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雲黛詞窮,拿起話本子蓋在臉上。
「爺,驛站到了。」蘇培盛的聲音傳來。
呂雲黛起身鑽出馬車,灼人熱浪襲來,四面八方傳來的蟬鳴聲更是鬧得人頭疼。
馬車內有冰盆還好,此時她整個人都在冒熱氣兒,難受的用手扇風,驅散炎熱。
入了驛站內,簡直就像火爐似的,呂雲黛熱得渾身汗透,晚膳都沒吃幾口。
沐浴更衣後,她正要去瞧瞧四爺忙完了沒,冷不丁瞧見吉格格抱著琴,翩躚踏入四爺屋內。
這是...
這個時辰吉格格去四爺屋裡還能做甚,侍寢唄。
心底酸楚的要命,呂雲黛面色一沉,閃身回到隔壁屋內。
天氣悶熱,四爺今晚閒暇,蘇培盛免不得安排歌舞讓四爺鬆快鬆快。
這荒郊野地的驛站里,只有燒飯的婆子,蘇培盛只能請來吉格格為四爺彈曲兒解悶。
當吉格格解下裹身的披風,展露別有風情韻味的紗衣之時,蘇培盛眉心一跳,忍不住偷眼看向四爺。
胤禛自認為這些時日將那人馴服的很乖順,她不再鬧著要獨寵,他身邊有別的女子作伴之時,她會乖巧的迴避。
顯然她已接受與旁人共侍一夫的事實。
今晚也該到他驗收馴服成果之時。
胤禛揚手間,蘇培盛垂著腦袋退出屋內,伸手關好門。
吉格格嬌柔婉轉的歌聲無孔不入鑽進耳朵里,呂雲黛輾轉反側間,忍不住起身背起行囊。
今晚她徹底看清楚一件事,四爺將她當野狗在馴服,一步步的試探她接納別的女子的底線。
報恩能有很多種方式,何必要用最爛俗的情愛,她幫他儘快得到他最想要的皇位,也算報恩。
這些年,她盡力去愛他,迎合他,可依舊無法接受與旁人分享愛人。
呂雲黛背著包袱打開房門。
守在門外的蘇培盛正在愜意的聽曲,瞧見六子背著行囊,頓時大驚失色。
「暗六,深更半夜你要去哪兒?」
「回蘇公公,奴才就送王爺到這,奴才還要回去伺候四福晉與小阿哥們。告辭!兩年後見。」
「煩請轉告王爺,不必再處心積慮試探奴才的底線。奴才就是這般死性不改,死也不改。」
呂雲黛背著行囊來到馬廄內,牽馬離開。
漆黑的官道伸手不見五指,可即便前路是萬丈深淵,她也不想繼續留在這自取其辱,她雖然愛他,可也有自己的尊嚴與底線。
這些年來,他始終不曾放棄坐享齊人之福,一次次的試探她,馴服她。
這一回更是帶著兩個女人來試探她的底線,她不是傻子,自然看得出,他到底想做什麼。
他想要讓她接受與別的女人一起伺候他。
這一回,她徹底斷情絕愛念想。
再熬十年,就能離開了,她不想再陪他玩馴服的把戲。
驛站內,胤禛心不在焉聽著吉氏唱著小曲兒。
方才那人與蘇培盛壓低聲音的對話,他全都聽在耳中。
此時吉格格輕旋蓮步,婀娜起舞,媚眼如絲朝王爺靠近。
今晚她務必要得到王爺的寵幸,順利懷上子嗣。
輕解羅衫,曼妙。胴。體。展露。
胤禛正垂眸假寐,倏而察覺到懷中一沉。
抬眸間,竟是無邊旖旎春色。
「王爺,奴才伺候您就寢可好?」
胤禛心不在焉垂眸:「可。」
守在門外的蘇培盛聽見爺那個沉悶的可字,差點喜極而泣。
太好了,爺終於從暗六那爛泥灘里全身而退了。
蘇培盛激動搓手,支著耳朵偷聽屋內的動靜。
不得不說,吉格格還挺會來事兒的,聽著她那一聲聲讓人肝顫的叫喚,他一個太監都覺骨頭髮酥。
只是..完了!蘇培盛一口銀牙咬碎。
這吉格格還真是聰明反被聰明誤,學誰不好,偏要去學暗六的聲調。
完了!蘇培盛忍不住愁眉苦臉搖頭。
床榻上,吉氏羞紅臉,學著前幾日暗六侍寢時候那羞恥的聲響,在王爺懷裡扭著腰肢。
王爺的外袍已然褪去,她正含羞帶怯,伸手脫寢衣,忽然聽到一聲冷哼。
「王爺,奴才伺候您..嗚...」
吉氏不知為何王爺忽然發難,還是下死手,脖子一歪,她臉上還帶著嬌媚笑容,脖頸兒卻被擰斷。=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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