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個也稀奇地打量道:「還真是活久見,」然後朝坐在上首的朱令儀恭維道,「還是跟著朱大俠長見識。」
「問問吧,早完事兒還能接著睡一覺。」
朱令儀把這髒活交給瀋吉,反正十有八九是他的人犯引來的,這活兒正該他干。
不過她暫時也不能睡,看場子壓陣腳還得是她。
瀋吉比她想像的簡單粗暴,直接讓人把這七個白衣人的「白衣」給扒了下來。
穿白衣是為了在雪夜裡方便隱藏,連頭臉都用白面巾遮著,換成他,也許能拿下幾個白衣人,但如果有人屏住呼吸藏身在雪裡,他怕是也發現不到的。
所以,為了防止意外逃跑,第一件事就是把偽裝去掉。
接下來搜身,什麼火摺子,小藥丸,暗器柳葉刀,飛爪,迷香,碎銀子,袖箭,更搞笑的是,竟然還有朱令儀在鐵器鋪子裡看過的暴雨梨花針,雖然樣子有點不同,但還是能看出是同類的暗器。
所有這些都擺在驛站大廳的桌案上,朱令儀也來參觀,有些東西她也是第一次看到,覺得有意思的就拿起來瞅瞅。
瀋吉猶豫地提醒她當心有的淬毒了。
朱令儀點頭,「確實。」
她手裡拿的正是先前曾朝她發射過的做成護腕的袖箭,一共應該是六支短箭,現在明顯缺了一支。
箭槽里的五支箭的箭頭上有明顯的暗藍色。
嘖嘖,這是跟她多大仇,多大怨吶,上來就給她放毒箭。
第77章 掉錢眼兒里了
「別讓他們有機會串供詞。」
雖然衙差都是審訊的熟練工,朱令儀還是忍不住交代了一句。
她自己沒參與,而是回到屋頂找那枚袖箭。
來到自己先頭所處的位置,在周邊掃視,果然,在右側兩尺多點的雪似乎略略有點不同。
要知道現在外頭還飄著小雪花,即便有痕跡這麼久了也差不多掩蓋了。這點差別也是她眼力好才發覺的,她在附近的樹上折了個樹杈,輕輕撥開雪層,果然發現了。
瞧著箭的落點,對方應該是匆忙間隨手來一發,亦或者視線被強光影響到,總之,準頭差的有點大。
應該不是特地針對她的。
這就好,不用殺人了,她也不喜歡打打殺殺嘛。
收起箭,順便把驛站巡視了一遍有沒有漏網之魚,回到大廳的時候,瀋吉那邊已經差不多問完了。
「怎麼說?是奔著哪個來的?」
「這幾個人居然是兩伙兒。」瀋吉也是沒想到這個情況。
「哦?具體怎麼說?」朱令儀倒是好奇了。
「有五個是一組的,有人出高價買七夜郎的。。。。。。那什麼。」瀋吉說著說著才想起來朱大俠也是個女的,及時地收住了口,怕髒了人家的耳朵。
「幹嘛吞吞吐吐的,」她順著瀋吉的視線往下掃,嗯,她好像有點明白了。
「你是說,有人要割了七夜郎的小弟弟?」她說著往瀋吉的某個部位掃了一眼。
這有啥,直說嘛。
瀋吉:謝謝你,請不要往我那裡看,看得他涼嗖嗖的。
瀋吉不由自己地加緊了腿,引開話題道:「另外兩個你猜是為了誰?」
朱令儀嗤一聲,搖搖手指,轉身坐到桌子上,就差抖腿了。
「不用猜,那個大土匪禍害的一整個地方,交上去朝廷絕對不會一刀砍了他那麼簡單,不然有樣學樣,都霸占一方當土皇帝得了。
沒人會冒險買兇去殺他,那樣死了倒還便宜他了。」
「所以,只能是另外一個殺手了。
就不知道為啥?」
瀋吉挑起大拇指,贊道:「不愧是朱大俠,你說的都對。那兩應該說是殺手的老東家,是來清理門戶的。」
「哦?」朱令儀來了興致,「來來,說說什麼情況。」
她伸腳勾過來一把椅子,讓瀋吉坐著說,還招呼衙差泡壺茶來。
瀋吉:要不要來把瓜子啊?當聽說書呢?
只可惜,他沒那個膽子懟。
他矜持道:「說來話長。」
「那就長話短說。」
瀋吉:懟不過人家,只得妥協。
「好吧,總而言之,就是這傢伙不做人。=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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