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未來得及細聞,一個濕濕滑滑之物便抵上了他的喉結。
冷淡的聲線哽住。
那是她的舌尖。
她沒有說話,也不敢睜眼,只是毫無章法地一遍遍描繪著他,微微翕動的長睫出賣了她此時的緊張。
慕昭閉目,喉結上下一滾。
就在他分神之際,她終於得以掙開他的桎梏,挑開了他的腰封,滑進他的衣襟。
指尖之下,是頗為分明的肌肉線條。
她沿著溝壑描摹,惹他倒吸一口涼氣。
他不得已,只得再次去按住她頗不安分的手。
少女的衣衫濕冷,掙扎之間把他剛換的墨衣蹭了一身潮氣,急促的呼吸與外面的風雨混在一起。
與他兩相抗衡之間,她的外衫滑落,露出白皙圓潤的肩頭與掐得精緻漂亮的鎖骨,緋紅自耳廓蔓延至脖頸,他只消輕輕垂眸,便可見她身前的無限春光。
他別過臉,不去看她。
他這輩子也想不到,有一日會被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逼到這種境地。
涼風自窗縫內灌入,他強硬握住她的手心時,不正常的燥熱終於透過皮膚隱隱傳遞過來。
男人音色沉冷,眉宇緊蹙,終於明白她為何如此反常:「你中藥了?」
她只是搖頭否認:「沒有吧,我只是想和你睡。」
慕昭:「……」
看來她真的不太清醒。
可他最初見她時,她明明十分正常。
自她離去後,他又始終盯著懷寧。
她今日老實又安分,甚至從未暗自吩咐過旁人什麼。
他不明白她為何會中了藥。
……總不至於真是她給自己下的吧?
……就為了他?
慕昭一時難以接受這個荒謬的猜測,他沒再多言,彎身想將她打橫抱起,打算先把她抱去床榻,誰料他剛傾身過來,她便徑直摟住了他的脖頸。
他垂眼,見瓷白的手腕上印著他方才鉗制她留下的紅痕,看起來甚是可憐。
少女滾燙的呼吸落在他耳畔,她貼近他,唇瓣擦過他的頸側,嗚嗚噥噥道:「……難受。」
他沒聽清,朝她湊近:「什麼?」
「很濕。」她聲音細弱,「難受。」
慕昭抱著她,僵了僵。
……這種話她也說得出來?
「你別想了,我不可能和你做。」他鐵青著臉道。
「是衣裳濕。」她補充道。
纖細的手臂緊貼著他,顯得親昵又曖昧。
「我沒力氣,你幫我脫了吧,不喜歡它,濕。」
「求求你了……」依舊是綿軟的尾音。
他沉默,甚至有些懷疑她說這話的時候,究竟是清醒還是糊塗。
依照他對她的了解,她很聰明,知曉自己不會對她視若無睹。
且如今是在宮裡,除了凌川,他沒有任何能全然信得過的人。
凌川也是男人,他斷然不會找他來給她換衣裳。
為著她的清譽,他亦不會讓除了他以外的任何人知曉她現在的這副模樣,包括宮內的宮人。
她亦知道自己清楚她的家世,在那裡,親人甚至還不如陌生之人,他無人可尋。
所以,如果是她給自己下藥,用來拿捏他,幾乎就是一場板上釘釘的事。
……難道她就可以這樣算計他對她的惻隱之心嗎?
慕昭呼吸粗重,盯著她安靜姣好的面容,目光沉沉。
權衡許久,他終於閉了閉目,抱著她坐去床榻,而後撕下一條布帶繫於眼上,把手遞給她。
「我不看你,你自己帶著去解。」
月思朝恍惚看向遞來的那隻手。
瘦削、修長、骨節分明,手背青筋凸顯,指腹上帶著習武之人皆有的薄繭。
掌心溫熱,既能毫不費力地禁錮住她,也能這般溫柔地由她指引。
她倚著他的肩,握住他的手指,帶他去尋裙身的系帶。
他的眼前漆黑一片,觸感被不斷放大。
他能感受到她的綿軟和顫抖,也能感受到衣帶被緩緩拉開,甚至能感受到衣衫滑落時帶走的潮濕氣息和少女身上愈發濃烈的馨香。
指尖的薄繭時不時便會划過她的肌膚,帶來些許令他心顫的曖昧與旖旎。
呼吸漸沉,眸色轉黯。
他忽然感覺有一股熱流直衝頭頂,又猛地往下,衝破心房,無可救藥地淌向腰腹。=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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