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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知微困惑道:「母親,這不是回我的院子?」

沈文儀親昵道:「知微失蹤幾天,我這個做嫡母的尤為失職,所以特地溫好了粥,給你壓壓驚。」

正廳已備好了熱粥,入席後,婢女端來水盆淨了手。

「粥是一早便備下,一直用爐子煨著,府兵來報之時,我就以為你快到了,快再吃一點點墊一下。」

趕了一天的路,白知微早就腹中飢餓難耐,精巧的骨瓷碗碟內盛著瑩白的粥,綴著點點貝類,鮮香

味道撲面而來。

她舀著碗粥剛送進嘴,鮮甜味道便在舌尖炸開,軟化的米粒一下便滑進了肚子裡,餓了一天的胃滿足起來,她幸福得眯著眼睛。

沈文儀輕輕攪動著勺子,惋惜道:「其實知微發現失蹤之後,我便下令去尋找過了,只是最後探聽的消息便是你駕著馬車進了長留山,我再派出家丁前往時,只在崖邊瞧見了破損馬車,我誤以為你遭遇了不測……若是早知道你陷入了匪窩……」

白知微心虛低著頭,原來還有人來找過她,只是原主的白知微在殺害顧卓之際擔心害怕,突發心悸自己將自己嚇死了,才讓她這魂魄來到了這。

沈文儀像是痛苦極了,放下勺子拿出帕子輕輕點著眼角。

屋子裡雖點著燈,但燭光不甚明亮,白知微甚至看不清她眼角的晶瑩,也弄不明白這對母女的真心,她只是不想暴露自己身份,這對她日後回家是很不利。

「白知微恭順道:「母親有心,是知微貪玩差點闖下大禍,好在此行所遇好人頗多,僥倖撿下條命來。」

白司思在一旁著急上火,沈文儀放下帕子,終於問出內心最困惑之事:「知微怎麼會和二皇子碰見?怎麼會有婚約?」

第29章

長街毒害顧卓之事,之前她已經在他面前撒過一次謊。

如今……

她低著頭輕輕撥弄著碗裡的粥,桌子上沈文儀母女正齊刷刷望著她,兩雙眼睛想要從她身上盯出幾個窟窿來。

實在是躲不過去了。

她硬著頭皮將和顧卓說的再重說一遍,長街相遇鬼峰寨遇險囫圇說了一遍。

仔細斟酌,確保沒了破綻,不會被她們揪出把柄,發現她非原主。

語罷,她放下粥,坐得如同受刑般端莊。

一向恬靜沉穩的白司思突然站了起來,雙手撐在桌面上,臉頰漲紅,秀氣的眉毛輕擰著。

「就憑塊玉佩,就認定姻親是否太草率了,顧卓可是當今二皇子。

誰知道這塊玉佩,會不會是你偷偷從庫房裡拿的……

若真是如此……這親事應當是我的……」

白司思聲量越來越大,神色也愈發激動,好像白知微搶了她的東西一般。

「嗯?」白知微突然抬起頭,眨巴著雙眼,原是在這裡等著她?

她之前一直伏小做低,千萬般遷就這對母女,就是害怕被沈文儀母女發現她的異常。

原來她們注意點只在她的姻親上,壓根沒注意到她的不一樣。

許是白知微的眼神太困惑,沈文儀都覺得有點不好意思,連忙將白司思拉著坐下,以一種自以為公正的口吻道:「不得無禮,司思你這孩子快坐下,不過畢竟是二皇子畢竟身份貴重,此事恐怕還需要商榷……玉佩是否就是在白府庫房裡拿的……」

白知微抬眸正巧看著沈文儀母子試探的眼神,她簡直被這對強盜氣笑了,她胡亂攪著粥待到碗底的粥涼了,低頭舀著粥送進嘴裡。

這般模樣落到白司思眼裡,便成了白知微心虛躲避,心情頓時大好。

肯定是白知微偷偷前去庫房拿了玉佩,這婚事一定是弄錯了,若真是顧卓和白家有姻親,也應當是和她才對。

白司思一下有了底氣,恢復了平日張狂模樣,指著白知微的鼻子怒道:「這玉佩是否就是你在白府偷拿的,快說。」

沈文儀審視地打量著白知微,白知微姿態隨意散漫,喝粥都沒個正形兒,這種女子怎麼能配得上皇子,只有她的女兒才能配得上。

碗裡的粥見了底,白知微抬頭淡定道:「這玉佩乃是我母親遺物,我母親雖是位卑言輕,可是此婚事她和顧卓母妃定下,當年顧卓母妃落難之際,是我母親施以援手,顧卓母妃貴為德妃難道還需要商量……你嗎?」

德妃位於當今四妃之首,皇后之下第一人。

沈文儀一時間愣住了,臉面有些繃不住了,她何德何能敢和德妃提商量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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