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顯比平常加速且強烈的心跳聲就這麼「噗通噗通」地真切傳導至她的掌心,是怕她不相信嗎?他竟然這樣毫無保留。
一向自持的人表述破天荒有點邏輯混亂,「真想把心剖出來……」
但只半句就發覺不對,謝鶴逸長出一口氣,沒繼續說下去。
孟臾的思維幾近遲鈍,她無法思考,凝眸注視著他,謝鶴逸垂首,低下身子在她額上輕吻了下,啞聲再次說:「孟臾,我愛你……」
高傲的人終於穿過崇山峻岭,肯低下頭主動來就她,不需她再向前一步。一直以來她強烈的主觀意志是有意義的吧,孟臾閉了下眼睛,壓下那股莫名的灼熱,只覺手底下他的心跳好像變得更快了,似乎正和自己完全同頻。
鼻翼像是被人用最柔軟的毛筆尖蘸了溫水擦過,他的吻溫柔到近乎繾綣,「我需要你——」
接著是唇角,他的手稍稍用點力氣捧著她的後腦勺,輾轉著覆下細碎的吻,他說:「我不想失去你。」
謝鶴逸微涼的手指穿過她的長髮撫摸她的脖頸,他的拇指有常年寫字留下的薄繭,刮擦在皮膚上沙沙的,她的身體根本對他的靠近毫無招架之力。
還未開始耳鬢廝磨,孟臾就忍不住輕喘了下,聽見他問:「……一定要走嗎?」
語氣低沉到近乎忐忑,像是一個站在行刑台上等待她宣判的囚徒。
孟臾把手從他心口處拿開,慢慢坐起身,淡聲道:「嗯,還是要走的。」
第53章 前戲足
謝鶴逸臉色不怎麼好,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以為他馬上要拂袖而去,卻不料他反將身體壓得更低,「……沒關係,我可以買一架私人飛機,隨時去看你。」
儘管有違家訓,還可能會因為太過高調而生出些麻煩,但他都能解決。
說到這裡,孟臾徹底裝不下去了,噗嗤笑出聲,「我就去三亞參加個展會,三五天就回來啦,你買什麼飛機啊?」
「……什麼?」他輕聲自語,終於察覺到自己剛才被涮了一場,謝鶴逸本就差的臉色瞬間黑的像鍋底,而她不會離開這個事實,無異於從谷底直衝雲端,巨大反差所帶來驚喜讓他無端放鬆,但仔細想過之後,又覺得自己簡直是蠢透了,比十幾歲初出茅廬時還不如,多少年積累下識人辨物的功夫全都付諸東流。
他偏過頭垂下眼眸,強抑住脾氣沒發作,呼吸卻變得粗重。
孟臾湊上去,雙臂攀住他的肩,佯作嗔意:「那你剛才說的那些話,是假的嗎?」
「當然不是——」這句半真半假的質疑徹底激怒了他,謝鶴逸被她氣得說不出話來,想說些什麼做些什麼,看她得逞後滿臉舒心愉悅的樣子,只得無可奈何地作罷。
她又問:「既然不是假的,那我覺得這個誤會很有意義,不是嗎?」
謝鶴逸沒答話,任她纏著,她又溫聲解釋了句:「我讓你上樓,就是想告訴你,我要代表扇莊出差幾天,可是你進門看到行李箱,就先入為主地認為我要離開你……」
他最在意這個,見縫插針問:「你會離開我嗎?」
孟臾以手支頤,斜眼乜他,沉吟一瞬才道:「那要看你表現。」
靜默幾息,謝鶴逸抬手捏住鼻樑上的那處摘掉眼鏡,隨手扔在面前的矮几上,一言不發撫上她的側臉,危險的氣息臨近,孟臾發覺引火燒身,忙說:「哎,你……你誤會我的意思了,不是讓你在……那方面表現……」
他擁住她,與她交頸,把頭埋在她的肩背,笑音明顯,「那就再誤會一次吧……」
他的吻無比熾熱,從後頸親到她的耳垂,轉瞬之間就讓她身體的細胞喧騰起來,細碎的呻吟中,孟臾小聲抱怨道:「你這人,怎麼這麼記仇呢?」=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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