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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時之間這些富商們心思有些複雜起來,習慣了被官員層層敲竹槓,原本以為這位宋大人也是過來撈一筆的,沒想到人家還真是過來做實事的。

不過,就在南京城的人們以為這次的疫病就要過去了時候,宋時非但沒有減少京師物資的運輸,反而加大了藥材和物資的運輸。

疫情是有潛伏期的,鼠疫的潛伏期一般是4-7天。

而病發到死亡,只有3-5個時辰。

五天,剛好,在一個循環過去後,安靜的南京城再度爆發了鼠疫。

一夜之間數十戶人家出現疫情症狀,當夜各訪坊市的警鐘長鳴,訓練有素的鎮遠軍如同救火隊一樣穿梭在各坊市之間,將爆發鼠疫的人家團團圍住,以水泥封牆。

裡面的人哭喊著自己沒有疫病,還想要反抗逃出來,直接被鎮遠軍一**在了柱子上。

那個將士冷冷的看著周圍的人,厲聲道:「敢出門者,格殺勿論!全部待在房中!」

那冷冽的目光,看的所有人心頭一寒。

所有人被集中在了門廳,那將士看了一眼烏壓壓的人,再比了一下門口寫著十人的牌子,有點無語。

然後如實的記錄到今天的報告之上。

隨後軍醫入場,將府邸劃分區域,病發人和其他人隔離開來,五個時辰內沒有病發者,才能轉移到城外的防疫區繼續觀察,直到度過一個完整的潛伏期。

第128章 醫學堂上(修文)宋時看著手上的報告……

宋時看著手上的報告,這段時間,鎮遠軍將整個南京城裡的情況摸的差不多了。

不僅僅是貪官污吏和餐位素食,即使是在奴變風波還未停歇的現在,侵吞田產、收容佃戶、逼良為奴,整個南京城的蓄奴情況都已經足夠觸目驚心,更不用說其他的地方又是如何糜爛。

一入奴籍,三代不能科舉,但凡有一口飯吃,哪裡有那麼多的人願意入奴籍。

且不說人力資源上的浪費,就是人格上的摧殘也讓宋時難以接受。

一個全是奴僕,民眾全部卑躬屈膝,只是等待著被統治安排的國家是沒有未來的!

最起碼,那不是宋時想要的!

她原本不想這麼激烈的手段。

什麼封鎖城池,打家劫舍的活,應該是讓闖王這種謀反勢力來的光明正大,他們和這種士紳本來就是天生的死敵。

她只需要在一切都被打碎以後過來重建制度就行了。

但是奈何有的人,總是貪婪又不識時務。

而宋時現在又太需要人力和金銀物資了。

小冰河時期是災難也是機遇,如果不是這樣極端的環境,也無法讓重土難遷的百姓去適應新的環境,開發新的世界。

大爭之世,慢一步就會慢一個時代,這樣的代價,不管是宋時還是大魏的百姓都承受不起。

她嘆息了一聲:「探查清楚,沾上人命官司有真憑實據的,直接上門讓他們自己選吧,是交出錢財還是以疫病的名義全家陪葬,頑抗的一律當場就法,願意認錯的則發配遼東以及大琉球和瓊州等地,遇赦不赦,除非有傑出貢獻方可減罪。」

「沒有真憑實據的,先看家風,刺探一番,後面看情況讓他們交點防疫款就行了,不低於他們手上資產的十之三四,後續防疫的帳單依舊送上門去,別搞錯假冤案那一套。」

雖然早有準備,但是看著那些報告宋時心裡還是很不爽。

以前她覺得代英缺德,把罪犯全部流放到澳洲去了。

現在宋時倒是覺得,歷史經驗還是有些許的可取之處,反正現在宋時手上別的不多,荒地最多。

每一塊地她都已經規劃好了作用,現在就等人數去填充,如果能為漢人的開疆擴土貢獻一番也算發揮餘熱了。

眾人看著宋時的臉色,個個眼觀鼻鼻觀心,只一味應是。

「南京城的那些被豪族大戶侵占能工巧匠全部歸於原籍,從江南帶到山東去吧,尤其是南京船廠的那批匠人,包括當年下西洋的圖紙和資料,一個都不能少。」

宋時其實不想讓他們歸原籍的,說到底匠籍和奴籍,很難說到底那一個更好,畢竟是出自大魏太祖腦袋一拍就想出來的政策。

大魏的匠戶有單獨的戶籍,就是匠籍。只要身在匠籍,每一代都要抽一個子弟繼承匠籍,其他的子弟可以從事其他行業,但是這個人就只能當工匠,和軍戶差不多,但是實操下來卻更像是國家奴隸。

往往這樣技術型人才因為身份的限制,更容易被徵召,干白工還不說,動不動就被豪強侵占,失去人身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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