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為妹妹擔心很正常,覺得不適應也正常。
說實話,竹聽眠很開心能見到有人如此關切地對待李長青。
「兄妹倆多久沒見了。」她說。
「經常打著視頻呢,逢年過節她都得看一家人吃飯,」李長青對著樓上笑了笑,「也不急這一會,晚點回家吃了飯,我還得帶她逛逛呢。」
那就是兄妹談心環節了。
竹聽眠笑笑,「那行吧。」
「你別操心了,」李長青對她說,「我倆小時候可沒少打架。」
「行啦,知道啦,」竹聽眠說他真的是很囉嗦,又叫他路上當心些,騎車慢點。
李長青這才答應著出院門去。
同一時間,樓上兩顆腦袋從走廊收回去。
姜書怡覺得有些不甘心,「你哥真不來和你說話啊?」
「晚上我指定得罵他,」李長真磨著牙,一低頭瞧見她把高跟鞋都換上了。
她瞪圓了眼問:「你這是幹嘛呢?」
「我這不是……」姜書怡又探頭看了看在樓下談笑的民宿老闆。
她覺得自己不能在女人味這方面被比下去。
這句話沒講出口,但她拉著李長真進房間,又仔細地對她說:「你可一定幫我打聽,你哥到底談沒談戀愛。」
李長真本來又氣又悶,看舍友居然堅持成這個樣子,難免朗笑起來,說她怎麼這麼花痴,明明老哥也沒有多帥。
「哎你小聲點,」姜書怡拍她,又說,「那是你從小看多了,身在福中不知福。」
李長真「哼」了一聲,「你現在瞧著他好,小時候皮著呢,沒少欺負我。」
姜書怡本來就滿意,這會聽了什麼話都覺得是李長青的優點,兀自發了會呆,又想起來件事。
「不過,你和你哥看起來真不太像。」
李長真收拾行李的動作一頓,又說:「堂哥麼,又不是親的。
兩人聊了幾句,姜書怡只是在房間走了幾步,已經開始腳疼,只好在李長真的笑聲里脫了鞋,惆惆悵悵地說女人真是不好做,歇了會,又講自己要下去轉一圈,重新踩上高跟。
「年輕真是好啊,」賀念揣著手,看著那個臘月天兒里穿著高跟溜達的人。
齊群順著他瞧了一眼,然後不屑地說:「丑得要死。」
賀念不贊同地回頭看他,「你沒談過戀愛真是有理由的。」
齊群當即不爽起來,湊過去問:「我說錯了嗎?這不純找凍嗎?」
「我跟你沒法聊。」賀念把他攮開。
齊群如此,槓子更是有話要說。
她分得清好賴,李長真先前在院門口說了她群哥,那她目前和李長真就是敵對狀態,但是這個城裡姑娘正在單獨行動,所以就不存在於敵對範圍之內。
想通這個邏輯,她主動過去問:「你這鞋會打滑嗎?」
又自我介紹:「我叫槓子。」
姜書怡同她交換名字,見她目光灼灼地盯著自己的鞋,只好低頭撩著頭髮說不疼。
「疼吧?」槓子說,「我之前就穿過高跟,大拇哥都要斷了,」
她又晃動腦袋,從二樓到一樓劃了一道,「而且你還這麼走下來。」
姜書怡穿了短裙,也穿著光腿神器,高跟是一雙漆皮及膝的,鋼琴黑,雪落上去又化成水。
說實話,還是冷,而且疼。
但是她不想在這個陌生女孩面前承認,而且,這還是民宿的人。
「不疼的,我經常這麼穿。」她說完,環顧了一圈院子。
「不可能,」槓子立即說,「你臉都白了,肯定疼。」
臉白是被凍的……
「你幾歲了?」槓子看她如此嘴硬,難免慈祥地打聽年紀。
「十八,」姜書怡說,「很快十九。」
槓子發現年紀沒有差距,又開始把話題拉回她一定冷得要命這個上頭。
竹聽眠就在廚房裡往保溫杯里灌奶茶,離她倆不遠,聽了這話也只是搖頭笑笑。
心想這個年紀的姑娘真可愛。
她慈祥地抱著保溫杯路過,冷不丁聽姜書怡說:「而且我還很年輕。」
這句話的針對性就有點強了。
目前除開客人之外,全民宿上下年紀稍顯穩重一點的竹聽眠如此想著,並且站住腳「嗯?」了一聲。
姜書怡又轉頭去拍照。
稍晚一些,李長青家裡安頓好,過來接妹妹和她舍友,被賀念告知說竹聽眠下午就沒出來過。=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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