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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青正拉聳著腦袋悶悶不樂,卻不料站在她身前的袁頌忽地跟她錯開了半米,攥緊她的上臂往旁側一扯,她下意識抬起頭,炙熱的氣息撲面而來,溫熱的吻倏然印在了她唇上。

袁頌環住她的腰,躲在車架和一株古木的遮陰處,一人高的車身和可供兩人環抱的老樹成為二人天然親昵的隱蔽之所。

蒼翠繁茂的古樹投下微涼一片巨大而陰涼的樹影。

徐徐山風拂耳而過,搖曳出亘古不變的婆娑,仿佛天地萬物在這一刻堙滅於無形,浩渺世間只餘一個袁頌和一個阿青。

染著茶香的鼻息掃在阿青的臉上。

唇舌的勾纏里攪出綿密不絕的水聲,中間夾雜著幾道少女無意識的哼哼唧唧。

袁頌一親她,她就知道今晚多半是有戲了。

於是很自然地仰起臉迎合他,學著前幾日他舔舐自己唇瓣的方式,不疾不徐地回吻。

也許是這段時間,彼此都素得太久了,只稍唇齒相觸,就是久旱逢霖、乾柴烈火,攔都攔不住。

阿青不無得意地心想,兩人頭一次雙修,是她先親的他,這次重修舊好,還是她主動親的他。

早知道親親這麼有用,她也不至於眼饞袁頌這麼久了。

以後勢必要每天抓著袁頌親親,早也親晚也親,這樣她絕對可以得償所願,早日回到自己的仙府洞天裡蒙頭睡大覺。

阿青盤算得出神,袁頌忽然捧著她的臉退開了少許距離,卻意外扯出一段勾連的銀絲,一端懸在他唇上,一端又搖搖欲墜地勾在她的舌尖。

銀絲隨著兩人的呼吸輕輕晃動,將斷未斷,反讓原本就非常曖昧的氛圍變得淫//靡不堪。

男人滾燙的額頭抵著她的額頭,如玉般白皙的臉上染著一絲不正常的潮紅。

喘息間拂到她臉上的鼻息燙得嚇人,壓在她小腹上的東西明顯翹得有些誇張。

阿青不明所以地抬起氤氤氳氳的眼睛,下意識問袁頌,是想像兩人之間在房頂上那樣當著外人的面別有意趣,還是由她掐咒設個界,當場來一次。

袁頌聞言,臉色一黑,又低下頭惡狠狠地堵住她的唇。

不得不說,袁頌在親吻一事上,總是說不出的天賦異稟,不用片刻,就能親得她再次頭暈腦脹,接下來的常規流程,他就該用手指勾勾她的衣帶,她聞弦歌而知雅意,很快就會主動地解開羽衣的禁制,任他予取予求。

卻不料,羽衣的術法剛剛鬆開,袁頌居然抿著唇認認真真開始給她整理起衣裳來。

阿青:「……?」

到底還要不要雙修啦?

怎麼釣人釣一半呢?

是不是又莫名其妙虛上啦?

她可不信!

她有證據!

當場就可以給他拿出來!

袁頌用力平復了一下在體內洶湧的情緒,低頭狠狠親了她一下,義正言辭地說:「不可白日宣淫。」

阿青:「……?」

你以往休沐日的白天可不是這樣說的!

但袁頌這馬勒得太突然,阿青擔心前功盡棄,白瞎了她一個神仙紆尊降貴認的錯,只能小聲地跟他確認:「那晚上是可以宣的,對吧?」

袁頌怎麼可能想不明白這個狡猾的神仙剛才打的是什麼算盤,臉不紅心不跳地「嗯」了一聲,想了想又覺得這樣的自己實在太沒原則,只能悶悶地低哼兩聲,表示自己氣雖然消了,但也沒完全消。

阿青滿意地伸手環住他的腰,將臉枕在他胸口,偷偷地在心裡發出了一聲「不愧是我」的嘆息。

真是的,要是早知有今日,她就該背著父君爬牆去卯日星君那裡學一下如何讓日月輪轉,好叫太陽快點西落——

這到晚上,怎麼說也還有好幾個時辰呢!

即便非常懊悔前幾日鬧彆扭浪費掉的時間,但少女身上淺淡的梅香,卻在頃刻間就能清掃他先前的陰霾心緒。

尤其是她乖順地抱著他的姿勢實在太過依賴,竟讓人在一瞬間生出一種天長地久的錯覺。

袁頌低頭聞著她發間馨香,忽然聽她開口問:「袁頌,你現在在想什麼?」

阿青的耳朵就貼在他胸口,搞不明白為什麼兩個人就只是這樣抱著,袁頌的心跳都能吵到她。

凡人的心,一輩子能跳幾下?

按袁頌這個跳法,都怕他活不過今年。

總不至於是後悔答應在晚上給她上貢了吧?

袁頌:「想聽實話?」

「當然咯。」

阿青的手指在袁頌胸口百無聊賴地畫圈圈,想施個術讓他的心省著點力氣跳慢點,但又捨不得自己那點好不容攢出來的仙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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