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結束訓練,脫下盔甲,正準備去吃晚飯睡覺的炎獄士兵們一愣,下一秒,驚叫聲此起彼伏!
「走水了!!走水了!!!!」
「滅火!滅火!!!!」
原本訓練有序的軍營一瞬間大亂了起來!
可這把莫名其妙燃起的火只是開始,就在炎獄兵們手忙腳亂的去拿水桶打水滅火時,軍營馬場處的管理也忽然失控了。
十幾匹受驚的軍馬身上被捆著一根長長的黑鏈,黑鏈尾部拖拽在地上,足足有兩米多長,而黑鏈盡頭,一大捆被澆了火油的柴火正在熊熊燃燒,在受驚軍馬的瘋狂奔騰拖拽下,那十幾捆爆裂燃燒的柴火幾乎快把火傳滿整個大營!
匆匆從營長里出來的將軍們看到這一幕,那兒還能不知是有敵人入侵故意為之!
「快!防備!!防備!!!有敵入侵!!有敵入侵!!!」
「拉住馬匹!不行就直接射殺!!絕不能再讓它們拖著火柴四處引燃!!快!!滅火!!!」
軍甲都還沒穿好的將軍們一邊拿著武器從營長里跑出,一邊衝著混亂無比的軍營大吼。
他們臉上溢滿了汗水,也不知是被大火燒得,還是被這突如其來的情況驚得。
不是他們太沒警惕心,而是炎獄作為這周邊幾十個三等國中最強大的國度之一,除了同樣是三等大國的那幾個國家外,炎獄從來都只有欺負別人,偷襲入侵別人,看別人跪著求饒的份兒,
什麼時候還敢有其他人敢偷襲入侵他們?!
哪怕已知道他們炎獄的附屬國幽鄲前不久才剛被夏國攻下,可炎獄皇傳來的信件里也根本沒把夏國放在眼裡,只說夏國的事他已經安排好一切,他們只需要在這裡等候著從夏國傳來的消息,等華琰郡被破後,再一舉入侵。
到時,就可連本帶利的不僅把幽鄲拿回,還要把那個敢攻占幽鄲的華琰郡也一起踏在腳下!
炎獄國的將軍們也早已習慣了霸道與勝利,除了對上菖蒲昱時他們會謹慎萬分,其他時間,他們基本極少會把對手放在眼裡,勝仗打多了,總給他們一種自己已經戰無不勝的感覺,尤其在面對西南陸這片連三等中型國家都算不上的小國時,他們總感覺那些小國和自己腳下的螞蟻沒多大區別!
可現在,就在這挨近三等最弱國家的邊境處,他們竟然悄無聲息的被人偷襲了!還直接被偷進了大營!
從營帳里匆匆而出的將軍們,看著眼前這幕無不震驚不解!
就算他們再大意疏忽,大營周邊也是布滿了他們皇派來的生愧啊!
有那些生愧在,任何風吹草動都逃不過他們的眼睛!
這是他們從過去幾十年戰場勝仗里總結出的經驗!
也是他們覺得自己不可能被人偷襲的重要原因之一。
可現在,他們不僅被人偷到家了,那些生愧們竟然連一點消息都沒穿來!
炎獄將軍們一邊瘋狂嘶喊試圖儘快恢復軍營秩序,一邊心底也控制不住的震驚緊繃起來!
來襲的,到底是誰!
到底是誰,才能有這麼大的能耐?!
可沒讓他們想清楚,一根根的利箭已如密雨般從四周瘋狂落下!
慘叫聲漸漸不絕於耳!
將軍們立刻叫將士們去拿自己的軍甲盾牌!
可等混亂中的大軍們終於勉強穿上自己的軍甲盾牌後,他們發現了一個更恐怖的事!
他們的軍甲,好像根本擋不住這些利箭!
空中射來的利箭箭頭扎入他們的軍甲後竟然像豆腐一樣直接穿透了他們的衣物,深深扎進他們的身體!
「怎麼可能!
快!起盾牌!起盾牌!!!」
「弓箭手!準備反射!反射!!」
所有的軍營房屋在剛剛那場大火和那十幾匹拉著柴火瘋狂崩騰的軍馬掃蕩下,已基本都燃起了大火,士兵們根本無法回軍營屋舍里擋箭,只能臨時用盾牌遮擋!
聽到軍令的士兵們手忙腳亂得拿起盾牌勉強湊在一起,舉著盾牌擋在自己身前,和四周得其他盾兵們一起組成了一個個龜殼樣得小堡壘。
弓箭手們被他們護在中間,拉開弓箭,從盾牌縫隙里朝著利箭射來得方向反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