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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這就是 ski 先生你說的完美大……嗯?」
「是啊是啊~怎麼樣?我很不錯吧?」
姚鑰扛著從花園一角撿來的鋤頭,本想幫他把大便掩埋。結果她看著 ski 指著的土地,那裡根本沒有什麼大便。
只有一朵掉落的、枯萎的、黃色的月季花。花瓣零落,已經和土地碾在一起。
有種說不出的悲傷。
蹲在地上欣賞花的高大男子,說他叫 ski,是滑雪的意思。
他曾經可是最了不起的雪中健將。可以不停歇地在雪地里奔跑十幾公里,零下四十度的暴風雪裡都無所畏懼。
當然,是在他腿還沒斷的時候。
姚鑰心底有綿綿密密的酸澀。到現在為止,她至少可以確信 ski 的精神不屬常人。在他身上一定發生了不好的事,這件事讓他變成了現在的樣子。而這不好的事只是讓他精神失常,卻並沒有帶走他身上那份自信和樂觀。
「ski 先生,這是花,不是大……嗯。」 她也蹲下,試圖和他平視,耐心地糾正。
「誒?是嗎?」 ski 藍色清澈的瞳仁里寫滿了不可置信。
「是呀。」 她小心撿起那朵花,一片花瓣都沒有掉下。
她將花舉在兩人之間,一字一句地像在教導小孩子:「這是黃色的月季花。」
她轉身指了指花圃里還在盛放的花朵:「和那些花是一樣的。只不過這一朵掉落了,枯萎了。」
「哎……」 ski 竟有些可惜:「還以為是我又犯錯了……你知道的,只要我犯錯,主人就會出現,我還在想,是不是又能見到主人了。」
「主人」的字眼再次出現,姚鑰不禁一凜。
她確認道:「ski 先生,你說的主人就是少爺嗎?」
「不是呢。少爺是少爺,主人是主人。就算少爺地位尊崇,對我也很好,但是是無法同主人相比的。」
「可你的腿……」 她想說可你的腿不也是主人砍斷的嗎?
ski 流露出困惑的神情,似乎這超出了他的感情理解範圍,他只是複述道:「主人永遠是主人。」
「我還想再見到她。我沒犯錯,她就不會出現……我很想再見主人一面。」
姚鑰也困惑了,在她有限的知識內,主人對他不好,他還如此依戀主人,這樣的橋段在 21 世紀只存在 sm 里。
「……那你可以和我說說你的主人嗎?」 她問。
「主人,手裡拿著鏈子,把我拴在廁所,我要出門,我憋壞了,她不讓。她拿著棍子讓我自己把尿舔乾淨……」 ski 敘述。
「那個,ski 先生。」 姚鑰趕緊打斷他:「我很尊重你的性癖,可是,你這個屬於故意傷人的範疇了。是需要報警的……你、」
正在她在猶豫如何措辭和勸慰時,花圃外面響起了尖利興奮的聲音。
「少爺,快來看!他們在這裡!」
少年的聲音由遠及近。姚鑰還未看清來人,只見一團棕褐色旋風跑進了花圃:「這裡這裡,這裡有人類女性,我們怎麼處置她??關起來??小比可以在她身上拉屎嗎??」
那長發少年衝著高處喊話。
「少爺少爺,看這裡,一個人類女性!!!」
姚鑰抬頭看,只見城堡式建築突出的陽台上出現一名男子。
男子著黑色西裝背心,寬肩窄臀,一副金絲邊眼鏡掛在高高的鼻樑上,細細的金色眼鏡鏈垂在一旁,鏡片後面是審視犀利的目光。
「女人。」 他似是在打招呼,又似是在陳述一個事實。
柯禮在用嗅覺和視覺去判斷小比說她是人類的話。就在剛剛,少年一臉興奮和諂媚地沖入他的書房,報告了家裡來了一個女性人類的大新聞。
此時他居高臨下,看著一片黃色月季中,姚鑰一手拄著鋤頭,一手帶著保護意味地護著身旁的 ski。她還試圖用身子擋住地上掉落的花。=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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