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現實確實也足夠美好,他們打耳洞都很快且順利,刑游再從椅子上站起來的時候兩人的耳朵上就都戴上了一模一樣的閃鑽,心照不宣地昭示著一個光明正大的關係。
他們互相看了對方好半晌,都感到新奇。
喻越樂喟嘆:「你這個氣質搭配一枚那麼閃的耳釘真是反差,到時候阿姨別說我把你帶壞就好了。」
刑游的目光筆直,靜靜地定在了喻越樂身上,不知道在想什麼,過了幾秒才回答:「不會的,他們甚至可能都不會注意到我。」
因為打了耳洞的喻越樂簡直漂亮得過分,精緻的五官旁邊突然閃出一枚亮晶晶的鑽石,還有些過長的髮絲微微垂落,襯得他有些魅惑,又有些明亮到讓人窒息,沖刑游笑起來的時候好像天上明星,耀眼至極。
刑游的呼吸有些錯亂,撇過了頭,去找穿孔師問護理事項。
回來的時候他已經變得平靜了,微微低下頭,目光卻還是不由自主落到了喻越樂的嘴唇上:「走吧。」
喻越樂呆呆地抬起頭:「回家嗎,還是有其他安排?」
其實他們今天中午已經一起吃了飯,下午還去看了一趟畫展,喻越樂是一個愛宅家的人,這麼一點外出活動已經夠他有點懶散了,刑游很看出他的意圖,順著問:「你想回家嗎?」
喻越樂毫不猶豫點頭:「想!」
刑游居然很輕地笑出聲,說:「好。剛好我也回家有事要做。」
喻越樂跟著他走出門,在路邊等司機,很好奇地湊近了:「什麼事啊?」
刑游卻不肯回答,只是低下頭捏了捏喻越樂的臉蛋,又很具有侵略性地用手掌圈住他的後頸,有一搭沒一搭地摩挲著。喻越樂背脊發涼,不吭聲了。
剛回到家喻越樂一關門就被擰著手摁在了門板上。
刑游氣勢洶洶地親了下來,眼神很深,輕輕地從糾纏不清的吻里泄出一句話。
他說:「做昨晚你想讓我做的事。」
——
脫衣服的時候很麻煩,兩個人都很小心地不碰到對方新打的耳釘,但刑游還是看見喻越樂的耳朵紅了一大片,他慢慢地親喻越樂的額頭、喉結、鎖骨,一路順著吻下去。
喻越樂很小聲地喘著,伸出手要推他,刑游態度很惡劣地笑了,將喻越樂帶到床上倒進熱乎乎的被子裡,又把喻越樂雙手捆在一起舉到對方頭頂上。
房間沒有開燈,遮光簾拉得嚴實,周圍都是昏暗的,只有喻越樂的身體白的好像要發光。
刑游將喻越樂親得很狼狽,細細地發著抖,感覺自己變成動物世界裡哺乳動物,於是很努力地推開胸口前毛茸茸的腦袋,無果。
刑游當然沒有隻顧著自己,他專心致志親了喻越樂一遍,又很認真地去伺候喻越樂。手指、口腔,總之喻越樂無法抗拒,很快就低聲叫著投降了。
刑游慢條斯理地笑,又從床頭拿過準備好的物品,喻越樂在模糊的視線里看見他的手掌濕漉漉一大片,順著骨節分明的指尖往下流。他莫名想起之前視頻里刑游洗菜時的那雙手——與眼前這雙重疊。
喻越樂感覺自己整個人一下子燒了起來。
他整張臉都變得紅,潮色將他的眼睛打濕,睫毛一顫一顫的,漂亮到過分的臉蛋顯得誘人,低下頭看了看刑游的動作,又很迅速移開眼睛,皮膚白里透粉,像潑出去的牛奶。帶著一股魅惑的意味。
刑游覺得不公平,怎麼喻越樂一句話都不講也像在勾引人,於是傾身同喻越樂深深地接吻,輕輕地咬他嘴唇,害得喻越樂在刑游肩上狠狠抓了一道痕。
揉麵粉、加水、加油,力度適中地揉搓,醒面。
手指輕輕地試探,看麵團是否可以承受灌餡,從一根手指到三根手指,慢慢地將麵團擴開小口,再將裱花棒緩緩地放進——不要急。麵團皮很薄,如果餡厚,那不一定全都吃得下。
太吃力。刑游是一個貪心的廚師。
他想讓喻越樂吃飽點,哪怕喻越樂說吃不下了也還是假裝聽不見對方的喘息和哭泣。他笑起來,低下頭親喻越樂濕噠噠的眼睛,很壞心眼地說:「你不是說你什麼都願意做的嗎?當初玩冬令時的那個梗的時候?」
喻越樂一口咬上刑游的肩膀,又抖著繳械投降。
第39章
小年輕開葷沒有節制,刑游和喻越樂整整在家裡度過了據喻越樂而言是「夜夜笙歌」的日子。
但也並不是總要親熱,因為喻越樂在第三天捂著屁股激情捍衛自己拒絕的權利,高聲請刑游跟他一起做些更健康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