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格格,奴才在四阿哥身邊伺候,不大方便。」呂雲黛求饒。
「哎,知道了,我自己想辦法。」
「是。」呂雲黛如蒙大赦。
將佟格格送回去之後,她竟鬼使神差來到四阿哥府邸。
今晚是血滴子影二與影四值夜,二人感知到暗六的氣息,對視一眼,閃身回到原位。
呂雲黛飛身躍入半開的支摘窗內。
床榻上,胤禛正陪著小阿哥歇息,於暗夜中睜開眼。
感知到熟悉的氣息,胤禛將睡在床榻中間的小阿哥抱到懷中。
「做甚?」
「沒做甚,想小阿哥...和您了。」
他那斤斤計較的性子,還是把他稍帶上吧,免得他又炸毛。
「主子您和小阿哥歇息,奴才在房樑上歇息。」
「若不睡床榻,就滾出去。」
呂雲黛縮著脖子,開始寬衣解帶,小心翼翼挪到床榻里側。
小阿哥被四爺護在臂彎,呂雲黛忍不住握住他的小手,軟乎乎的,她都不敢用力。
今晚這番驚心動魄的遭遇,讓她愈發惴惴不安。
此時小阿哥餓醒了,四爺將小傢伙交給乳母照顧。
呂雲黛正心事重重背對著四爺,後背忽然一暖。
「又在胡思亂想什麼?」
「沒什麼,只是想爺了。」呂雲黛忽而覺得很對不起四爺,她綠了他的嫡福晉。
呸呸呸,是她幫著四福晉綠了他。
她愁緒萬千,正悵然之時,卻覺身上一陣涼意。
他啊,剝起女人衣衫愈發得心應手了。
呂雲黛心生愧疚,半推半就之下,沒一會被他成了事兒。
「爺,對不起啊..」
「你對不起爺之事,還少嗎?嗯....」
胤禛沉身懲罰道。
呂雲黛仰頭吻他的薄唇,心虛的要命。
蘇培盛抱著吃飽喝足的小阿哥,才靠近房門,就聽到房內傳來男女歡好動靜,忙不迭剎住腳步,將小阿哥重新交給乳母伺候。
他心內五味雜陳,揣手伺候在門外。
此時烏雅氏端著托盤,主動前來值夜。
自那日四阿哥抱過她之後,與四阿哥之間再無進展,她愈發沉不住氣。
她滿心期待來到廊下,忽然聽到一陣羞人的動靜。
這是...
烏雅氏面色煞白,急步朝房門走去。
「幹嘛呢?」蘇培盛衝過去將毛毛躁躁的烏雅氏拽到牆角。
「蘇公公,四阿哥屋裡誰在伺候?怎地晚膳沒聽說爺今晚讓後宅哪位格格伺候?」
烏雅氏急迫追問。
「哦,方才李格格來送點心。爺就將她留宿了。」蘇培盛揣手,面不改色。
「哦,是李格格,格格當真好福氣。」烏雅氏僵著笑容,一口銀牙咬碎。
「回吧,今後沒輪到你當差不准瞎跑,否則杖殺,這是爺定下的規矩。」
「啊!蘇公公,奴才只是見四阿哥白日裡咳嗽兩聲,特特送來雪梨川貝銀耳湯,要不..奴才進去伺候爺服下湯再走?」
烏雅氏紅著臉懇求,萬一四阿哥與李氏未盡興,她也有機會給四阿哥侍寢。
畢竟她的額娘就是這般抓住機會懷上她,才被阿瑪抬為有名有份的侍妾。
「爺喝過了,你回吧。」蘇培盛被這個美則美矣,卻蠢得掛相的烏雅氏氣笑了。
幔帳之後,呂雲黛和四爺都是武人,自然將門外動靜聽得一清二楚。
她推推四爺壓下的肩,陰陽怪氣:「要不還是喝了再說?爺~」
胤禛方在極樂,忽然被打斷,頓時怒不可遏呵斥:「滾!」
「快走!」蘇培盛戰戰兢兢打發走那沒眼力見的烏雅氏。
待風住雨歇之後,呂雲黛軟著身子,依偎在四爺懷中。
「爺,李格格是我啊?」
「嗯,要不然?你既不稀罕當爺的側福晉,那就當李格格張格格武格格,趙錢孫劉格格。哼!」
呂雲黛哭笑不得:「奴才哪敢啊,一人身兼十幾個格格身份,那今後爺的後宅女人不都是奴才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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