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師長沒說什麼,在小廣場上溜達了一圈,然後慢悠悠地離開了。江甜果看著他的身影,想著剛剛聽到的話,心裡有些躍躍欲試。
「你想當老師?」林寒松看出了她的在意,問,卻是肯定的語氣。
「嗯,」江甜果毫不猶豫的點頭,「我覺得我能勝任。」
「那走,」說著,林寒松牽起她的手,朝著嚴師長離開的方向追了上去。
「哎哎,」江甜果差點被他拉了個趔趄,趕緊拉住他的手,忍不住反問,「你就這麼相信我,不覺得我是在說大話?」
林寒松一下子笑了,好看的五官在清淺的月色下俊朗逼人,他認真地說,「你想做的就去做唄,不成了還有我在,大膽一點!」
江甜果被美色迷了眼,心中升起豪情壯志,亦步亦趨的被他拉著往前走。哪能想到林寒松說的大膽,比她想的更大膽。
他們追上嚴師長後,林寒松攬住她的細腰,把人往前一推,介紹道:「首長好,我媳婦說她能勝任數學老師的工作,我來帶她自薦!」
江甜果呆滯了:「???!!!」
不是大兄弟,你就這麼水靈靈的說出來了!
嚴師長還是那副和善的模樣:「寒松,還有小江同志,我承認你今晚表現的很優秀,但教書和讀書不是一回事。我覺得你不行,不適合這份工作,而且就算是我同意了,恐怕學生們也不會服你。」
這是被直截了當的拒絕了?
意料之中的事,所以江甜果臉上不見沮喪。相反,嚴師長還讓她信心更足了,首先作為高中語文教資一把過的選手,她不覺得帶個掃盲班的數學課會有多大難度。
其次,是嚴師長沒見到剛剛早一些的場面,看那些掃盲班真正的受眾群體,文盲軍嫂們對讚許和欽佩。就會知道學生這塊,她也拿捏住了。
江甜果不是來走後門的,她想要爭取的是一個可以和別人公平競爭的機會。
她的眼神真誠且渴望:「首長,我有個想法。既然要選出最合適的數學老師,不如把明晚的課程改成競選,想試試的老師就上來講一段。最後讓學生們投票,誰的票數多誰入職,咋樣?」
「你倒是主意不少。」嚴師長又是一笑,透著精光的老眼,哪能不知道她是在打什麼鬼主意。
但一來是江甜果提出的方案確實合理,二來,他不想因為一紙學歷把真正的人才永遠埋在沙里。
「等會兒我讓警務員把這件事通知下去……」
希望她能成功吧。嚴師長搖搖頭,背著手繼續不緊不慢地往家裡走。
——
「處變不驚有條有理,女中豪傑,」林寒松趕緊給媳婦豎了個大拇指,「明天來秘書處報到。」
「去你的,」江甜果白他一眼,喃喃道,「其實我剛剛老緊張了。」
她上下兩輩子接觸過最大的官,就是身為鄉鎮公務員的舅舅,混了十幾年,還兢兢業業的在守飲水機,自封機長。
嚴師長這種大人物,是她從未想過去接觸的圈層,呼,現在想想還覺得自己膽子大的可怕。
「首長脾氣可真好啊。」她感慨。
「好?」林寒松懷疑江甜果是誤會了什麼,老炮仗嚴師長居然能收穫脾氣好的評價?
這叫那些曾經被他罵哭過的下屬咋辦,可別說這是愛的感化。
江甜果沒心思想那麼多了,接下來她的精力要全部投入到明天的試講。
她沒直接回家,而是又去了小廣場,認真聽完了劉老師的課才離開。
無論是站在老師還是學生的角度上,聽劉老師的課都是一種享受,引經據典出口成章,簡單的漢字也能講出趣味來。
不過——,江甜果自認為她也不差!
第二天還得上班,今晚只能熬大夜,她趴在桌上把明天試講的教案肝了出來。寫完之後,又在腦子裡組織語言,自己一個人反覆過了兩三遍。=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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