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映洲嗤笑一聲:「那我們現在是什麼關係?季妹妹。」他長臂一伸,就捏住了鏡子的後頸將獵物扯回床上。
「炮|友啊。還能是什麼?」鏡子感受到傅映洲滾燙的指腹壓在自己的動脈上,危險的訊號籠罩全身。她告訴自己沒事的,傅映洲雖然是血族,但認識了這麼久,也算知根知底的人。
傅映洲又笑了,這回是氣笑的。「晚上哭得稀里嘩啦,連求我的話都說了,……你說我們是炮|友?」他似乎覺得這個詞從鏡子嘴裡說出來極其的好笑,指腹又向下壓了幾毫米。
「疼……」鏡子說,她吸了吸鼻子。「我要回學校。」
「周六你回什麼學校?」傅映洲健碩的身軀貼上她的後背,薄款浴袍之下的肌肉頂著腰窩,無法逃離。氣息在耳間縈繞著,犬牙卻是冰冷的。
沒有預兆,沒有警告。
只有毫無阻攔地再次穿透她的皮膚,異物的侵入短時間極難適應,更別說血族的吸血對於鏡子來說是極其陌生的。
她難耐地抵住傅映洲的胸膛,手掌扯住床單。淚水不由自主地沿著臉頰滾落而下,鏡子極力控制著自己聲音,不讓哽咽溢出。
但回想之前的種種,是自己和徐瀟用了卑劣的手段下套引了傅映洲入瓮,怎麼看自己都沒占理。
齒間脫開,鏡子直接癱軟在了傅映洲懷中,突如其來的低血糖讓眼前飄著各種黑花斑點。
「傻孩子,就不怕我把你轉化了。」傅映洲摸了摸她的發頂,「怎麼可能讓你做我的炮|友,這件事我會告知家長。」
鏡子儘量使自己的意識清醒,指尖搭在他的手腕,「不要,不行。你不能……」
「事情已經做下,圈子小,事情傳的很快。本就門當戶對,結婚對你來說是最好的選擇。」傅映洲讓她躺回被子中,「下次做事考慮清楚,學乖點對你有好處。」
他換上襯衣,打好領帶。站在床邊,餘光瞧著靠在床頭髮呆的鏡子,有些不忍。
傅映洲自知自己端出年長者的樣子數落剛滿二十歲的女孩,是不厚道。但異神族內部紛亂,現在不教好只怕最後會給自己惹是生非,他不可能給她絕對的兜底。
結婚……怎麼就結婚了?鏡子心頭一凜,這個結果使她既興奮又難過。興奮的是她很喜歡這個男人,她得逞了。難過的是,她對未來有了突如其來的迷茫。
傅映洲指了指套房
餐廳的方向,「早餐準備好了,你吃完直接回家不要去學校了。我這邊還有事情,晚上我會帶父母去家裡討論這個問題。傷藥膏在床頭柜上,新衣服在床尾凳上。」
「在此之前,不要亂說話,等傅家的人過去。」
……
換好衣服的鏡子第一時間打車回家了。
季塵和薄君正打包著行李準備趕往機場,見鏡子突然回來,一時有些驚愕。
「你們又要走嗎?」鏡子待在了門口,她的大腿根是撕裂的疼痛,回到家又遇到了即將離家的家人,委屈之感湧上心頭。
季塵見回來的鏡子情緒不是很好,放下即將要打包完成的行李。「大學在本地上,也不能天天跑回家啊。」
「你們不能走,」鏡子說,「至少今晚不要走。」她吸了一口氣,「我在學校特別想你們,所以回來了。」
「能不能先別走?」她垂下頭,「我想吃我媽做的飯。」
薄君剛想說些什麼,就被季塵一個眼神瞪了回去。她用指腹抹了抹鏡子溢滿淚水的眼睛,氤氳透亮。
心領會神,薄君給助理打了電話要求改簽機票,隨後便脫掉了西裝外套。「閨女想我們了,就不走了唄。」
那天的晚飯吃得格外地早,但傅家帶著傅映洲拜訪季家,四位家長卻一齊聊到了深夜。兩個孩子被勒令禁止旁聽家長的對話,齊齊被趕去了娛樂室。
撞球桌應該是剛被使用過,桌子和沙發是整個房間唯一沒有落灰的娛樂用具,鏡子就在桌旁的沙發上縮成一團。
傅映洲的身影全數罩住了她,鏡子微眯著雙眼,這時又一言不發了。
「藥有擦嗎?」
鏡子搖搖頭,「走得急,還沒有擦。你跟傅靖遠怎麼說的?」=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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