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巧妹趴在一根對於世界樹來說毫不起眼,但對她來說已經是巨型的樹枝上,努力伸手掰下了一根剛剛發芽生出來的小樹枝。
她剛將樹枝扯下來,就感覺到一陣陰風颳過,手上傳來拉拽感,樹枝瞬間就消失不見了。
「您慢走哈。」,雖然看不見亡靈,徐巧妹還是禮貌地和亡靈小姐道了別,隨後吭哧吭哧地爬下了樹。
當她再次重返大廳時,大叔已經因為酒精和電視劇狗血情節而嚎啕大哭了,一邊哭一邊講述著自己和電視劇主人公相似的情史。
星軌耐心地幫他遞紙巾、擦眼淚,然後不著聲色地將大叔企圖搭在他腰上的手臂搬開。
徐巧妹不忍直視,迅速溜出大廳,在窗外學了幾聲非常不專業的鳥叫,示意星軌可以出來了。
星軌做事還挺有始有終,他又和大叔說了幾句,大叔承諾會幫他保密他今天來過這裡後,這才起身離開。
星軌和徐巧妹在建築外會和,兩人見面後交換了一下眼神,閉緊嘴快速遠離了世界樹後,徐巧妹這才問道:「那位……亡靈小姐還在嗎?」
星軌環顧四周,「不在附近,應該已經離開這裡了。」
徐巧妹這才鬆了口氣,將剛才在世界樹上收穫的信息分享給了星軌。
「悲傷和絕望的情緒?」
星軌忽然想到了什麼,看向徐巧妹:「你的技能只能感受到活人留在物體上的情緒吧?而不是物體本身具有了情緒?」
徐巧妹再次仔細看了看技能介紹,點頭確認:「沒錯,準確來說是#039天使#039,因為在天堂恐怖屋中默認的活人就是天使,這裡沒有其他活物。亡靈不算,世界樹也不算。」
說完,她明白了星軌的意思,「所以,世界樹出現裂痕並不是自然性質的災難,而是和天使有關,是人為?」
星軌點頭肯定了她的結論,此時夜色已深,兩人決定今天的調查就先進行到這裡,明天再去詢問和查看一下其他出現災難的地方,確認是否也是人為。
當晚,兩人住在了今天去辦手續時被分配到的天使宿舍中,依然是星軌守夜,徐巧妹休息。
第二天一早,兩人就出發去找萊斯。
他們初來乍到還不認識太多人,也不想太過大張旗鼓引來其他玩家,所以決定先找熟人萊斯詢問一下災難的事情,再做打算。
走著走著,星軌忽然覺得有些不對勁,「我們剛才是不是來過這裡?」
徐巧妹剛才沒有留意觀察周圍的景色,「啊,是嗎?我們不會這麼倒霉觸發什麼玩法了吧?」
一想到自己的可惡同事可能在天堂恐怖屋中塞了無數個詭異小遊戲,徐巧妹就笑不出來。
為了驗證星軌的猜測,兩人繼續往前走了一段,很快徐巧妹也發現事情不對了。
就算他們對周圍的景色再不熟悉,第三次路過同一家建築風格華麗誇張的銀行後,兩人終於確定,他們遇到鬼打牆了。
「會是亡靈的惡作劇嗎?」,徐巧妹提問。
「應該不是,根據一些亡靈的交談來看,他們在天堂中是沒有法力的,根本做不到這種事。」,星軌否定了這個猜測後,又皺起了眉,「我們現在掌握的信息太少,很難弄清為什麼會出現這種現象。」
既然沒法從出現原因入手,那就只能硬試了。
兩人不敢輕易分開,於是徐巧妹試著用精神力操控著一包紙巾向四周試探。
很快他們發現,無論紙巾向哪個方向飛,飛出一段距離後都會忽然回到原點。
不止如此,更恐怖的是,紙巾能夠飛出的最遠距離正在慢慢縮短。
如果鬼打牆是一塊限定範圍的區域,那麼這塊區域正在變得越來越小,不久就會完全坍縮,徐巧妹和星軌將再無容身之地。
縮小的極致後會發生什麼,他們也不知道,但想來肯定不是什麼好事。
逐漸縮小的範圍其實就是一種時間限制,他們必須在時限內破解鬼打牆。
一旦有了時限,人就很容易會產生慌張的情緒。
徐巧妹確實有點慌,因為她發現以前看過的靈異小說里,對付鬼打牆的方法她一個都想不起來。
但這種壓迫感對於絕對理性的星軌來說,顯然不算什麼。
紙巾到底是物品,不能代表真人,於是星軌提議他們親自往回走試試,試了一段後,雖然沒起效果,但徐巧妹被他穩定的情緒感染,也冷靜了下來。
她努力回想著,終於想到了一條:「我記得有的小說里寫過,遇到這種情況只要閉著眼睛隨便選一個方向走就可以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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