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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太完全可以寬容庶子有出息,但庶子越過她親生的兒子,甚至有朝一日要做這個家的主人,以魏月融對她的了解,這是她絕對不能接受的。

在這種時候,要是能毀掉阮珩,讓他身敗名裂,像阮正業的弟弟阮正興一樣,獲得一個荒唐不堪的名聲,聽起來真是一個簡單得多的方法。

第26章

三更的雲板在夜空中響了幾下。

松雲的腦袋靠在阮珩懷裡,臉上淚痕未消。

他今天很罕見地沒有在結束之後立刻睡過去,而清醒的松雲好像又變得脆弱了起來。

在這種時刻,他簡直不能忍受阮珩與他一絲一毫的分離,阮珩要是現在起身,哪怕只是去一趟淨房,松雲覺得自己都會立刻哭起來給他看的。

好在阮珩好像也知道他的心思,並沒有遠離他哪怕一寸的意思。

「少爺,你能不能再親一親我?」松雲小聲問。

他的嗓音還有些滯澀,聽起來像只委屈的小貓。

雖然是請求的句式,但語氣聽起來好像阮珩欠了他五百兩銀子一般。

經過了之前幾次的經驗,又跟阮珩和魏月融分別就此事談心了之後,松雲頭腦中已經確定地知道,如果阮珩對他有些粗暴,那並不是因為他不愛惜他,也不是因為他想讓他痛苦,而恰恰是因為太想愛他了……

但是,頭腦中明白和心裡的感受並不是一回事。

說實話,阮珩這次幾乎都沒怎麼弄痛他了,但除了痛之外,還有很多令人害怕的感受。

松雲之所以變得脆弱,主要還是因為整個過程都太刺激了……他需要阮珩來讓他重新得到安全。

松雲真的很需要阮珩好好地安撫他。

好在阮珩也的確這麼做了,他很有耐心地抱著松雲,滿足他的要求,誇獎他,詢問他的感受。

因為阮珩一點都沒有厭煩的跡象,松雲便也就心安理得地接受著阮珩的愛護,像一隻小貓被溫柔地順著毛。

過了好一陣子,松雲才覺得自己的毛順了,心情安定了起來,在阮珩懷裡舒適地挪了挪窩。

阮珩好像也感受到了他的放鬆,他好像微微地鬆了一口氣,接著,松雲感覺到他輕輕撥開了帘子一角。

松雲立馬下意識地抱緊阮珩的胳膊,已經開始緊急思考如果阮珩要去淨房什麼的,自己怎麼能要求跟著他一起去才顯得比較合理。

阮珩卻好像沒有跟他分開的意思,還安撫般地握住了他的手,只是向外面吩咐了一聲:「來人,熱水。」

阮珩的手心很暖,這讓松雲安心,他默默地回握著,五個指頭都交扣在阮珩手指間,還用另一隻手包住。

阮珩的手比松雲的大一些,骨節分明,能輕易地將松雲的手扣牢。

阮珩喚人的聲音也不是很大,不過很快就有人端了盛著熱水的銅盆來。

松雲的臉一下子就紅了起來,他好像還是第一次知道,在他跟阮珩在臥房的時候,外面還有人伺候。

那……那些聲音,豈不是都有人聽著?松雲忍不住用被子遮住了自己的頭。

帘子輕輕打起來的時候,松雲還艱難地往牆壁那邊縮了縮,雖然阮珩給他蓋上被子了,但他身上現在可什麼都沒有呢。

不過,服侍的人似乎也知道規矩,只是從帘子一角遞進來沾了熱水的巾帕。

松雲這才放心了不少。

阮珩手裡拿著帕子,松雲才想起來自己是幹什麼的,想伸手去接,恐怕阮珩是想要人給他擦擦汗之類的。

結果不是,阮珩並沒把帕子給他,也沒有擦他自己,而是自己拿著帕子,先給松雲的花貓臉擦了擦。

阮珩是很愛乾淨的,松雲知道,以往自己偷懶沒有給他把房間裡的東西擦乾淨的時候,阮珩也不會找他,更不會發脾氣,就會默默地自己動手。

眼下他就像那樣,自力更生地把松雲給弄乾淨。

松雲有點慌:「少爺,我,我自己來吧……」

「為什麼?」阮珩問,他覺得自己手挺輕的,應該沒弄疼他。

「不敢讓你幫我擦……不像話。」松雲小聲地說,這不是明擺著嗎?

阮珩卻好像聽到了很好笑的話,笑著問他:「那你以為,之前幾次你是怎麼變乾淨的?」

松雲好像確實對之前幾次事後都是怎麼回事完全沒有一點記憶了。

他仔細想了想,自己確實每次早上醒來全身都很乾爽,雖然有些酸痛的地方,但沒有哪裡是黏糊糊的。

因為他粗心的緣故,竟然從來沒有覺得這有什麼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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