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頁(1 / 2)

「支票……這算是封口費嗎?」阮諾諾接過支票和季洛鏡遞來的紙,擦擦眼睛,強迫自己笑著。

季洛鏡思索了半秒,說:「算是吧。走的是傅映洲的個人帳戶,不是我的。寫了金額,白天就可以正常兌換了。傅映洲說金額用途寫節日贈予金,不要你還。」

「你硬碟里的東西很重要,他會徹查這一切。」季洛鏡從飄窗上下來,「也謝謝你,給我們提供這麼重要的證據鏈。」

「我們」一詞一出,季洛鏡忽覺恍惚,她竟理所當然地將自己與他變成了聯結的共同體。

「我一定會好好工作,一定還上。」阮諾諾從書桌的抽屜中找來一根黑筆,起身鞠躬感謝。

季洛鏡立刻上前扶起她,「別,不需要這樣。你可是我前輩,還得請你多多指教。」

「哦,對了。你這幾天可以休息,」季洛鏡從口袋裡掏出一張名片,是她一直學習業餘散打的拳館下屬的安保機構。「你去這裡報我的名字,他們會給你派幾個保鏢。你跟保鏢們一塊兒去高利貸那邊,會安全一些。」

季洛鏡和傅映洲對於這類人群不是很熟悉,甚至是沒有接觸過。只能考慮到如此周全,以防再途生事端。

她拿起硬碟溫聲說:「這個硬碟,我拿走了。」

阮諾諾點點頭,最後與季洛鏡抱了一下。

「謝謝你。」

第33章 我們重新談一次戀……

兩人開車一前一後地回了衛翠。

傅映洲厚著臉皮硬是陪她上了樓,在開門的一瞬間就將季洛鏡抱起來順手反鎖上了門。

驟然失重,季洛鏡差點驚呼出聲。

抵著牆,他的吻便劈頭蓋臉地砸了下來,呼吸凌亂濃重。

想拒絕他的話根本說不出口,傅映洲像是失去理智一般不斷在她的唇上索取著自己想要的情感。

踢掉鞋子,抱著她進了常住的臥室。

浴缸里放滿了熱水,傅映洲壓著季洛鏡進入了水中。

這個行為使她太意外了,閉氣的技巧沒有派上用場,由於水壓的作用連續地灌入鼻腔。她只能順勢緊緊攀附著傅映洲堅實的肩膀,尋找能夠呼吸到新鮮空氣的缺口。

鼻腔進水的瞬間,幾乎是立刻,吻便貼了上來為她渡著氣息。耳間只有水聲,季洛鏡害怕地要哭了。

危險的事情玩一次就夠了。

傅映洲將她撈了上來,目視著因害怕而氤氳的眼睛,臉頰上的水珠分不清是淚水還是浴缸水。

「傅映洲!你……」季洛鏡後半句還未出口,就被傅映洲捂住嘴,隨後欺身而上咬在了鎖骨間。

她的指尖緊緊扒住浴缸池邊,維持著那搖搖欲墜的重心。傅映洲惡劣起來,她根本招架不住。

水面,泛起一絲殷紅。

傷口溢出的血珠滴落在水中,傅映洲鬆口後為了防止傷口感染就及時逆轉了。

「唔……」季洛鏡的半顆腦袋幾乎是浸在水中,在察覺到這一切後,傅映洲徹底地將她整一個從水裡撈了上來,打橫抱在懷裡。

全身都濕漉漉的,

頭髮也粘在背上。季洛鏡實在是有點難受,只覺這澡洗得並不舒服。她想要發作,但又強壓下情緒。畢竟傅映洲目前是她的交易對象,不是別人。他們不是普通的戀愛關係,說的難聽點只是金主和炮友,她的難受並不想明說出來。

他耐著性子,將季洛鏡摁在浴室的台子上吹乾了頭髮。

是一天的凌晨時分,傅映洲沒怎麼說話,甚至有些沉默寡言。

季洛鏡不太明白今天他是怎麼了,窗外的月格外得圓,恍然間竟發覺已經過了月半。難道血族還受圓月的影響?

她忽然失笑,再加上傅映洲的指尖撫摸著她的頭髮,實在有些敏感發癢。

傅映洲低聲問:「笑什麼?」他的嗓音暗啞得嚇人,季洛鏡感受到危險的訊號來自於無形中他帶來的威壓。

季洛鏡在心裡表示在這種情況下她還能笑得出來實在是沒心沒肺了。

髮絲吹了個半干,傅映洲就急不可耐地重新抱起她,扔上了床。

她的房間床鋪前幾天剛收拾過,不開空調,半厚的被子這時候蓋剛剛好,不冷也不熱。在自己家,這地方讓她覺得異常有安全感。

傅映洲扯過一塊枕頭墊在她的腰下,傾身壓下來。「今天好乖。」說罷,便湊過去要親她。

季洛鏡用手背捂住唇,算得上故技重施。「不准親,不准說我乖。」

傅映洲沒說話,他垂著眼,眼神卻內含著疑惑之意。

「我們不是戀人。」季洛鏡提醒他。「我們在交易,以我來換何俞的安全。」

「交易終止——」傅映洲冷不丁說,「季洛鏡,我說交易終止。」

最新小说: omega跑去搞搖滾了 兄弟妻可欺(1v?) 《含珠(古代骨科,1V1)》 白月光進門,我帶崽離婚你瘋什麼 影帝的小撩精是全能大佬 八零大院嬌嬌媳,哄得京少心肝顫 掛南枝 八十年代新一輩 我家有烏鴉嘴寶寶 失業辦老年大學,我成叔姨心頭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