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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邊的消息,有什麼情況?」

看到這人影,厭家主和林家主才愣了愣,相互對視一眼,然後勉強從美人身上抬起頭,搖了搖腦袋,試圖讓自己因「仙藥」亢奮的身體勉強清晰了兩分。

人影全身漆黑,臉上蒙著面罩,是葛淮手下最神出鬼沒的死士組織。

「回葛公,攝政王前日進了北嶺雪宮,隨身帶著「玄影」,屬下們無法靠近,不過就這兩日觀察來看,攝政王表面上暫無任何異常,一直待在雪宮裡沒現身。」

從前日到現在發生了什麼事?正包含夏琰這個長公主被楊束「打傷」之事!

在過去這麼些年裡,只要夏琰或者夏奢這兩位受一點傷出一點事,這種關於北境攝政王的報告就會秘密朝葛淮匯報一次。

攝政王,或者說夏朝現如今的北境之王舒延玉,是讓葛淮這麼些年一直秘密調查刺探,卻依舊絲毫有用情報都沒有調查出的人。

這也是葛淮一直非常忌憚舒延玉的原因之一。

這些年,他唯一得到的關於舒延玉的有效情報,只有當年他憑藉上任夏帝初掌權勢後,因膨脹的野心準備直接對皇室僅剩的那兩個廢物出手,卻在一夜之間被早已遠在北境的舒延玉滅殺了所有手下勢力,甚至幾乎拿走了他大半條命的那次。

他不知道那個遠遠比他年輕,手段勢力卻遠遠比他雄厚強硬的男人是如何做到的,更不知他是如何想的。

若說舒延玉還忠於夏朝,那夏朝如今的所有臣民,不管是忠臣還是奸臣,哪怕是已經衰敗的裴府祁府,可能都會冷笑不語。

畢竟夏朝過去這些年內憂外患,不僅皇權落榜,對外也好幾次差點被他國入侵,舒延玉卻在北境絲毫沒有動靜,似乎夏朝滅不滅國都和他沒關係。

可若說他想傭兵自立為王,以他的兵力權勢,這夏朝早就該是他的囊中之物,但舒延玉卻一直沒有相關動靜,甚至連北境之王的稱號都是他人偷偷給他取的。

葛淮雖然也想不通,卻從那時起,名為舒延玉的陰影就深深印刻在他心裡,讓他明白無論他爬的有多高,哪怕在夏朝朝廷里一手遮天,只要舒延玉在,哪怕這位遠離朝堂的攝政王身在北境,夏朝也依舊不是他能隨意翻天覆地的地方。

而舒延玉在那天滅殺完他的所有手下死士後,卻沒有徹底取了他的性命,而是只留下一句讓他不得再對夏朝皇室血脈出手的話,就消失回到了北境。

也就是因為這句話,這些年哪怕葛淮已經把整個夏朝的朝堂玩弄於股掌之中,把夏奢幾乎養成了他的傀儡,卻依舊不敢擅動,不敢真正對夏奢夏琰這兩個夏室最後的血脈出手。

尤其是最

開始那幾年,他時刻謹記著這點,深怕哪天自己一覺醒來就已人首分離。

後來隨著時間的流逝,隨著這些年來北境基本不再出現的動靜,葛淮被權勢浸透的心又有些按耐不住的蠢蠢欲動起來。

尤其這些年他手裡的權勢越發龐大,比起當初毫無反抗的就被舒延玉滅殺時已幾乎增長了快千百倍,自認哪怕依舊比不上攝政王,卻也不至於再差太多的時候。

葛淮的心理陰影逐漸被龐大的勢力頂替,也開始恍然的思索起,攝政王當初為什麼要這麼做?

舒延玉雖有著「攝政王」的名頭,但其實自從揮軍北上開始,他就再未過問過夏朝任何事。

當年為何忽然揮軍北上的原因也從未對外透露過半分,夏朝中曾有想擁立他為王的臣子北上投奔,卻也連北境都沒踏入,就被他一刀斬了。

夏朝的國土權勢,如今在大多數官員眼裡,也基本都默認為只剩這南半境,至於北境到底算如何,全看那位攝政王自己怎麼想,其他人不敢置喙。

這些事兒,都是葛淮這些年小心觀察揣測著的,同時也讓他更加不解,在越發想拔出攝政王這陰影硬釘的同時,也越發想弄清楚,這手握夏朝最強力兵權勢力的男人到底是要做什麼。

而後來,在某些試圖對夏奢夏琰這倆皇脈姐弟動手,最終卻莫名消失的人身上,葛淮漸漸揣摩出一個念頭。

舒延玉…極可能有某種把柄被夏皇皇脈束縛著!

否則他不可能在明明對夏朝如此漠視的情況下,依舊不准任何人動那兩姐弟。

這個發現曾讓葛淮無比激動,因為哪怕就算他自覺現如今的勢力早已不是當年可比,可當初差點就被舒延玉一刀送去轉世的陰影實在太深,他再蠢蠢欲動,也始終不敢真正的違背舒延玉當年那句警告。

於是在越來越按耐不住中,他越發急切的想試探出舒延玉到底有什麼把柄被皇室血脈攥著,讓他不得不呈現這種狀態。

只要讓他能刺探清楚其中原因,再以此利用,就算不能拔出對方,必然能多少牽制住,讓對方不再能成為時刻懸於自己腦頂上的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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