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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指尖掠過她脖頸。

攥住兩顆鑲嵌在一起的獠牙,胤禛冷笑著將那對獠牙碾碎。

他的指尖而下,勾住她從不離身的骨笛。

一抬手,那骨笛掛在了他的脖頸上。

入夜,暗六開始高燒不退意識迷離,蘇培盛忙前忙後照料著她。

四爺則坐在馬車內,低頭沉默看手札。

蘇培盛瞅一眼爺手中不曾放下的手札,愕然張了張嘴,爺並不似面上那般雲淡風輕,他的手札都拿反了。

蘇培盛眼珠子轉了轉,一咬牙,湊到四爺跟前:「爺,奴才去看看

六子的藥可熬好。」

「嗯。」

蘇培盛躬身離開之後,胤禛放下手札,目光落在身側的軟榻上。

「差..」

「嗯?」

「太差勁..四阿哥..」呂雲黛沉浸在一段冗長的夢中,夢裡四阿哥再次撕下溫文爾雅的偽裝,對她蠻橫掠奪。

「什麼差勁?」胤禛板著臉沉聲質問。

在看到她緊閉的眼睛與滿頭的冷汗之後,瞬間啞火。

記憶中還是頭一回聽她說夢話,胤禛好奇湊到她面前。

「差..吻的好疼...別咬人..差..嗚..」

胤禛面染薄紅,惱羞成怒的以吻封緘,腦海中迴蕩著她嫌棄他不會吻女人的嘲諷,暴怒之後,他將動作放得極輕極柔,忽而鳳眸微眯,食髓知味。

蘇培盛掀開馬車簾,一抬眸,與四爺幽冷的目光對視,蘇培盛瞬時尷尬的閉眼,他默默放下馬車帘子,坐在馬車前頭。

他不知該哭還是該笑,沒想到爺對六子當真動了心思。

此時暗四捧著藥盞踱步而來:「蘇公公,奴才來伺候暗六服湯藥。」

「雜家來吧。」蘇培盛忙不迭接過藥盞,擋在馬車帘子前。

擔心四爺還沒結束,蘇培盛清了清嗓子:「主子,奴才來伺候六子服藥。」

不待他話音落下,從馬車簾內探出爺的手掌:「拿來。」

蘇培盛誒一聲,將藥盞放在爺手裡,轉身去取一截空心蘆葦給六子灌藥用。

他悉心處理好空心蘆葦杆,在馬車外頭低聲提醒:「爺,奴才準備了空心蘆葦杆,給六子灌藥方便些。」

倏地從馬車內遞出空藥盞,蘇培盛驚得接過碗,一絲晚風恰好拂開馬車簾,他偷瞄見四爺正用帕子擦拭他嘴角一絲可疑的水漬。

胤禛用帕子擦拭乾淨懷中人的嘴角,剛想將她放回軟榻,卻被她抱住腰肢。

「不要..不要過來..殺!殺!殺啊.....」

呂雲黛眼前出現一個蓬頭垢面的六七歲小姑娘,此時那小姑娘正被道貌岸然的樂善堂主剝光衣衫,跪在他油膩肥碩的身體前。

小姑娘鼻青臉腫,跪在堂主面前,被他按住腦袋,被迫抓住他骯髒腥臭的塵柄,吞吐。

那小姑娘的眉眼極為眼熟,哦,原來是幼時的自己。

樂善堂明面上收養孤兒,暗地裡卻是滁州惡名昭彰的淫。窟。

咚地一聲悶響,堂主肥碩的身型搖搖欲墜,如山般躺倒在地。

「凌哥哥!」

衣衫襤褸的凌哥哥將沾滿血的砍柴刀蹭乾淨,別在腰間。

「小芸兒別怕,我帶你跑!」

凌哥哥顫抖著替她穿好衣衫,滿地都是堂主的血,她赤腳踩著粘稠的血,抓過桌案上兩個冷饅頭,趴在凌哥哥發顫的後背。

她被凌哥哥撿回樂善堂,今晚又跟著凌哥哥離開這魔窟。

「哥哥吃。」發黃的饅頭沾染五個血指印。

「不吃!髒!」

「堂主賞我的,不髒!」

畫面一轉,她蜷縮在浴桶內瑟瑟發抖,今夜借宿的老獵戶獰笑著將手覆在她幼嫩的肩上。

凌哥哥被鞭子抽打得遍體鱗傷,卻聲嘶力竭吶喊:「我伺候您,讓我伺候您,我會很多花樣,我比她更有經驗。」

「我伺候過許多權貴,我比她更有能耐取悅您。」

絕望的窒息感扼住她的脖子,她眼睜睜看凌哥哥為老獵戶寬衣解帶,朝她露出染淚的溫柔淺笑,他說:別怕,轉過去捂著耳朵閉上眼,很快就好了,很快。

這笑容就像穿腸毒藥,她頓覺肝腸寸斷。

這一路上顛沛流離,他總在為她殺人。

「啊!!」呂雲黛崩潰怒吼一聲,撲到老獵戶後背,一口咬住他的耳朵,嗚咽著像發狂的幼獸般,咀嚼撕扯下他的耳朵。

口中溢滿人血腥甜與耳朵脆彈的怪異口感,老獵戶嚎叫著將她掀翻在地,她咬牙切齒將耳朵和著血咽下,猛地竄到他面前,咬住他的脖子。

極速涌動的血液灌入口中,鼻腔內滿是酸楚的血腥瀰漫,噴薄而出的血漫出口鼻,咔嚓咔嚓,她拼命咀嚼著溫熱的喉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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