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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眸底緩緩變暗。

等官穎棠後知後覺意識到氛圍有些不對時,事情已經遲了。

孟清淮的眼神流露出從未有過的欲望,濃烈到好像要將她吞噬,官穎棠心跳敲出急促的鼓點,身體本能地想要往後退一點時,男人染著墨香的手忽然撫上她的後頸,將她一把勾回他面前。

低頭,沉沉的吻覆到唇上,單刀直入地闖進她的齒關,絞纏住軟舌。

第26章 潮濕

這個吻實在有些攻擊性。

官穎棠被吻得措手不及,從嗓子裡發出嗚咽的一聲。孟清淮沉默而強勢地抵進她唇舌里,幾乎不給反抗的餘地,用力吸吮著所有可觸及的地方。

甚至這樣都不滿足,孟清淮竟然伸手鉗住她的下頜,逼迫她抬頭,吻得又深又重。

官穎棠起初有些驚慌,可當那些濕潤的觸感在口中流轉,當他滾燙的氣息和自己融合在一起,她身體一陣陣地發酥發軟,手抵在孟清淮胸前,渾身好像都在輕輕顫抖。

想過和他接吻會是什麼滋味,但沒想到會是這樣。

官穎棠不知道該怎麼形容這種感覺,他毫無阻隔地觸碰她的唇,用一種溫柔又激烈的方式,她心跳加快,大腦陷入美妙的混沌里,耳邊只有唇齒間化開的曖昧聲。

呼吸急促,空氣在肆意翻湧。

官穎棠感覺自己就要軟成一灘水,快要站不住時,孟清淮托著她的臀將她抱到了桌案上坐住。她被吻到不斷後仰,兩隻手本能地撐在孟清淮剛剛寫的宣紙上,隨著他一次又一次地廝磨,酥麻感從口腔蔓延到全身,柔軟的宣紙在她手中被無意識抓緊,再揉皺,凌亂到沒了模樣。

不知道持續了多久,孟清淮才稍稍鬆開官穎棠。

兩人都在輕微喘息著,官穎棠臉頰發燙,一雙唇被吻得瀲灩濕潤。她抬眸,脫離平日的冷靜,孟清淮此刻眼底的欲色讓人心跳不止。

官穎棠不太敢去看孟清淮這樣的眼神,好像只是對視,那股酥意都會鑽到骨頭裡,密密麻麻地吞噬她。

孟清淮伸出拇指,很輕地撫過她唇上的水光。

一股電流從他指尖傳出,沿著唇瓣直衝大腦。

官穎棠睫毛都在發顫,忽然聽到他低低說:「我們是不是有些事一直沒做。」

他聲音像灌了細沙,和著熱氣碾在耳廓邊,官穎棠整個人如同過電。

她知道他在說什麼。

作為合法夫妻,他們住在一起的這些日子,除了一件事之外,幾乎都體驗過了。

他目光灼灼,在對她發出最親密的邀請。

官穎棠心跳激烈,她知道自己不會拒絕。甚至,她身體的某個地方已經給出了回應。

呼吸還沒恢復,官穎棠抬眸看向孟清淮,忽然仰起頭主動吻了上去。

這是她的答案。

仿佛一拍即合,尚未平息的激烈剎時間再次延續,孟清淮在桌案後的椅子上坐下,將官穎棠也拉至腿上坐著,彼此的嘴唇極盡索取地張合,他遊刃有餘,長臂輕鬆打開下面的抽屜,從裡面拿了一個小盒子後,單手托起官穎棠往外走。

去隔壁臥室的這一點短暫距離,吻斷斷續續,也沒停。

官穎棠環在他腰間,被抱進房裡後又沉沉放在了床上,還未呼吸到片刻自由空氣,又被密不透風的吻堵住。

官穎棠就快喘不過氣,可又那樣地喜歡,她從前厭惡極了枯燥刻板的生活,就連吻都想要極

致地熱烈,窒息。

孟清淮完美滿足了她的渴望。

臥室被滾燙的空氣填滿,沉浮。

吻從嘴唇游離到了其他地方,孟清淮耐心地在她身體每一處留下印記,撫上後背時,他解開的動作熟練到讓官穎棠懷疑他是個慣犯。

否則那隻手怎麼會那麼自如,沿著她的背脊線往下,不疾不徐,從容極了。

官穎棠隨著他掌心的游移難以自禁地泛起潮熱。

她其實想過這樣的畫面,從領證第一天時,官穎棠就很現實地做好了盡夫妻之實的準備,她想過自己會是怎樣的客氣,想過自己會裝得多麼羞澀,想過端莊淑女是不是也該在做這種事的時候輕輕演兩聲。

可她沒想過,她會這樣狼狽。

孟清淮把沾滿痕跡的證據丟到旁邊時,她幾乎不好意思去看,原以為這已經是極限,可當那雙平日裡斯文禁慾的手做起了別的,官穎棠咬著唇,第一次清晰地認知——

有些事不需要演,身體自會幫你證明。

「這麼多。」孟清淮吻住她的耳垂,聲音很啞地問,「是因為誰。」

官穎棠意識已經有些不清醒,她淚眼朦朧,不知道孟清淮為什麼要問這麼直白的問題。

這房裡又沒有第三個人。

她臉頰泛著紅潮,破碎吟吟,「……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以為裝傻可以躲過,可孟清淮顯然沒打算就此作罷,昏暗裡,他指尖划過的每一寸皮膚都在發燙,那隻骨節分明的手滿是水澤,再俯下與她十指交扣——

黏膩在掌心交換,灼燒。

「因為誰。」孟清淮沉著聲又問了一次。

官穎棠眼神氤氳,別開臉悶悶說:「你明知故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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