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家主見葛淮說完後,依然沒去碰桌上的酒杯,哈哈一笑,端起桌上的酒杯喝了一口,低頭就親上美人,把嘴裡的藥酒全都灌到了美人嘴內!
整個大堂繼續淫樂連綿,不知過了多久,一個侍衛打扮的人影忽然從外快步而入。
他垂首沒看堂內的場景,只走到最上首的葛淮身邊,躬身耳語了一番。
幾秒後,葛淮眯著三角吊眼緩緩睜開,手裡的酒盞哐當一聲落在桌案上,沉悶的撞擊聲瞬間扎破了四周的淫樂迷亂,讓朱、厭、林三位家主大臣都下意識從女人和美酒中抬起頭,朦朧迷醉的望向葛淮。
「葛公?怎麼了?」
葛淮一腳踹開趴在他腿邊的少女,臉上陰沉的冷笑一閃而過,抬手示意了一下,侍衛便把今日在刑場上發生的事一五一十全都講了出來。
聽到楊束被吊在城牆上被抽打的皮開肉綻,幾個家主臉上不僅沒有「自己人」被鞭笞的惱怒,反而有些幸災樂禍般的嘲笑起來,臉上本就紅艷的欲一色越發濃烈迷亂!
直到聽到夏琰竟然還把突然衝出來偷襲的刺客從守衛軍手裡帶走了,朱家主臉上才多了一絲不對,厭家和林家家主倒是依舊在渾渾噩噩的譏笑:
「那個草包公主竟還能從守城軍手裡拿人?」
「呵呵,我早就說過那楊束就是個狗仗人勢的廢物,若沒有葛公,他屁都不是,現在好了,竟然連個草包對付不了。」
「我就說楊束是個廢物吧,葛公還重用他?呵呵,還不如我厭家侄子,嗝~都比那楊束爭氣!」
林家主和厭家主的譏笑誹語間,朱家主垂著的臉溢過幾抹思索後,醉意朦朧的臉望向葛淮:
「葛公,有人說那個刺客很像幾年前軍械案的相關之人?」
厭家和林家主一聽他這麼問,就知道這位素來有些過於小心謹慎的朱家主又開始了。
朱家主看不慣他們,他們兩家也不見得就看得起他,只嫌這人做事膽小如鼠,瞻前顧後,絲毫魄力都沒有,簡直畏首畏尾,此時更是忍不住笑道:
「嘖,朱兄,你就是做什麼都太小心翼翼放不開手腳了!就算這刺客和當年的事兒有關又如何?都幾年前的老事,相關人該死也都早就死了,能掀起什麼波浪?」
「呵呵對!朱家主說的不錯!而且這些年這些事兒難道還少了?哪件不是被處理的妥妥噹噹?」
林家主抱著美人,喝著那神仙酒水,神色可謂是傲然若仙:「何況這事就算是真的處理不妥當又如何?這夏朝都是葛公的天下了,就算捅到司府那他們又敢如何?還不是會巴巴的立刻幫我們把那些不長眼的人都處理好了,連我們出面都不需要,哈哈!」
朱家主雖然看不上厭、林兩家只貪圖享樂的老東西,卻也確實覺得問題不算大。
畢竟這些年比這鬧得更凶的事兒都多了去了,哪怕當年曾經牽扯到還沒倒台的裴家以及忠勇祁家的,也還不是都被葛公處理的妥妥噹噹,按得規規矩矩?
只不過…那草包公主從昨日竟敢當著葛公的面,大著膽子要求公開鞭撻楊束開始就有些不對了,現在竟然還敢當眾從守城軍手裡帶走刺客?
朱家主擰眉想了想,難道…是那刺客長的過於俊美雋秀?雋秀到素來從不敢對他們頤氣指使的長公主都被不顧葛公會不高興也不惜於此?
按照那男色惡鬼的長公主性格來看…這倒也勉勉強強能說的通,但朱家主總覺得還是有些不對勁,那草包公主哪裡來的那麼大膽子?
思索兩秒,他抬眸看向葛淮:「葛相,長公主最近似乎有些不對,不如…葛公還是讓長公主親自進府來,順帶把那賊人也一併處理了。」
葛淮眯著小眼沒說話。
沉迷享樂的厭、林兩家家主見此,便朝朱家主哼笑幾聲,繼續窩回美人鄉里享受。
在他們看來,這種小事兒根本都沒資格在這種時候打擾他們。
直到幾分鐘後,葛淮忽然抬了抬手,一道人影不知從哪裡忽然出現在了大廳。=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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