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宅女子若聚會,奴才得把自己剁碎才能湊出那麼多女人。」
「哈哈哈,爺要不要試試一晚召喚十個奴才侍寢,旁人定認為爺威武的能夜御十女!」
「閉嘴!不知羞!」胤禛又羞又怒,以吻封緘她喋喋不休的嘴。
她性子張揚明媚,撒野隨性,與他見過的名門貴女全然不同,全無半分賢良淑德,可..他卻對她束手無策。
三年,他就縱著自己任性三年,待大婚之後,他需儘快收心,不再愚蠢的沉溺於荒唐情愛中。
「嗚..爺挪過去,我快貼牆了。」呂雲黛柔聲嘟囔。
胤禛乖乖挪動身子,不滿的將還在亂動的女人拽入懷中抱緊。
「明兒休沐,我要去平谷。」
「做甚?」
「奴才接私單呢,平谷有採花賊。」
「你說的是接連數名幼女被戕害的案子?那件案子不能管!」胤禛語氣凝重。
「啊?不會又是哪位權貴在作孽吧..」呂雲黛毛骨悚然,全無睡意。
「嗯,有人在借命。你無需知道是誰。」
「那是誰?」
「.....」胤禛捂住她的嘴。
「別問,反正不是爺。」
「就是,我們四阿哥人俊心善,人賤人愛,花見花開,哪兒會做此等喪盡天良的惡行。」
「閉嘴!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你肯定又在暗中罵爺。」
「瞧爺說的,人嘴裡也吐不出象牙來啊,要不爺給奴才吐一根兒瞧瞧。」
「別問。」胤禛語氣嚴肅警告她。
「成吧。」
呂雲黛心下駭然,難怪小小採花賊竟折損四名賞金密探,原來又是權貴在搗鬼。
「那奴才明日就去接另外一單和離私單。」
「寧拆十座廟不毀一樁婚,你積點德吧。」胤禛揶揄。
「才不是,苦主的夫君吃喝嫖賭還打女人,只可惜他小有權勢,苦主無法與他和離。」
「小有?多有?」
「就,好像是您家遠房親戚來著。」呂雲黛拋出話題,其實她今晚醉翁之意不在酒,拐彎抹角就是想與四爺說這樁和離案子。
「正六品太僕寺馬廠協領。」
「呵呵呵呵..」
呂雲黛聽到四爺不屑的笑聲,就知十拿九穩。
「爺,是您母族遠支一脈的表兄,叫..烏雅至德。」蘇培盛沉吟一會,才勉強記起來對方的名字。
如此等小人物,壓根連四阿哥府邸的大門都進不來。
「蘇培盛,去辦妥。」
「是。」
「明日爺休沐,你哪兒都別去,老實呆著。」
「遵命!」呂雲黛摟緊四爺,不勞而獲的感覺還真上頭。
四爺和佟格格二人都不是好東西,一對兒黑心肝夫婦,難怪能湊到一起。
她得趁這三年玩好無間道,左右逢源,為自己和小阿哥多撈點好處。
她有四爺之間曖昧的關係逐漸趨於詭異的和諧。
沒想到四爺說的陪著他休沐,竟是陪著他在床榻上白日宣淫。
呂雲黛欲哭無淚,吃過午膳之後,她與四爺在床榻上正嬉鬧,他忽而咬著她的唇。
「今晚帶你出去逛街,想去哪兒?」
「想吃好吃的。」
「好,帶你去柳泉居。」
「吃過晚膳,再帶你去買幾件首飾。」
「爺賞的首飾好多都沒來得及佩戴,太多了,都放不下。」
呂雲黛指著梳妝檯滿滿當當的珠釵環佩,四爺的辮穗髮帶都被她用簪子穿一塊兒塞在角落,才能勉強放下她的耳墜子。
「嗯,明日換更大的梳妝檯,帶西洋琺瑯彩玻璃鏡,有三層妝奩盒子。」胤禛輕吻她的眉梢。
「脂粉用完了,口脂用的比從前快了許多,都怪爺!」呂雲黛忍不住老臉一紅。
旁的都好說,唯獨口脂,必須讓四爺賠。
雖是她在塗口脂,但最後都被他給吻沒了,她每日都需補好幾回口脂。
「爺得賠我口脂!奴才好不容易才買到的枕檀郎,這顏色忒難等。」
胤禛斜躺在她身邊,見她朱唇輕啟,呢喃細語。心微動,忍不住吻她點過口脂的絳唇。
「唔...」呂雲黛氣得揪他辮子,方才她才新點的口脂,又被他給吃沒了。
二人只吻得氣息紊亂,才堪堪分開唇瓣。
胤禛輕抿唇:「不好,換昨日的,清新些。」
「不好嗎?這款名曰樓外月,昨日的胭脂名曰枕檀郎。」
「都被爺吃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