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雲黛見蘇哥哥不住的朝她使眼色,瞬間會意蘇哥哥在提醒她快些向主子主動認錯,減輕責罰。
呂雲黛曲膝滑跪到四阿哥面前:「四阿哥息怒,雖然奴才護主不力,但已然盡力。」
哼,都怪四阿哥想一出是一出,若非他臨時起意來爬山,她也不會沒時間提前排查危機。
呂雲黛長舒一口氣,滿眼焦急仰頭看向四阿哥。
「主子,此地不宜久留,奴才護送您回去。」她很擔心刺客回折返回來。
若刺客折返,她和小八隻能用血肉之軀血戰到底。
「嗯。」胤禛負在身後的手憤怒的攥成拳。
暗六的實力讓他忌憚,如此良才殺之可惜,該如何為他所用?
回程之時,呂雲黛在心底復盤今日的暗殺。
腦海里有一瞬怪異的思緒一閃而逝,快的她完全抓不住頭緒。
「六子,今日多虧你。我又欠你一條命。」
「與我客套什麼?當年若不是你將我從哀牢山寒潭背出來,我早就被巨蟒吞噬,我們二人是過命的交情,只要我有一口氣兒在,絕不會眼睜睜看你死。」
「今日這些刺客很奇怪,我從未如今日這般像個瓮中鱉似的,毫無招架之力。」暗八仍是心有餘悸。
呂雲黛默然。
「無妨,反正最後活下來的一定是我們。」
回到私宅之時,恰好趕上用晚膳的時辰,呂雲黛吃過晚膳之後,坐在柿子樹上剔牙。
此時蘇培盛正下值,準備入廚房用膳。
「蘇哥哥,私宅里來新人了?」
蘇培盛腳步微頓,裝作鎮定自若道:「沒呢,你為何忽然問這個?」
呂雲黛用內力將牙籤兒碾碎成齏粉揚灑。
「今日廚房裡炊煙斷續的時辰倒是與從前不同,洗菜的趙大娘多洗了兩雙筷子。」
「廚房門前的雪地上有兩道陌生腳印,一男一女,我從前沒見過這兩道腳印。」
作為暗衛,對忽然出現的陌生事物,她習慣追問底細。
蘇培盛擰身看向廚房門前雜亂無章的腳印,那些腳印重疊無序,凌亂不堪,他甚至數不清到底有多少不同大小的腳印。
沒想到暗六心細如髮,竟能瞧出端倪來。
是的,今日血滴子影六和影八正藏匿在私宅里。
「據我推斷,男子體重約一百四十三斤左右,身長約莫七尺三,女子體重九十左右,身長約莫五尺六左右。」
蘇培盛聽得頭皮發麻,暗六真是神了,說的絲毫無差。
「男子受傷了?」
「淬,你光看腳印怎麼能看出他受傷了?別胡說。今兒一早來了兩個送菜的夫婦,男的是瘸子,估摸著廚房留飯了。」
蘇培盛心中掀起驚濤駭浪,趕忙丟給暗六一顆棗子轉移她的思緒,深怕她再瞧出端倪來。
「原來如此。」呂雲黛接過棗子,這才
恍然大悟。
「六子,為何別的暗衛都沒你這般成日裡疑神疑鬼的?」蘇培盛假裝嗔怪道。
「因為...」呂雲黛沉吟片刻:「奴才最怕死,奴才想好好活。」
蘇培盛捂著嘴角噗呲笑出聲來,笑著笑著卻愣怔住,繼而盯著正在吃棗子的六子。
六子的目光永遠都追隨四阿哥,她的實力深不可測,且從不固步自封,最喜歡藏鋒於拙。
每當以為她已江郎才盡之時,她總能翻出讓人驚喜的新花樣來。
那幾個血滴子和暗衛加在一塊都不如她機靈。
若有朝一日,六子與四阿哥反目成仇,她將成為最讓人心驚的麻煩。
說話間,暗八前來與她猜拳決定今晚誰在四阿哥房門外值夜。
「小八,今後你在主子屋內伺候。」
「六子,你瞧不起誰呢,我才不想占女子便宜。」暗八咧嘴笑道。
「姬颯!在我殺光那些刺客之前,你必須聽我的,你不是他們的對手。」
一聽見六子罕見的喚他名字,暗八頓時面色凝重,憂心忡忡點頭。
若六子都守不住門外,那麼他只能給四阿哥陪葬了。
蘇培盛見六子藏匿在房門外的柿子上,趕忙不動聲色的溜到密室,通知血滴子立即從密道離開。
今夜月朗星稀。
呂雲黛全神貫注警惕四周動靜,幸而一整晚都平安無事。
過了今日,她還需再當三日差,她臨時休沐的三日需還給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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