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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在一處立交十字處,SUV的司機在前方猛打方向盤,車身倒轉橫在了傅映洲車前,硬是逼停了他。

夜生活交通的高峰期已經過去,這個時候的高薪立交鮮少有車通行。

傅映洲開門下了車,與從SUV上下來的年輕男子正面對峙。

「傅先生,好久不見。」楚唯然雙手插在口袋,笑著與他打著招呼,姿態輕鬆。

第32章 他以為瞬間的死亡……

「腿好了?」傅映洲的視線從他的腳掃到頭。

楚唯然極其厭惡對方那般鄙夷的眼神,「怎麼,不許我好?」

傅映洲失笑:「不是。用了歪路子吧,我逆轉過的這副身體,不從別人那兒借點異術怎麼能好。」隨意地靠在車門上,他根本沒將這位季洛鏡的前男友放在眼裡。

每每想起,他幾乎都會咬牙切齒。

傅映洲從高中就開始陪著季洛鏡,她怎麼會在剛入大學就看上這哪哪看著都不順眼的楚家少爺,甚至最後還被人欺騙拋棄。

他承認,季洛鏡大一的時候自己在忙著考研,確實疏忽了對她的管教。但眼前之人究竟哪一點比他好,比他優秀?

難道季洛鏡那時當真將他當做哥哥,沒有任何非分之想。如果不是徐瀟的藥酒,他倆會不會一直難以捅破那層玻璃紙,傅映洲不敢想。

眼下,剛剛挑事的阮諾諾被楚唯然從警局送回家,他們之間到底有什麼關係?如果阮諾諾與楚氏的產業有聯繫,那完全可以以泄露機密的源頭給她找麻煩。如果阮諾諾與他只是普通好友關係,那傅映洲只能說季洛鏡交友的眼光不太好。

若是真的與楚氏有關,依照阮諾諾的資歷大概在三年前就開始布局,這其中流過了什麼利益交換,不可估量。

很明顯的,傅映洲在楚唯然面前走神了。

楚唯然抬手不知從哪召來一根鋼筋,虛空中就將其咻地朝傅映洲扔去。

電光火石間,高強度的鋼筋在還未觸及傅映洲時,似乎是經歷了劇烈的空間扭曲,表面竟浮起了被揉碎擠壓的痕跡,哐當一聲掉落在地上。

果然如傳聞對傅映洲的描述,憑著一般的異術還真近不了他的身。

傅映洲還算給他留點情面,只是簡單的對抗扔過來的物體,並沒有對本人本身動手。雖然已過高峰期,但立交橋上隨時還會有人驅車上來。若是楚唯然發瘋再繼續對他施以攻擊的話,傅映洲很難保證不傷到局外人。

逆轉記憶很簡單,但身上傷口癒合的痕跡騙不了人。

「明天,傅氏的桃色醜聞就會遍布全球——」立交橋下就是一所鋼管轉運廠。憑著意念異術的作用,楚唯然召來更多的建築材料全數扔向傅映洲。

但一切皆被半路阻擋了下來,傅映洲本人幾乎毫髮無損。他將領夾取下來,領帶扯鬆了點。回身將立交上所有正常使用著的監控全部炸碎,「好,那現在就看看你能不能看到明天的太陽。」

傅映洲斂眉,高架橋下的水資源皆在他的周身匯聚為冰棱,如同萬丈驚石激起千層浪般,一瞬間刺向眼前的男人。

楚唯然召來的鋼筋皆被冰棱瞬間穿碎,似是冰龍狂吼著要將他吞吃入腹。

一種前所未有的絕望感湧上心頭,傅映洲的法則類異術幾乎比肩神明。楚唯然閉上眼睛,欲要直當地接受自己的失敗,凌冽的風划過面頰,而後什麼都沒有繼續了。

他以為瞬間的死亡沒有任何痛感。而睜眼之後,盤踞如龍的冰包圍著自己卻並未傷他半分。

劫後餘生,楚唯然喘著粗氣,腿部一軟就跪倒在了地上。

剛才的場景如臨大夢,駭人之至。眼前的血族幾乎是抱著必殺的心使用滔天的異術。

傅映洲本來是要一擊弒命,卻被口袋中的手機振動拉回了意識。那振動無端地使他的心悸動慌亂,控制著他停下動作去看是

誰的來電。

「季夫人」的來電振動至少持續了三分鐘。

他不敢接。

——————

季洛鏡在接到阮諾諾的電話時,是十分不解且疑惑的。按照警察局的立案流程,此時的阮諾諾應該還在警局錄著口供,怎麼會打電話過來,難道是遇見了什麼事情?

對方的聲音在顫抖,一點都沒有剛才在飯桌上那麼鏗鏘有力。阮諾諾看起來雖然性子極軟,但在萬事上都能很好地把握分寸,她比季洛鏡成熟老練得多。

「我手裡有讓……讓傅氏身敗名裂的東西……是臨盛的楚唯然給我的,他給了我一筆錢,讓我今天晚上就發給報社和電視台。」阮諾諾說。

「但是,我想到了你……鏡子,傅總是個很好的人,與其如此…我更想看你幸福。可是沒有這筆錢,我該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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