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夏琰不得不懷疑,真正讓葛淮不敢動他們姐弟倆的原因,其實和攝政王有關。
可原主腦海里與攝政王相關的信息太少了,而且都是些及其負面的。
而且這位攝政王擁兵自立,他一人就占據了夏朝北方的那片領土,可以說夏國在他擁兵自立於北方的時候,就被割裂為了兩半。一半是他的,另一半就是夏琰夏奢和葛淮占據的南方夏宮等地域。
可就這麼個幾乎自成一國的帝王,又到底能和夏朝原皇室扯上什麼關係?才導致他明明可以直接吞併整個夏朝,卻一直沒有這麼做,甚至還因為某種原因,讓葛淮都因忌憚他而不敢對夏琰和夏奢動手。
按照常理來說,如果攝政王真有稱帝的野心,那他才應該是第一個對夏琰和夏奢動手,拿走他們的命,再揮兵吞併整個夏國的人。
畢竟只要夏琰和夏奢還活著一天,他就永遠無法名正言順的稱帝。
可事實卻是,這位攝政王一去北地就是幾年如一日的一動不動,雖然手下握著雄兵,卻半點南下吞併的意思都沒有,更加沒有對夏琰和夏奢出過手。
嘖,真是怎麼想都矛盾奇怪啊。
「姐…」
夏琰正想著繁亂奇怪的因果關係時,懷裡一直緊緊摟抱著她的少年忽然悶悶出聲。
夏琰垂眸看他,「怎麼了?」
夏奢臉色有些蒼白,他額頭抵在夏琰頸窩裡,聲音有些沙啞:「姐,我們以後,是不是不能再聽葛公的話了?」
夏琰把少年的頭從自己頸窩裡捧出來,認真看著他:「不是,沒關係,你以前怎麼做的,以後依舊怎麼做就行,有任何不對的地方,皇姐都會提前來給你說。」
少年不太好看的臉色終於露出了笑意,他與夏琰長的很像,是個精雕玉琢的少年,如果忽略因身體太過虛弱而有些蒼白的臉色,也是個唇紅齒白的漂亮少年。
「嗯。」,他悶悶應了一聲,又重新靠近夏琰懷裡,深嗅了一口氣,雙臂再次都緊抱夏琰,貼緊著她。
無論什麼時候,只有在姐姐懷裡,他才能真正感到安心。
夏琰摸著少年的頭,正打算再安撫他幾句就把人推開,外面忽然又走進來一個侍者。
侍者是葛淮剛剛身後的男侍,男侍走到夏琰和夏奢身前,躬身行禮:
「陛下,公主,葛公讓奴來拿奏摺。」
奏摺?
夏琰一下子回想起剛進宮門時聽到的葛淮與夏奢的對話,看著侍者行了一禮後就要去皇塌上收拾那一大堆的奏摺,夏琰心底不禁冷笑。
都開始覬覦批閱奏摺的權利了啊。
窩在她懷裡的夏奢只顧抱著她,對進來的侍者似乎無所謂。
他這些年被人服侍慣了,最不喜歡的就是批閱奏摺,以往都是看都不看隨便勾個圈圈叉叉就了事的,今天葛淮要這些東西,他也無所謂。
等那侍者剛收拾好奏摺準備拿走時,卻聽夏琰忽然出聲道:「慢。」
夏琰拍了拍懷裡的夏奢,在夏奢抬起頭疑惑的望著她時,夏琰把人推開站起身:「皇弟,姐姐對那摺子也有些好奇,想拿來看看。」
夏奢不滿被她從懷裡推開,但見姐姐目光盯著那些奏摺不放,似乎很感興趣,他只能壓下不滿,對那個僵硬的侍者招了招手:
「拿過來。」
等侍者默了默,只得把奏摺都拿過來,夏琰看著那些奏摺,裝若好奇的湊上去:「這些是什麼?」
「都是那些煩人的東西寫上來擾朕清閒的話。」夏奢和她一起站在旁邊看,視線一接觸到摺子,他就有些排斥的轉開了視線。
夏琰翻著奏摺,心底一邊無語吐槽,一邊思索著該用什麼理由,才能堂而皇之的截胡,把這些東西都帶回公主府。
幾秒後,她興致盎然的轉頭看著夏奢:
「皇弟,這些東西上面是不是寫著各地的風土人情?比如什麼地方有什麼特產,什麼地方有美男,這些摺子上都會寫?」=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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