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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純鈞見喻越樂看完露出一臉被雷劈的表情,並不那麼愉快了,問:「沒覺得他很可愛嗎?」

喻越樂雞皮疙瘩都要掉一地,簡直像聽鬼故事:「你真喝醉了。」

「或許吧。」總之顧純鈞終於結完帳準備回家,整個人都透露出一種輕鬆的氣氛,冰山消融一樣,「再見。」

「雖然不知道跟我同校的你的好朋友怎麼那麼多嘴,不過勸你一句,他肯定不是什麼好人。」顧純鈞說。

喻越樂下意識地反駁:「你放屁!」

顧純鈞不置可否地聳了聳肩,轉身就要往外走。

喻越樂卻鬼使神差地伸出手扯住了他。

顧純鈞有點詫異,輕輕皺著眉轉過頭來看他,用眼神詢問怎麼了。

喻越樂不知道怎麼開口,喉結動了動,自己也不知道喊住對方是想幹什麼。

顧純鈞攏了攏外套的領子,聲音很冷淡:「有話就說。」

「大家一起來!」主唱在遠處拿著麥大喊,於是歡呼的聲浪由遠及近地撲過來,震耳欲聾的音樂襯得喻越樂的心跳越來越快。顧純鈞卻沒什麼耐心,見喻越樂還是不講話,又準備毫不留情地走了。

「等等!」喻越樂喊住他。

喻越樂被逼急了似的,一口氣很大聲地問:「你怎麼確認你喜歡的就是你愛人的?」

問出口又意識到有些不對,他急的差點咬到舌尖,停了幾秒,又改了改措辭:「我的意思是——你是怎麼分辨對你愛人,是愛,還是什麼友誼呢?」

話問出來就沒有後悔的餘地,哪怕聽起來很蠢,還有些掩耳盜鈴的意味。

喻越樂也沒有了辦法,有些緊張地看著顧純鈞,害怕對方一走了之,懶得回答這個無厘頭的問題。

但顧純鈞卻定定凝著他好幾秒,突然意味不明地笑了笑。

燈光閃爍下顧純鈞的臉竟有些陰森森的,喻越樂聽到他講:「你問我嗎?不知道啊,不過除了他,我沒想過將其他人囚禁。」

顧純鈞的目光像某種無機質:「你想將他囚禁嗎?」

喻越樂在他話音落下的那一秒就嚇得秒回:「不想!」

「哦。」顧純鈞掀起眼皮看他,那份陰濕的眼神好像瞬間將喻越樂纏上,讓他感到了有些不適。

不過顧純鈞卻說:「可我還沒說『他』是誰,看來你心裡是有了人選才來問我的?」

喻越樂愣了愣,感到有些口乾舌燥,很不自在地移開了目光:「沒有。」

「我只是隨便問問。」喻越樂說。

顧純鈞抬起手看了一眼手錶的時間,大概是不想再陪他在這裡浪費,收起了笑,表情也正色起來。

他說:「應該沒有人笨到分不清友誼和愛情,而且你有所動搖,證明這份感情現在界限本來就不明確。我建議你更需要擔心的是,這是單方面的悸動還是雙向的曖昧。」

顧純鈞挑眉看向喻越樂:「如果是單方面,我可不覺得你像會強制對方的人。」

顧純鈞走了,剩喻越樂在這裡呆坐醒酒,過了十幾分鐘,台上主唱問有沒有人想上來演唱,喻越樂聽到這裡如夢初醒,想起來刑游的話,機械性地起身。

他越過抱在一起起舞的重重人群,在鼓聲的浪潮里走到舞台邊,講我想唱歌。

「D a good job!」主唱顯得興奮,「你要演唱什麼歌曲?」

喻越樂完全沒有想過這個問題,但是迎上主唱的目光,他的腦海里又鬼使神差地浮現了刑游的臉,於是歌名就脫口而出。

喻越樂有酒吧駐唱的經驗,卻第一次這樣魂不守舍,全場黑了燈的時候他屏住呼吸,只聽到自己心臟在狂跳,他由此不合時宜地想起各類動物的脾臟,思緒飄到前幾天看刑游視頻下飯,對方講人類的心臟和豬的心臟其實在生理上很相似。

燈光乍現,喻越樂被閃的眯了眯眼,只能看見眼前一束強烈的白光,台下黑漆漆一片,不清楚有多少個人在看著自己,以及——上台前他拜託一個同組同學幫他拍視頻。

他該往哪裡看去呢——哪裡是那個鏡頭?

喻越樂第一次感到有些緊張。

鋼琴獨奏首先響起,靜靜地從台上流淌下去,喻越樂又很忽然後悔。

他不該選這首歌的。或者說,如果要唱這首歌,那就不要再把托人拍的視頻發給刑游。

他想起來顧純鈞走之前說的最後一段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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