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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出啥事兒耽誤了賺錢。

當然,這一句是傅瑾偷偷心裡解讀的。

嘖嘖,真是,一個敢送,一個敢收!

不服不行。

***

此後,朱令儀每天上午去商行,中午要麼在商行跟大家吃伙食,要麼回去吃一兩頓。幾日下來,她總算想起好像有點什麼事兒給忘了。

她喊來原本松濤院的管事富貴,也是元寶的爹。

富貴不但人來了,還帶著一摞子帳本和一個小錢箱子,他十二分恭敬地道:「三奶奶要是不喊,奴下也想著請示您什麼時候得閒呢。

這是三爺院子裡的帳冊,自打三爺當差起,這帳目就都在這裡了,還有,這是存下的銀錢。」

又摸出一疊契紙來,「這是原本院子裡下人的身契,統共七人。一個門房老曹頭,兩個外出跑腿的小廝元寶和初七,兩個收拾車馬牲畜的曹大柱和順子,大柱是老曹頭的兒子,還一個晨生,他娘早晨生的他,在三爺書房裡侍候筆墨的,加上奴婢,就咱們七個。」

朱令儀點頭,果然沒有婢女,接過身契看了一遍,收下了。

她又拿過最上面的帳冊,見最後一頁的存銀上寫著:四十八兩三錢並柒百三十五文。

合上帳本,朱令儀道:「我這才騰出空來,回頭再慢慢看吧。你先說說,咱們眼下有什麼要緊的事兒,趁我有空,現報給我。」

富貴想擦汗。

難怪元寶回家老說三奶奶威懾八方,他半點兒沒做假,咋還有點虛呢?

想到這裡,他趕緊收斂心神,道:「回三奶奶話,再過幾日就到月底了,這個月咱們松濤院奴下們的月例該核算了,咱這邊一直沒報上來人數和月例數額,帳房沒法做帳,催了幾次了。這是一個;

另外,從前,三爺的薪俸是交到正院帳房的,老太太說,往後三奶奶自己管著也行,交帳房上也行,讓您和三爺自己商量。

還有就是,咱們松濤院有兩對奴下要結親的,因家裡忙都推到了這會兒,眼下騰出空來了,看三奶奶示下。」

朱令儀想了下,「都是哪個要娶媳婦?說的什麼人?」

松濤院裡一水兒男丁,只能是娶媳婦了。

「曹大柱說親的叫春草,原是跟著爹娘和兄弟照管花園子的。晨生說的,三奶奶許是見過,就是老太太哪兒打帘子的梅花姑娘。」

朱令儀還記得剛翻過的身契,道:「怎麼成親這麼晚?」

晨生和曹大柱都二十五六了,才要娶媳婦。

富貴汗顏,道:「三奶奶有所不知,咱們府上奴僕有限,適合配婚的更少。。。。。。」

好吧,朱令儀沒想到,居然是男女比例失調,男多女少。

還有一個,富貴稍微一點,朱令儀就明白了:原本魏無涯是在內衛當差的,職業敏感,他的院子不是誰都能進來的。

別說從外頭採買了丫頭來配婚,就是其他兩個兄弟院子裡的奴僕和各自媳婦陪嫁來的丫頭,老大人和老太太都不敢往松濤院配親。

眼下配的這兩個也是魏無涯不在內衛了才提起來這事兒,配的人選也是挑的世代家僕里選的,年歲合適的,所以才怎麼費勁。

朱令儀是剛成了親的人,嗯,太知道光棍等著娶媳婦的心了。

她道:「只要他們雙方都歡喜,我這裡是沒得說的。該怎麼辦就怎麼辦。

再者,咱們對這種事有什麼慣例沒?你說來聽聽。」

富貴鬆口氣,道:「家下的奴僕成親,沒太多說法。吉日他們自己會找人看,管事的也會幫忙,此外,各院自己的主子看情況賞兩吊錢,或者紅布尺頭之類的,沒有定規。」

又說,「一般成親會給二日或者三日假,這個也看每個院子自己安排。」

「他們都是幾等月錢?成親了住哪兒?」

富貴拭拭額上的汗,「咱們府上原也不是什麼大戶人家,奴僕也沒很多,就沒分幾等,都是老爺和老太太看著家裡入帳,吩咐定多少。

曹大柱每月是一吊錢,晨生是每月一吊半。他們住下人房通鋪,成親了,後罩房會騰出一間屋子給他們當新房,以後生了孩子住不下了,看情況在換。」

朱令儀沉吟半晌,道:「他們兩個伺候三爺好些年了,這份辛苦理當有賞。這樣,每人賞兩吊錢,外加一副紅緞子被面,半匹紅布。成親的日子,你們看著定下來,儘量把他們手裡的差事安排好。」

她說著,轉頭看向翠珠,目前,她的嫁妝里的尺頭之類的都由翠珠暫管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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