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真沒,自那晚離開,我都快兩個月沒見他,只能是那一晚。」
「暗六,我倒是要問你!為何你給的避子藥無效,為何!」佟佳氏嗚咽道。
呂雲黛滿頭冷汗,心急如焚在千頭萬緒中抽絲剝繭,愕然意識到自己被四爺給忽悠了!
她真是太信任四爺了,竟不曾查驗過那些避子藥,定是避子藥出了問題。
要怪只能怪四爺!呂雲黛氣窒,決定回頭再找四爺算帳。
此時她垂頭喪氣:「格格,避子藥未必一定有效,奴才懷上大阿哥之時,也曾服用避子藥。」
她開始一本正經胡說八道:「否則以您對四阿哥的了解,他又如何會讓奴才這般卑賤之軀懷上他的子嗣?」
「哎,你說的極是,可如今該如何是好,我這幾日提心弔膽就怕被人發現。」佟佳氏欲哭無淚。
「格格,您想如何做?奴才聽命行事。」呂雲黛畢恭畢敬說道。
佟格格性子無常且跋扈,呂雲黛不敢將珠胎暗結這件事攬在身上,免得她哪一日忽然反悔,又反覆無常找她秋後算帳。
「我..我想生下來。」
「!!!」呂雲黛沒忍住騰地站起身,腦袋磕在馬車頂,疼得眼冒金星。
「格格!您務必三思!您這般如何對得起四阿哥?當初是您哭著求著要嫁給四阿哥,可如願之後,卻為何辜負四阿哥。」
「我知道,可我現在悔婚來得及嗎?賜婚聖旨都下了,我若悔婚,就是抗旨不遵。」
呂雲黛頭疼扶額,佟格格偷情這件事,就像雪球似的越滾越大。
她悔不當初,早知道當時就不該多此一舉,將鄂爾泰之事告訴佟格格了。
如今徹底騎虎難下。
「暗六,你得幫我,否則我若東窗事發,今後指不定誰當四表哥福晉,外人能對你的小阿哥好嗎?我若出事,定供出你,咱主僕二人死也有個伴兒,嗚嗚嗚..」
可惡的佟格格,句句都掐在她七寸,呂雲黛被威脅的頭皮發麻,卻已然淪為一條繩上的螞蚱。
她強迫自己冷靜,想著如何亡羊補牢。
「格格,即便您能誕下孩子,又該如何安置?又該如何瞞過四阿哥?」
「四表哥那不必擔心,他不敢得罪我們佟家,我自有辦法對付他。」佟佳氏語氣張狂,氣焰囂張。
呂雲黛忽然覺得心寒,忍不住心疼四阿哥。
「我..我若誕下孩子,你就把孩子交給鄂爾泰,他開春即將外放廣西為小吏。」
「我知道,肯定是我阿瑪在搗鬼!我已警告過阿瑪,鄂爾泰
若外放有任何三長兩短,我必死生相隨,阿瑪答應了。」
呂雲黛目光落在佟格格額頭上的淤青,大概猜測到她用何種決絕方式逼著強勢跋扈的隆科多大人給出承諾。
「格格,可您如何瞞過佟家?待您顯懷,肚子壓根遮不住。」呂雲黛冷汗涔涔。
「我知道有一種秘藥,能讓胎不顯懷。只不過孩子小些,並不礙事,臨盆那個月,我會找藉口去潭柘寺齋戒一個月。」
呂雲黛一聽就知道佟格格早就有主意,於是愁眉苦臉匍匐在地:「您想讓奴才做什麼?」
「為我接生,把孩子秘密送去給鄂爾泰。」
「啊....」呂雲黛欲哭無淚。
「暗六,這是命令,若事成,我欠你三條命,你必須清楚,我欠你三條命,比你欠我三條命更好。我還能想辦法幫你尋到解開蠱毒的解藥。」
佟佳氏深知這些看似忠臣的暗衛,若無佟家獨門蠱毒控制,一個個都會徹底淪為極端的殺人狂魔。
暗六定不會拒絕她。
「好!但奴才要雙份解藥。」
「沒問題。」佟佳氏雀躍點頭。
「格格,奴才定為您赴湯蹈火。」呂雲黛咬牙應下。
富貴險中求。
若她有解藥,就能毫無顧忌帶走暉兒,還給四阿哥生個蛋!
與佟格格約定好在來年正月前往潭柘寺之後,呂雲黛愁眉苦臉回到四阿哥府邸。
完了,四阿哥被綠的非常徹底。
綠吧綠吧,希望四阿哥腦袋上頂著一整個科爾沁青青草原!
待她拿到解藥,就帶著暉兒遠走高飛,管他當綠帽王還是綠帽皇。
她不動聲色,將那些有問題的避子藥換掉,轉而替換成她前些時日親自調配的溫和避子藥。
她火急火燎來到四爺書房內:「爺,奴才想看書。」
胤禛正伏案處理瑣事,乍然聽她說要看書,板起臉義正言辭:「得了吧,爺不指望你那點墨水,爺的藏書閣沒那些不知羞的書。」
呂雲黛叉腰:「主子說什麼呢,奴才哪兒不知羞?」
呂雲黛拔步坐到四爺懷中,故意扭腰。
「奴才好奇,爺對男女之事若全無啟蒙,又如何知曉的?嗯?」呂雲黛壞笑的將唇貼在四爺耳畔。
「爺書桌暗格里那些羞人的書,奴才看得真真兒的,爺真是好學生,全用在奴才身上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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