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清淮卻直接掰過她的臉,迫使她看著他,目光冷靜清明地對視:「我要你說。」
寬肩窄腰的身影覆在身體正上方,官穎棠抬著眸,只是與孟清淮這樣看著彼此,身體裡都會發出巨大的震盪。
是一種迫切的、所有感覺都會泛濫蔓延的渴望。
官穎棠被迫與他對視的這幾秒,感覺一些地方更潮濕了。
她懊惱地試圖擺脫他的禁錮,「孟清淮你是不是覺得自己很厲害?」
「我還沒開始。」身上的人聲音平靜,「你可以晚一點再評價這件事。」
「……」
他是怎麼這麼冷靜的。
官穎棠更氣了,忽然看到孟清淮鎖骨下的那粒小痣,冷不丁抬起身體,在他痣的位置咬了一口。
可她兩隻手被孟清淮鉗制著,只抬起片刻便又塌躺下去,孟清淮趁勢朝最柔軟的地方低頭。
「……」官穎棠的眸光幾乎是瞬間渙散。
濡濕的薄唇一點點融化了官穎棠的理智,她腰難以克制地弓起弧線,將身體朝他靠去,渴望更多。
光影在交疊中曖昧流動。
「官穎棠。」落在耳邊的聲音仿佛淬了滾燙的火。
官穎棠怔了怔。
似乎從印象里,孟清淮對自己的稱呼一直都是「官小姐」,哪怕後來關係變化,他似乎也從未有過別的稱呼。
好遙遠,一點都不親密。
明明他們已經在做這個世界上最親密的事了。
官穎棠眼尾發紅地看著他,「別這麼叫我。」
孟清淮嗯了聲,垂眸,「那你想聽我叫你什麼。」
官穎棠咽了咽嗓,只覺得他被情慾灼沙的嗓音性感透了,「家人都叫我穎棠,或者阿棠。」
孟清淮沒說話,低頭細細在她身上吻著。
好半晌,他才說:「我不要和他們一樣。」
官穎棠身體止不住輕顫。
「棠棠。」孟清淮輕吻至她的唇角,似是考慮了片刻,才又溫柔確定地喊了一聲,「棠棠。」
他這樣叫自己,好像在耳邊說什麼羞恥的情話,官穎棠有種突如其來的顫慄。
「棠棠。」孟清淮看著她的眼睛,「我現在想進來,可以嗎。」
他問得禮貌極了,仿佛做這種事之前還要先行紳士禮。
明明行動和紳士搭不上半點關係,甚至一切都可以用露骨來形容。
官穎棠:「我說不可以你會停嗎。」
「不會。」孟清淮身體往下微壓,直接強勢抵了過來。
……
很明顯感覺到他的,官穎棠心口一顫,頭皮都跟著麻了一下。
他已經握住了她的腳腕,往兩邊分開。
官穎棠覺得全身皮膚都在發燙,那是孟清淮帶來的溫度,那些過去總臆想著摸一摸的身體就在眼前,緊貼著自己,官穎棠現在卻不敢多看一眼。
「那就別問了。」身體被巨大的空虛感籠罩著,官穎棠微微抬起身體,主動摟上他脖子,使兩個人貼得更緊,「你想怎麼樣都可以。」
……
完全結合的時候兩個人都沒忍住喘|息了一聲。
從身體到心裡,他們心照不宣地成為同黨,彼此都被深深填滿。
官穎棠後來很後悔自己說了那樣一句話。
——你想怎麼樣都可以。
孟清淮便一點沒客氣,真的為所欲為。
最開始還算溫柔,直到聽到官穎棠口中溢出了聲音,一切便開始脫軌。
男人滾燙的掌心在她小腹處摩挲,臥室全是讓人臉紅心跳的碰撞聲,猶如驚濤拍岸,只重不輕。
官穎棠像嬌嫩的花蕊,仿佛全身都是敏感點,孟清淮不管吻她哪裡,她都會蜷縮起身體顫抖,淚光泛泛。
今晚之前,她一直覺得孟清淮這個人冷靜克制,好像無欲無求。=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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