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遠不可置信:「一塊錢一串,那是二十年前了吧,內時候咱倆還沒出生呢,周巢你是不是傻。」
然後想起什麼似的,頓住了,說:「……他也給你買了?」 然後低聲說了句艹。
扭頭和老闆比了個二,「那我一樣要兩串兒。」 周巢都給氣笑了,和誰置氣呢這是。
挑的時候,康遠指了指:「要這個糖多的。」 周巢直看他。
「看我幹嗎?」 康遠舉著四根糖葫蘆,跟有病的似的。
「喏我幫你把這山楂咬了,糯米給你留著,你敢嫌棄我噁心。你不就是只想吃中間兒這個糯米嗎。」 康遠小心翼翼把山楂咬掉,遞給周巢時周巢還在看他。
「你別這麼看我,我受不了。快拿著。」 康遠臉有點紅。
「你對我真好。」 周巢把眼神挪開,接過糖葫蘆。心裡默默地說,我也會對你好的。
「這就對你好啦?周巢你怎麼這麼沒見過世面呢你。糖葫蘆就給收買了。」 康遠這麼說著,嘴角卻揚起。反覆咂摸這句話,又感慨道: 「這嘴怎麼恁麼甜呢你說說。是不是還做對不起我的事了?」
「周巢我發現你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