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弄得渾身酸脹,漂亮的小臉上一半是汗水,一半是眼淚。
太超過了……
一切結束,林寒松安慰地低頭,給了她一個稱得上溫柔的吻,她在他的親吻下可憐兮兮地發著抖。
他還意猶未盡,但江甜果是真遭不住了,兩次之後,果斷拍開了又往這邊伸的爪子。
她累得不行,又感覺剛剛丟人得不行,脾氣愈發大了,頤指氣使,「給我兌盆溫水,我要洗澡。」
林寒松立馬好脾氣的下床,兌完水又立刻回來,眼巴巴的守在床邊,像只護食的大狗。
江甜果沒看他,扶著床邊櫃慢騰騰的站起來,卻差點腿軟,不止如此,還有身體內部被撐/開的異物感,都太古怪了。
她忽略男人的關切,三兩步走到浴室快速擦洗了一遍。林寒松也趁著這會兒工夫,把床上的竹蓆擦好,正方便她回來倒頭就睡。
一室旖旎散去,室內再次陷入黑暗,林寒松轉頭去看江甜果,人已經睡熟了,只看見隱約的輪廓。
他指腹摩挲了下,悄悄挪動身體,想和她睡得更近些。
剛貼過去,睡夢中的女人就輕輕給了他一巴掌,「熱,往邊兒上點……」
——
第二天是個陽光明媚的好日子,林寒松起的比往常都早,沒去鍛鍊,又怕做家務吵醒妻子,就這麼支著腦袋借著熹微的晨光,不眨眼的看她。
江甜果沙啞地呻//吟一聲,搓了搓臉,問:「幾點了?」
「五點二十。」林寒松說,看她起來的動作不太自然,忍不住關切,「還好嗎,要不我去食堂請個假?」
江甜果走到衣櫃旁,找出了今天要穿的衣服,「哪兒到這種程度,我還沒這麼嬌氣。」
她往常換衣服都是避著人,但倆人如今該做的事都做了,沒什麼扭捏的必要,就背著身子穿起衣服來。
幾縷晨光鑽進室內,淡淡的灑在白皙瑩潤的身體上,襯得她皮膚透明,有種不像人類的美。
林寒松湊過去,在她臉頰旁啄了一口,江甜果心尖一顫,詫異地看著他。
在這個只有鳥叫聲響起的清晨里,她清晰的聽見了自己錯拍的心跳。
「我要出門了,」她很快回神。
「今天想吃什麼?」林寒松問。
江甜果隨口點了一道簡單的家常菜,洗漱完畢後,和林寒松一起出門,兩人在食堂和供銷社的岔口分開。
走出去兩步,她被從身後過來的王姐追上,女人意味深長的繞著她轉了一圈,露出一副瞭然的神情,下一秒就聽見她說,「唉,你家小林年紀輕就是不一樣,他那方面是不是可猛了?」
江甜果:「啊?啊!啊、啊……」
她沒想到王姐平時看著老實,一張嘴居然能說出這麼葷的話,頭一次感受老司機的車速,江甜果一張小臉被臊得通紅。
這時候旁邊湊過來另外的同事,也是毫不避諱地就說起了夫妻那檔子事,「我家那口子年輕時也是如狼似虎,誰想到過了25就不中用了。都說女人花期短,誰能想到男人花期更短,小江啊,你可得趁年輕,趕緊享受!」
啊這——,江甜果回想了一下,林寒松好像也過了25歲,那昨晚,到底是算他天賦異稟呢,還是算他寶刀未老?
嘶,這可真是個問題。
一群人說說笑笑的到了食堂,輪到賣飯的時候,卻是難再有好心情——今天的顧客,比昨天更少了。
大師傅不知道是心裡不服輸,還是有了危機意識,託了兩個臉生的,跑去招待所食堂,把各樣菜都打回來一份。
「嘗!」他一聲令下,大夥和吃自助餐一樣,紛紛伸出了筷子。
江甜果每樣夾了一點,在碗裡慢慢細品。飯菜一入口,她就懂了領導為什麼要再開第二個食堂。
只從她自己來說,來了這麼久,幹部食堂的菜色和口味從未變過,就像雞肋,食之無味棄之可惜。
沒有競品的時候,顧客也能溺愛,但如今冒出來個菜色全新,口味不同的新食堂,能吸走大批顧客也是有原因的。=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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