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天他們夫妻倆連覺都睡不著,熬了兩個通宵,派出去了王府所有的人馬全力尋找,可依舊沒有任何消息傳來。
在這期間,她不知道暈過去了多少次,淺淺就是她的命根啊。
好在女兒平安回來了,林以蕭緊緊握著顧淺淺的手,生怕她再消失一樣。
顧淺淺眸光一暗:「女兒被抓去了黑虎寨。」
黑虎寨!林以蕭細眉一緊,有些支支吾吾:「淺淺,你……有沒有吃虧?」聲音中夾雜著一絲害怕。
顧淺淺一時之間沒有反應過來吃虧是什麼,後來想了一會兒終於明白了過來,她趕緊搖了搖頭:「女兒聰明著呢,他們占不到女兒的便宜。」
可林以蕭半信半疑,她還是不放心,隨後看了兩邊的侍女一眼,招呼她們先下去了。
屋子裡面只剩下了她們母女二人,林以蕭目光越來越沉,臉上的擔憂也越來越明顯:「淺淺,你跟娘親說實話,那群山匪沒有把你怎麼樣吧?」
說這話的時候,她緊緊的捻著手帕,似乎比顧淺淺還要緊張。
顧淺淺有些哭笑不得,她無奈的笑道:「娘,女兒沒騙你,他們沒有玷污女兒。」
「玷污」兩個字一說出口,林以蕭迅速的捂住了她的的嘴巴。
「淺淺,這兩個字可不能亂說。」
「什麼不能亂說?」門外傳來了一道急促的男聲。
顧延年剛剛回府就聽管家說淺淺回來了,他急忙趕到後院,心情激動無比。
顧淺淺抬頭,只見一個俊秀魁梧的中年男人走了進來。
是的,這個人就是她的便宜爹爹,如果放到現代,這簡直就是妥妥的型男,成熟又有魅力。
在看到顧淺淺的一瞬間,他激動得差點被門檻絆倒:「淺淺寶貝,你這兩天急死我和你娘了,你去哪兒了?」
顧延年擔心不比林以蕭少。
顧淺淺被他抓的手臂有些疼,看得出來,他這個老爹真的有些激動了,但更多的是失而復得的喜悅。
林以蕭拍了一下顧延年的手,言語間微微有些責怪:「你個大老粗輕點,沒看到把我們淺淺都抓痛了嗎?」
顧延年這才反應過來,憨憨一笑,鬆開了手。
「爹娘,女兒這兩天被抓去了黑虎寨,聽說黑虎寨裡面的人壞事做盡,怎麼朝廷沒有派兵繼續去剿滅他們呢?」
這是她一直疑惑的一件事,黑虎寨那麼猖狂,可朝廷為何一直容忍至今?真的只是因為寨子地勢險要易守難攻嗎?
就算再難攻,山匪也不過區區幾百人,朝廷的幾萬甚至幾十萬大軍攻不下嗎?
聽到「黑虎寨」三個字時,顧延年頓了一下,這寨子聽說背後的人是朝中之人,動起來格外棘手。
似乎也沒有人想去碰這塊燙手山芋,顧延年眼底深沉一片,但他們如今抓了他的女兒,他就一定不會坐視不管。
「淺淺放心,明日我就去啟奏皇上,讓朝廷派兵出剿黑虎寨。」
「請奏你個頭。」林以蕭微微伸出手拍了一下顧延年的頭,這個傻子。
顧延年委屈的看著她:「蕭兒,你這是作何?」
林以蕭白了他一眼:「你去請奏皇上,如果皇上問原因,那所有人不都全知道了我們淺淺被賊人擄去了黑虎寨嗎。」
被她這麼一說,顧延年才回過神來,恍然大悟「哦」了一聲。
他所有的聰明勁都用在了帶兵打仗上,有些事情他還真沒想到。
顧延年有些懊惱,自己差點就毀了淺淺的名節了。
想了想,他說:「那就派我們王府自己的兵馬去。」主要是怕寨子背後的人是朝廷中人,到時候朝廷動手去剿匪,裡面指不定有什麼貓膩。
林以蕭也點點頭:「朝廷的兵馬還不如我們王府自己的,如果實在攻不下,就等我爹爹從邊關回來再為淺淺去討回公道,踏平他們山寨。」
林以蕭是武將之女,她父親是三朝元老,手握重兵駐守邊疆,連皇上見了也要禮讓三分。
顧淺淺這才想起來她的母親似乎是威震一方安通大將軍的女兒,也是將軍府最受寵的一個孩子。
顧淺淺還有兩個舅舅,分明是鎮南大將軍林川穹和鎮北大將軍林川渝。
想到這,她不禁有些感慨,她娘後台真牛,難怪敢說朝廷兵馬不如自己府上。
她再看了看顧延年。
嘖,這顧淺淺一生下來就有猖狂的資本啊,論後台,比得過她的人少之又少,只可惜這些年她一直被她堂妹pua,人變得越來越傻,還傻傻的去馬場上跟秦玄表白,最後被一雙馬蹄給踩癱瘓了。
後半生淒悽慘慘戚戚。
對了,秦玄是她外公撿到的孤兒,一直跟外公守在邊疆,二年前回了一次京城,顧淺淺就對外形硬朗的秦玄一見鍾情,不可自拔。
只可惜,人家後來在一次宮宴上看到了已嫁作人婦的女主,也是一見鍾情,不可自拔。=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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