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連傷疤都是一樣的,確實是天生一對,知微。」
「……」這算什麼歪理,不過天生一對她倒是承認的,白知微擰著眉。
「我也覺著你的好看些。」顧卓將書案上的奏疏一把掃掉,直接將她壓在書案上,背脊接觸到堅硬的桌面,硌得她的腰有些不舒服,「準確地說來,在遇到你之前,我眼裡只有活人和該殺之人區別。」
若是放在以前白知微恐怕還會惶恐,無奈這兩個月顧卓一直提高她的閾值,她已經無感了。
她的手攀上顧卓的脖頸將他拉得更近些:「這種時候只用誇誇我就夠了,後面半截便不用說了。」
顧卓傾身而下,修長的手指撫摸著她的臉頰,下半身靠近的瞬間。
「叮噹——」一聲,玉石掉落在地。
他們的定親玉佩好巧不巧撞在一起,碎了。
顧卓慌忙蹲身去撿,試圖將兩塊碎掉的玉佩合在一起。
「行川,別撿了。」顧卓的樣子太過失魂落魄,被斷裂的玉佩劃傷就不好了。
這玉佩的來歷,不過是宋書文大批採購騙人的東西,質地材料都不算貴重。
白知微連忙出聲制止:「別撿了,行川,不是什麼重要的東西。」
顧卓手一僵,語調發冷:「不是什麼重要……東西?」
白知微直覺顧卓情緒不對,連忙改口:「我們婚約已成了,定親信物在或不在都沒關係,別把手弄傷了。」
這
幾個月顧卓一直在受傷,不止,似乎從認識他開始,他便不停受傷,至少以後不要再受傷了。
顧卓冷笑一聲:「也對。」
氣氛又回到了原點,屋子裡亂極了,滿地掉落的奏疏,碎掉的玉佩。
她拉著他的手起身,擠進他的懷裡,靠在他的肩膀,「怎麼感覺你有點不高興?有什麼說出來好不好?費力地猜太累了。」
顧卓用力地回抱著她,想要將她揉進身體裡,停了半晌就在她以為顧卓會像以往般沉默時,悶悶的語調響起:「我不想你離開……一點都不想……我想幫你鎖在我身邊……一步不能離開。」
「你的想法很危險。」她輕輕捶了顧卓幾下。
顧卓抱著她沒鬆手也沒回答,白知微想起最後的任務,心頭又焦急又不舍。
「我們什麼時候成婚?」
最後一個任務成婚,顧卓雙眸緊閉,心底發冷,內心一片悲涼。
幾日來他拼命粉飾的太平徹底被打碎。
這麼迫不及待地想要離開他了嗎?
顧卓沉默了半晌,她能明顯感覺到他身體一僵,鬆開了手。
轉身走到外間,小圓桌上擺著一小壇桃花釀,顧卓提著大口大口的酒水灌下,小壇酒喝完,轉身回到她身側,攬著她的腰強勢貼緊。
周遭濃烈的酒香,酒香中夾雜著一屢甜絲絲的味道,溫熱的唇覆蓋上她唇瓣,撬開她的牙關渡過桃花釀。
有點甜。
他的舌頭抵著舌根強迫她吞咽,她被迫灌下大口。
桃花釀入口甘甜,後勁十足。
待到她全部喝完,顧卓又抱著她黏黏糊糊地親了好一會兒,她的手腳越來越軟,簡直是掛著顧卓身上。
待到她上下眼皮都快垂在一起,她總算察覺到不對。
白知微驚恐道:「行川……你、你做了什麼?」
這可和醉酒的感覺完全不一樣。
「知微,別離開我,好不好……」
「不是說好永遠陪著我嗎?」
「怎麼一直想著離開吶?」
溫柔的聲音變成病態的偏執。
白知微混沌的腦子總算反應過來,顧卓對她下藥了,她的意識卻越來越模糊……
第102章
在她小心翼翼詢問他何時成婚那一刻,連日來緊繃的弦徹底斷了,他再也壓抑不住內心的洪水猛獸。
裝作溫良的模樣有什麼用,白知微想的還是離開。
離開他。
毫不猶豫地離開他。=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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