「不想說便不說了。」
林聽鬆開馬鬃,猜測道:「是因為令韞喜歡夏世子?」
「不是。」段翎對親情沒太大感覺,以前是,現在是,以後也是。所以段馨寧喜不喜歡夏子默,他們會不會在一起,都與他無關。他沒將此事告知嘉德帝,純粹是不想罷了,不是因為他們。
「你是怎麼發現的?」
段翎笑了笑:「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他們既做了,無論多謹慎,都會留下痕跡。」
林聽傾身朝前,趴馬頭上,看走在馬左前方的段翎,用手指點了點他的肩頭:「你也上馬吧,我們一起騎著走比你牽著走要快。」
手指的溫度仿佛能穿過衣衫落到段翎的肩頭,他眨了下眼。
最終,段翎也上了馬。
馬上的地方並不大,無論如何都會碰到彼此的,不過林聽當然不在意這些,畢竟他們做過了,只是身後多了個人,不能再沒骨頭似的坐著,否則會多占地方,讓他坐得不舒服,於是她坐直身子。
坐直身子後,林聽的腰背不可避免地擦過段翎身前,他的氣息緩緩落在她後頸,雖說那氣息聞起來柔和,但存在感很強。
林聽垂下眼,段翎雙手越過她兩側腰,拉住控制馬的韁繩。
他的手骨節分明,手背透白,依稀可見底下的血管,皮膚似很薄的樣子,瞧著非常漂亮。
林聽看著看著,不禁記起那晚的事,段翎與她融為一體的那一刻,敏.感得不行,用這雙手抓緊她腰,又鬆開,去抓身旁被褥,十指和他的臉一樣,泛著緋紅。
叫人看得挪不開眼。
那晚有幾次,她感覺到段翎是想向上挺.腰的,可他總是挺到一半又落了下去,像是有所顧忌,導致落有汗的腰.腹不斷地輕顫著,汗沿著腰滑落,弄濕被褥。
林聽想到這裡,不自覺地回頭看段翎。她一動,散落在腰間的長髮便撫過他握韁繩的手。
段翎就坐在林聽後面,能看到她一舉一動,自然能看到她回頭看自己,他沒開口,等她說話。
林聽卻沒說話。
她又把腦袋轉回去,只是轉回去之前偷瞄了眼他的腰。=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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