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我沒有。」白知微的辯解只能變成嗚嗚聲,原本她貼在顧卓身側,她再厚臉皮也待不下去了,只得挪動身體回到自己原本躺著大水缸位置,背對著顧卓。
難道是張荷把他們關起來了?她之前感覺張荷隱隱有些不對,可是這裡不是小院的任何一間屋子,她實在想不明白為何?
顧卓還在氣她輕薄於他,一次尚能解釋,現在都第二次了,她實在是跳到黃河都洗不清了。
就在她一籌莫展之際,顧卓溫和的聲音響起:「我現在有力氣了,你過來些吧,這樣也太難受了,我替你拿掉口中白布。」
白知微堅持不過兩秒,誰讓他是攻略對象,自己還有求於他,臉皮算什麼,不要也罷。
她蠕動到他身邊,努力仰著頭靠近他。
她內心絕望,顧卓見過自己蠕動爬行這麼丑的姿勢,好感度恐怕是負100了。
顧卓垂下眼眸,平日靈動的杏眼氤氳水汽,濕漉漉的充滿了委屈,嬌嫩的嘴被撐到最大,唇瓣被拉扯得艷紅。
他手紙搭在白布上,小拇指擦到她的唇瓣,比想像的更柔軟溫熱,他一用力白布被拉出一截,便不再動作。
白知微皺著眉望著他,只得自己舌頭用力往外抵吐白布,唇瓣隨著她的動作輕微抖動,濕潤觸感包裹住他的小拇指,奇異難耐的癢又漫上心頭,他立刻收回手。
收回的瞬間,他的小拇指觸碰到了比唇更溫熱濕潤的東西。
白知微終於將白布吐了出來,只見顧卓修長如玉的指尖上,有著亮晶晶的水漬,她臉色才下去的熱度轟地一下又上來了。
「我……我不是……故意的。」誰讓你幫一半就不動了,她自然不敢說後半截。
「知道了。」顧卓乾乾巴巴吐出三個字。
好在他沒再說她輕薄了他的話,不然她得現場挖個坑把自己種土裡,等到臉上熱度下去,她才再靠近他:「你現在還有力氣幫我解開繩子嗎?」
白知微的雙手被麻繩捆縛在身後,隨著她剛才來回蠕動,手腕處早就被麻繩磨出血痕,白皙纖細的手腕上顯得尤為可怖,換作嬌氣些的世家小姐,早就哭了出來,可她還一副好商量的語氣。
顧卓的刀就在左側不遠處,許是他被下了其他毒藥,並未捆綁他。
他的刀是百年難見的神兵,吹毛斷髮,只要他拿刀輕輕一割,她便能鬆綁。
「容我再歇一會。」顧卓虛弱開口,仿佛剛才已經花光了他所有力氣。
白知微見他虛弱模樣,只等耐心等待,她畢竟有系統在,也許系統已經幫她過濾掉毒性,她重重點頭:「那你再歇會,我也不著急,也不知給你下了什麼毒藥,竟然這般厲害。」
休息幾息後,顧卓道:「你過來些,背對著我。」
門口突然傳來腳步聲,白知微轉過頭,貼在他耳邊,耳語道:「你先別急,有人來了。」
溫熱潮濕的氣體噴灑在他的耳廓,難耐的癢意又冒出了頭,他不自覺得貼近她,想要尋找癢的根源。
第9章
柴房的木門『哐當』一聲被推開,破舊的木門來回晃蕩兩下,差點沒撐住掉了下來。白知微被嚇得縮了縮脖子,身子往顧卓身邊挪了挪,餘光看見那片黑色袍角,她安心不少。
門被推開柴房一下亮堂起來,中年男子挺著大肚子站在門口,滿臉橫肉綠豆眼,留著兩撇八字鬍,右手中兩個核桃盤得作響。
男子身後站在瘦弱女子,著灰布粗衣,身子被他擋了大半,端著個木質托盤。
「聽說今日又送來了個美人,嘖嘖嘖,果然不錯。」男子左手摸著鬍子,油膩濕滑的目光落到白知微身上。
被他視線掃過的地方,仿佛被蛇蟲爬過般噁心,白知微抖了抖雞皮疙瘩。
「恭喜三當家,賀喜三當家喜得美人。」灰衣女子謙卑地彎著腰,說的吉祥話,語調卻如同報喪一般。
三當家?鬼峰寨三當家賈來財,原書中見到女主後,便被女主的美色吸引,趁著流匪作亂,將女主搶回鬼峰寨當壓寨夫人,後來被男主削掉人彘,掛在山寨前血流而亡的短命炮灰。
白知微望向他的眼神嫌棄中夾雜了幾分其他感情,大概是同為炮灰的同情。
賈來財咧嘴笑著,露出滿口黃牙:「怎麼還把美人綁著?上了我鬼峰寨還能插著翅膀飛出去不成。美人受苦了,我來給你解開。」
賈來財將核桃放在灰衣女子托盤裡,色眯眯走到白知微面前蹲下,肥肉撐滿了全部衣袍。
粗布寬袖下的皓腕被磨出血痕,賈來財露出心疼的表情,肥厚的手掌摸繩索。
明明三兩下便能麻繩解開,他解得磨磨蹭蹭,偷偷摸了好幾次白知微的手,噁心的感覺直往她腦袋裡竄,比起讓賈來財解開,她寧願被綁著。
雙手被扭捆在身後,解開的瞬間麻和被磨蹭的痛感傳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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