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雲舒又高興了些,認真看他,「你最喜歡那件?」
馮遠山推門進屋,漫不經心道,「我要是最喜歡那件,你會穿給我看?」
沈雲舒沒有任何遲疑地點頭。
馮遠山不信,「你又憋著什麼壞?」
沈雲舒笑,「我在你眼裡有這麼壞嗎?」
還有這麼壞嗎,馮遠山使勁咬她的唇,讓她自己想她都幹過什麼事兒。
沈雲舒想起她來月經那晚對他的戲弄,眼裡的笑更濃,她仰起頭一點點回吻他,呢喃道,「我今晚會乖一點。」
馮遠山看她的眼睛,判斷她這句話的真實性,她現在喝醉了,他不想明天早晨起來再落一個欺負她的罪名。
沈雲舒撫上他的眼尾,坦誠回,「你不是想小知言只有你一個小姑父,那今晚是你這輩子只有一次的洞房花燭夜。」
洞房花燭夜總歸是特殊的,她不想敷衍他,她湊到他耳邊,小聲道,「我想要你記今晚一輩子。」
馮遠山眸光慢慢翻湧開,他面上平靜,「你是不是忘了一件事?」
沈雲舒懵懂問,「忘了什麼?」
下一秒,她被他扔到了鋪滿大紅喜被的床上,他隨即欺身壓下,滾燙的氣息游離在她微闔的紅唇,他啞聲道,「今晚也是你一輩子只有一次的洞房花燭夜。」
他也會讓她記一輩子。
第44章 你抱著我再睡一會兒好不……
屋內燈光明亮,地上的衣服白的,紅的,黑的,堆疊絞繞,似在纏綿的情潮。
沈雲舒陷在柔軟的被褥里,全身像是在水裡淌過一遍,她被他深幽的目光包裹著,不自覺地抬起綿軟的指尖,慢慢拂去他鬢角不斷滴落的汗珠。
她起初抗拒開著燈,羞臊是一方面,還因為她不想讓他看到現在這個樣子的她,她很害怕將自己所有的一切都毫無保留地攤到他眼前。
可此時此刻,她看著他眸底克制和洶湧的不斷交替,又有些不捨得像之前那樣閉上眼,把這樣的他完全擋在視線外,她一直都覺得她猜不透他的心思,現在卻好像看懂了些什麼。
她勾住他的脖子,直起些身,親上他黑亮的眸子,又親親他燒紅的耳根。
馮遠山在她主動貼近的那刻,額頭上青筋暴起,他
摁緊她忽地發力,搗漿伐撻,開疆拓土,沈雲舒在他兇悍驍勇的強攻下,壓在嗓子裡的哼聲根本遏不住,幾乎要將自己的嘴咬破,馮遠山唇俯下,撬開她顫慄的齒關,讓她誠實面對自己。
沈雲舒在昏昏沉沉中聽清自己的聲音,渾身如過電般,直接繳械投降,交付得徹底。
馮遠山將她抱離洇水的床單,抵在她耳邊啞聲道,「看來我伺候得還可以,小貓都尿--」
沈雲舒緊緊捂住他的嘴,手還哆嗦個不停。
馮遠山黑眸含笑,親親她的手心,又親親她指尖的汗珠。
沈雲舒把臉埋在他的肩上,她想讓他出去,又想讓他關燈,還想讓他把床單給換掉,好將證據給消滅,可哪一句她都說不出口,她只想把自己給藏起來,她伸手要扯被子,還沒動一下,就又觸發了什麼,她呼吸一緊,抬頭顫顫看他。
馮遠山撫開她臉頰邊沾著的濕發,「不是說要讓我記今晚一輩子?」
沈雲舒已從酒醉中清醒,早就後悔了自己說過的話,她小聲道,「剛才還不夠嗎?」
馮遠山用實際行動告訴她,還遠遠不夠。
洞房花燭夜,天不亮,這一夜就不算結束。
沈雲舒在昏過去之前迷迷糊糊地想,照他今晚這個折騰勁兒,明天得給他好好補補才行,不然又要手腳發虛,沒走兩步路就冒上冷汗了。
馮遠山還不知道在他懷裡昏睡過去的人腦袋瓜里在想什麼,他一夜未睡,還要早起送向珩和江北他們,卻不見任何疲乏,神采反倒愈發英拔。
面對陳維舟左一句右一句的調侃也不生惱,大有無論陳維舟今天說出什麼來,他都能全盤接受的架勢,搞得陳維舟既興奮又有些擔心,生怕他今天蹦躂過了頭,馮老大等過後再給他來個秋後算帳。
凌川扶了扶鼻樑上的眼鏡,讓他大可放心,「你知道人身心都得到饜後會想要幹什麼?」
陳維舟的注意力都放在「身心饜足」這個詞上,還以為凌川的蔫壞勁兒上來了,也想老虎頭上拔毛,打趣馮老大幾句,他眼裡壓著壞笑,順著凌川的話問,「想要幹什麼?」=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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