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在他的追問下,顧淺淺把這一年發生的事情都跟他說了一遍。
在聽到她和別人成過親時,虞秋硯臉上閃過明顯的醋意,連帶著周圍的溫度都冷了幾分。
「你和他成親了?」他一字一句的問道,眼睛直勾勾的看著顧淺淺。
顧淺淺有種被捉姦在床的感覺,她揚起一抹討好的笑:「我跟他是假成親。」
「就為了那十兩銀子?」
她點頭。
他突然心疼的看著她,他的姐姐生來就是千嬌萬寵的世家貴女,不該為了那十兩銀子委屈自己。
對了,顧淺淺一拍腦門:「我失蹤了一天,沉哥肯定很著急,我去告知他一聲。」
她重新被虞秋硯按了回去:「你別動,我叫人去知會他一聲。」
他態度強硬,她也只能乖乖的在床上躺著。
她把客棧名字告訴虞秋硯,他點頭出去,或許是為了心中那該死的好勝心,他想親自去看一看姐姐以前的男人。
他叫人把高沉帶到後院。
高沉一路上憂心忡忡,心裡既忐忑又沉重。
一進後院,他身邊就圍滿了人,前面的紅木椅子上坐著一個漂亮的少年,正滿目冰冷的盯著他。
虞秋硯看著他,眼裡的冰寒之氣逐漸加重。
許久之後,他終於出聲:「你就是一年前救下姐姐的人?高沉是嗎?」
高沉:「是,丫頭是你姐姐嗎?」
虞秋硯笑而不語,他叫手下拿給高沉一箱銀子:「以後別來京城了。」
高沉沒有看那銀子一眼,他著急道:「我要見一見丫頭。」
虞秋硯沒了耐心:「姐姐不是你想見就能見的。」
高沉是鄉下人,解決問題崇尚暴力野蠻,他直接撞倒身邊幾個人,準備硬碰硬。
虞秋硯坐在椅子上,沉沉開口:「打斷他的腿。」他從來就不是什麼善良的人,況且他剛剛給過高沉機會了。
高沉周圍圍了幾十個家丁,他們手上都拿著粗木棍,得了吩咐之後,他們對著高沉的腿就是一陣亂打。
高沉雖然長得又高又壯,但畢竟是孤身寡人,難以敵眾,幾套赤手空拳下來,他就被打趴在地,腿上骨頭碎裂的聲音傳來,他緊緊咬著牙關,頭上冷汗直冒。
「停。」虞秋硯從紅木椅上站起來,他走到高沉身邊,「你救過姐姐,今日我留你一命,記住,以後千萬不要再來京城,不然,就不是取你一雙腿這麼簡單了。」
他心裡憋著一股火,一想到姐姐曾經和眼前這個男人拜過堂,他心就揪著難受,他本想直接殺了高沉,但高沉好歹救過姐姐一命,今日他就網開一面,暫不殺他。
高沉被打得奄奄一息,根本沒有力氣回答。
虞秋硯轉過身吩咐道:「把他送回蓮花村。」
……
後來顧淺淺問他高沉怎麼還沒來,虞秋硯只是告訴她高沉得知她找到了家,就自己先回了蓮花村。
顧淺淺還是有些疑問,但她也沒多想,在得知虞秋硯給了高沉一筆銀子後,她點點頭,這是應該給的,畢竟他曾救過她的命。
等她好了後,她要親自回蓮花村一趟,給張嬸請城裡的郎中,再給高沉物色一個好媳婦,兩全其美啊。
晚上,夜色漸濃。
虞秋硯盯著顧淺淺旁邊的位置,仿佛要盯出一個洞來。
顧淺淺拉了拉身上的被子,坎坷不安的問:「你今晚睡哪?」
他像條可憐的小狗一樣,委屈巴巴的望著顧淺淺,伸手指了指她旁邊的位置。
「不行。」她脫口而出,但話一出口,她立馬意識到了不對。
她連忙找補:「不是,我剛回來還不太熟悉。」
虞秋硯神色更加委屈,他可憐巴巴的從柜子裡面抱出一床被子去了旁邊的美人榻。
這一夜,兩人井水不犯河水。
第二天。
虞秋硯正在餵她喝藥,他把她當成了絕世珍寶,照顧得謹慎又小心。
藥剛一喝完,門口傳來聲音:「大人,馬車已備好。」
顧淺淺喝下最後一口藥:「你要去幹嘛?」
他順手剝了一顆糖,把它塞到她嘴裡:「上朝。」
她睜大眼睛,嘴裡含著糖所以說話有些囫圇:「那你快去。」
虞秋硯不甚在意:「昨日下午我已休書一封給內務府告了病假,這幾天都不用去。」
顧淺淺一顆糖差點卡在喉嚨里,這麼任性的嗎?
「咳咳咳。」她咳的滿臉通紅。
他替她順著背,語氣寵溺:「比起上朝,照顧夫人自然更為重要。」=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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