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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聽不懂——」孟臾抬眸,對上他的雙眼,開了個虔誠的玩笑:「只有二公子才是我的知音。」

謝鶴逸就被她逗笑了,無限溫情地摟著她,撫撫她的發頂,「乖……」

聲線低啞、沉暗、溫穩,在車廂狹窄封閉的空間內兀自撩撥人心。

夜色漸深,雪下得大極了,鵝毛般從窗前掠過,孟臾洗好澡換了一身鬆快的衣服出來,坐在飄窗上,這裡高度正合適,她懷裡抱著那把螺鈿紫檀木琵琶,試了試音,「錚」得一聲似要衝破屋頂,她迅速按住弦收音。

客廳里只開了一圈壁燈,均是小小的光暈,不惹眼,看著舒服。

謝鶴逸正站在桌前,折著身子親自焚香,那一道線香插在青色香爐里,猩紅的一點亮,香味格外悠遠。

孟臾低眉側首,調整了下弦軸,遺憾道:「本來想給你彈一首我在鎮上跟老師新學的曲子的,民間小調兒,但這裡不是謝園,太晚了,待會兒有鄰居來敲門投訴我們擾民就不好了。」

謝鶴逸走到她身邊,伸手撫撫她的頭髮,輕柔緩和:「那就……換我彈吧。」

孟臾不解,仰頭看他,「啊?」

謝鶴逸微微笑著,示意她把琵琶放在一旁,用小臂託了她一下站起來,她身上像是有罌粟,引著他一路向下,那勾人的氣息沒有什麼能夠阻斷,他抱住她,手指輕輕滑過她的後腰,孟臾身體不由自主地貼緊,「什麼意思呀?」

謝鶴逸把頭放在她的肩膀一側,額頭抵住她單薄的肩胛,緩慢的親吻她的鎖骨,邊講解,「這叫琵琶骨……」

孟臾整個人半掛在他身上,踮著腳承受著他的吻,謝鶴逸耐性十足,手伸進她的睡裙下擺里,指腹拂過她胸前的皮膚,孟臾不自覺地後退了點,不知道他在賣什麼關子,「什麼意思啊?」

他溫熱的手掌包裹住她的胸肉,拇指嵌在溝壑,分出兩根手指壓著那抹朱紅,調整力道反覆揉捏,輕輕地揪,重重地碾,孟臾的聲音一下子就變了調,忍不住低低呻吟出聲。

他卻好像很享受這種成就感,壓在她耳邊說:「這叫輕攏慢捻抹復挑……」

「哎呀——」孟臾推了下他的肩膀,只覺又羞恥又獵奇,謝鶴逸是無可挑剔的調情高手,只要他想,總是能讓她的身體輕而易舉熱烈燃起來。

還沒完,謝鶴逸抱著她細細吻,手貼著她的脊背,一寸一寸地從尾椎到後頸,自下而上撫過,密集的酥麻感伴隨著他富有節奏的揉撫一波波襲來,每一塊骨頭都燙得發癢,每一條血管都脹的極滿,孟臾縮成一團,有些委屈地咬了下唇,蹬他一眼,緊促地呼吸著說:「這叫小弦切切如私語嗎……」

謝鶴逸笑著吻她,誇獎道:「真聰明,舉一反三。」

「接下來是,大弦嘈嘈如急雨……」話音剛落,他的手就來到了她的腿根,觸摸到一片潮熱。他瘋狂地親吻她,將手指伸進去,她覺得自己快要被融化了,渾身熱得像是掉進了一缸沸水,她嗚嗚咽咽地喘著——

衣物在糾纏之間漸漸褪去,皮膚貼合處都是水淋淋,汗津津的。

孟臾眼巴巴地望著謝鶴逸,整個人靠在他懷裡起膩,他被她渴望的眼神勾得心癢難耐,不再繼續這漫長的前戲,托著她的臀將她抱起,利用重力輕易進入。孟臾驚呼一聲,雙腿纏住他的腰,一邊伸出雙臂環住他的脖頸,細潤的皮肉貼在他的肩上,在壁燈的光照下,明晃晃的打眼。

謝鶴逸笑音明顯:「這叫手抱琵琶式……」

萬籟俱靜,只有漫天落雪和他的心臟鼓譟。

四周都沒有支撐物,她只有交付全身心的信任,緊緊抱住他,他猶有餘力分出手來彈她軟軟的臉蛋,揶揄問:「喜歡嗎?」

孟臾負氣對著他的手指咬一口,不說話。

謝鶴逸狠狠吻住她,唇舌糾纏,她上下兩張口都被堵得滿滿的,他像是真的在彈琵琶,而且是一位非常激進的樂手,他扶著她的腰背,挺進撤出控制地比用手指時還要更急更凶,她就像是一把琵琶,隨著樂曲的彈奏,她被弄的聲音都變了腔調,結合處黏膩而滾燙,她好似已經完全失去了對身體的主導權,只是一味放任地任由他進得更深。

讓她快樂,並從中收穫愉悅,似乎已經成為他的一種本能。

她那麼美、那麼好、那麼嬌、那麼傲,她就這樣一直死死抓著他,不肯放手,每當這個時候謝鶴逸便會有一種她根本離不開他的錯覺。

窗外雪色皚皚,屋內燈光朦朧。好像做夢一樣,孟臾沉溺在那種難以言喻的快活中,近乎迷醉,感覺世上再沒有比這更能讓人快樂的事情了。

這種體位需要全程保持站立的姿勢,頗有些猶抱琵琶半遮面的意趣,對兩個人而言都是很新奇的探索,他越激進,她越纏綿,貼觸和親吻讓本就熾熱的結合變得更加沸騰,他抱著她,反覆的衝刺中,終於將她送上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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