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禛心口酸楚,俯身將渾身哭得輕顫的女人擁入懷中。
此刻他耳畔迴蕩著她說想當娘親,她的人生並非只有他一個男子。
可除了他,還有哪個男子會要她,她已經是他的女人,這世道對女子本就苛刻,她這輩子只能依附於他一個男子。
胤禛愕然發現他在自相矛盾,他想殺她,卻又在思考如何讓她成為他後宅姬妾。
此時他腦海中閃過一個荒謬絕倫的字眼:喜歡。
他不知道何為喜歡,也許就如他想要的物件就必須不擇手段得到手。
沒人教過他如何喜歡一個女人。
此刻他心亂如麻,今晚至少確認一件事,懷中的女人,是他不擇手段處心積慮得到的女人。
至少在當下,他還覺得哄她是件極為有趣之事。
至於今後,她不曾想過與她開花結果,只不過是他喜歡的玩物,談何將來?
此時他耐著性子溫聲細語哄她,他學著太子誘惑寵妾的溫言軟語,學著大哥對大福晉的溫柔繾綣,在他厭棄她之前,極盡溫柔誘哄著她。
呂雲知道四爺又在另有所圖,可她的確沒有任何東西被他覬覦。
她今日倒是發現一件事,四爺似乎懵懂的不知如何處理女人落淚這種小事。
她似乎找到拿捏他的小細節。
「我不喝避子湯,爺既嫌棄奴才,甚至覺得奴才髒,只在書房軟榻上要奴才,爺既嫌棄奴才,又何必來招惹我。」
「沒有,書房的隔音更好些,你..那般不知羞的聲響,爺還要臉..」
「那爺不是還說喜歡的麼?那到底是喜歡還是不喜歡?」呂雲黛偷眼看見四爺耳根都紅了,於是故意撩撥這個小古板。
「嗯..」胤禛認真點頭,將眸中滿是笑意的女人揉進懷中,不讓她看他赧然之色。
「我也喜歡爺的聲音。」呂雲黛止住哭聲,說話和聲細語。
她不能得了便宜又賣乖,需順著四爺的脾氣捋毛,虛情假意哄著他,極盡溫柔的哄騙他。
待她找到解開身上蠱毒的解藥,第一件事就是把四阿哥胤禛一劍捅個對穿,再把他腦袋砍下來當球踢。
兩個虛情假意之
人,在對方柔情蜜意的誘哄下,擁吻著滾落在床榻上。
如果說前幾晚呂雲黛還收著,今日徹底放飛了。
不要錢的俊俏鴨子不睡白不睡,如四爺這般姿容的小倌,春風一度要價千金都不為過,就當她在走腎不走心白嫖吧。
極樂之時,呂雲黛推了推男人壓下的肩。
「爺..奴才不想喝避子湯,爺運內力吧。」
她驕矜的咬住他的耳尖呢喃。
其實未必需要避子湯的,江湖人士甚至能用內力將精水逼出,可極為耗費內力,誰做的孽,自然由誰自己解決。
他那般擔心她懷上他的子嗣,自然不會放心她自己來。
「好。」胤禛沉了沉身,吻住她狡黠的眉眼。
「爺從前都不來奴才這的,真是奇怪。」呂雲黛躬身主動迎合他。
「別自作多情。嗯..呵。只是來你這躲清靜而已。嗯..」
呂雲黛聽懂了,四爺將她這當成農家樂了,他厭倦被奴才們前呼後擁錦衣玉食的生活,想來她這返璞歸真。
他真是不知好歹,若換成是她過著如此錦衣玉食的富貴日子,巴不得衣來張口飯來張嘴。
難怪他能成為九龍奪嫡的最終勝利者,他簡直就是大清卷王。
聽到四爺這句話之後,呂雲黛徹底放下顧慮,仰頭索吻:「爺,吻我..」
「嗯..」
一室旖旎,第二日清晨,呂雲黛正睡的迷迷糊糊,倏地感覺到熟悉的充盈感。
「爺,我餓了,我想吃你做的早膳..做嗎?」
「嗯...正在做..」胤禛將她柔若無骨的身子摟緊,雙手遊移在她纖薄的後背。
「.....」呂雲黛攏緊自己,感覺到他隱忍的發顫,偷笑。
「別鬧..」胤禛被她撩撥得愈發迷亂,大開大合。
四爺清晨又要過她兩回之後,竟真的乖乖去廚房為她做早膳。
呂雲黛心安理得享受他的伺候,她不傻,既然無法逃避淪為四爺侍寢的命運,倒不如趁著四爺對她還有新鮮勁,儘可能多撈好處。
她並非視貞潔如命的古代女子,沒了貞潔還有銀子,待她存夠銀子,再考慮借種生個孩子,至於男人?呵呵。=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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