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遵命。」
呂雲黛本想提醒四爺,滿人可不能隨便收姑娘荷包,荷包有定情之意。
可她轉念一想,她在四爺面前不算姑娘,只是他手中屠刀和座下走狗爪牙,繡就繡吧。
「來勒!客官您的烤蜂蛹,需趁熱吃。」店家端來一大盤烤蜂蛹。
「嗯。」胤禛並未吃過肥碩焦黃的蜂蛹,一時不知該如何下口。
再看暗六,一口一個嘎吱嘎吱咬得正歡。
「主子您快趁熱吃,鮮香脆甜可好吃了。」
「嗯。」胤禛捻起一串烤蜂蛹,閉著眼吃,味道確實不錯。
主僕二人邊淺酌邊吃烤串,暗六時而嘰嘰喳喳鬧騰著說笑話逗他,他陰鬱的心情豁然開朗。
沒成想那藥酒後勁十足,竟然連酒量不俗的四爺都難以招架。
呂雲黛攙扶著醉眼迷離的四爺,準備將他送回居所醒酒之後,再護送他回去。
她攙扶著四爺回到八大胡同,才走到家門口,身後卻傳來凌哥哥不悅的輕哼:「這位又是誰?」
呂雲黛趕忙低頭換上一副新面孔:「更深人靜,凌相公為何還沒歇息?這是我朋友,他醉了,我攙扶他回來歇息。」
策凌控制不住心口酸澀,眼看那陌生少年整個人都倚靠在呂姑娘肩上,他終是忍不住脫口而出。
「哦,孤男寡女恐怕不妥,將他送到望北樓來吧,我那正好有醒酒湯。」
「不必,多謝。」呂雲黛趕忙將四爺攙扶回屋內,這才焦急轉身去追凌哥哥。
她一開門,卻發現凌哥哥仍舊停步在門口不曾離去。
「他是誰?」策凌知道不該問,可他卻控制不住自己的心,話說出口才意識到自己在做什麼。
「凌相公莫不是在為我吃醋不成?他真是我摯友,我的心思你還不知道?」
「我滿心滿眼都是凌相公,奈何落花有意流水無情,凌相公早已心有所屬,哎。」
「我此生只恨為何不早些遇見你,凌相公在為我吃醋嗎?」
「沒有!休要自作多情!」
策凌被她一番露骨的表白羞的滿臉通紅,倉皇失措轉身逃離。
「凌相公,你別走啊,你走慢些,夜路難行,你別摔著,我會心疼。」
呂雲黛看凌哥哥轉身落荒而逃,擔心他摔著,趕忙扯著嗓子提醒。
她滿眼笑意轉身關門,猝不及防間,倏然被人扼住脖子,她下意識想還擊,可認出那人是誰之後,只能無奈的收回力道。
砰地一聲輕響,她整個人撞在門板後,卻並未感覺道一絲疼痛,而是感覺後腦勺被一隻手扣住。
「主...嗚嗚....」臉上傳來一陣微涼意,她的真容展露在四爺面前。
呂雲黛有一瞬間羞怯,假面帶久之後,仿佛長進血肉中,一旦揭下,反而讓她失去安全感,繼而無所適從。
近乎暴戾的吻蠻狠壓下,她的下巴被四爺捏緊,迫使她張開嘴,她才輕啟唇瓣,他的舌卻蠻橫的長驅直入。
呂雲黛被四爺生澀的舌吻驚得瞪圓眼睛,難道沒有人給他看那些啟蒙情事的春宮畫嗎?
還是他當真單純的不曾看過那些羞羞的小黃書?
他青澀的甚至接吻都不知道換氣,將他自己的臉都憋得通紅。
唇齒糾纏間,她忍不住吃痛輕呼一聲,他竟猛地在她脖子上狠狠咬了一口。
呂雲黛不敢動,就怕會勾出他的邪火,畢竟男人在性頭上,永遠覺得不要就是要。
他的吻技青澀的讓她想笑,迷亂的瞎吻一氣,又親又咬。
胤禛呼吸急促,嘴唇貼近她耳畔,咬住她的耳朵,不准她看見他動欲的狼狽模樣。
他寧願此刻是酒後亂性,醉得不省人事,可他卻該死的清醒。
「狗奴才!他是誰!」
「你對誰都如此輕浮,逢人都說喜歡?」
呂雲黛渾身一僵。
她定了定神,不慌不忙甩出渣女語錄:「爺若真要這麼想,奴才也沒辦法,您說是就是吧,奴才無話可說。」
「他只是八大胡同里的男妓,住在八大胡同的能是什麼良家子,包括奴才都只是衣冠禽獸,並非善類!」
「主子,奴才的心和人都是您,只屬於您。」
她壯著膽子,雙腿攀上四爺精壯的窄腰。含情脈脈伸手勾住他的脖子。
「主子可要看看奴才的真心,看看奴才心尖兒上住著誰。」她閉眼吻住四爺薄涼的唇,倏地,她驚呼一聲,整個人跌坐在地上。
「哼,不知羞!」
四爺將她摔落在地,轉身拂袖而去。
「主子!您慢些走,夜路難行,您千萬別摔著,奴才會心疼。」=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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