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在挑逗朕嗎?燕齊。」欒浮秋側過頭看他。
燕齊趴在他肩上低笑出聲,「抱歉,我只是太高興了,有些沒忍住。」
「那看著你給朕餵粥的份上,朕就原諒你吧。」欒浮秋瞥了他一眼道。
「好嘞,謝皇上,小的一定用心服侍你。」燕齊笑聲說著,把粥送到他嘴邊。
用完膳,燕齊就準備把人抱回床上,但欒浮秋卻突然拉住了他的衣袖。
「怎麼了?」燕齊低頭看他。
欒浮秋眨了眨眸子道:「朕要沐浴。」
「沐浴?」燕齊皺起了眉,「你現在這樣怎麼沐浴啊?擦擦身得了。」
「你幫朕。」欒浮秋說的很理直氣壯理所當然。
「沐浴怎麼幫啊?是你洗又不是我洗,我身上的力氣也沒法傳到你身上去啊。」
「你不想跟朕洗鴛鴦浴嗎?」欒浮秋雙手摟住他的脖子,一雙鳳眸眼帶笑意地看著他,簡直從上到下都寫滿了邀請。
說著是鴛鴦浴,但這眼神的意味可不只是就想單純的鴛鴦浴能有的。
燕齊看著欒浮秋不像玩笑的樣子,震驚的咽了口水,這果真不是一般人,一上來就玩這麼猛嗎?
但是就是說……他還沒準備好啊。
「你這還生著病呢,這不太好吧,而且我又不是什麼禽獸。」他面色猶疑地開口。
欒浮秋聽他這是拒絕的意思,因笑意上揚的眼尾頓時壓了下來,連帶著那微微揚起的唇角一下子平直了下去,「你不願意?」
燕齊看他眼看著有陰沉下下去勢頭的臉色雖然心中有些無語,但還是連忙輕哄般的親了親他的嘴角,「沒有不願意,只是擔心你而已。」
反正被上的又不是自己,你開心就好。
於是宮人們很快進殿備上了水,燕齊看著浴池裡飄著五顏六色花瓣的水面,莫名就想起了那種情侶酒店裡被撒上玫瑰花瓣的大床和浴缸。
今夜,註定是不平凡的一夜,註定是歷史性的一夜,註定是他為求生而獻身的一夜。
好在這個床伴無論是身體還是容貌都挺合他心意,他也不算吃虧。
但他給自己做好準備後,轉頭又看見了走幾步路都有些氣喘的欒浮秋,腦子一下子就清醒了下來。
瘋子發癲情有可原,但他是正常人啊,他也要跟著發癲嗎?!
發著高燒可是不能劇烈運動的啊,不然說不定就猝死了,那做的這一切不都是白做了。
而且兩人既然現在都是正常談戀愛了,憑什麼老讓自己忍讓啊?這要是從最開始就一直是自己屈服,那以後怎麼能讓他給自己解蠱啊。
不行,這戀愛對象還是得適當的予以調教和培養,不然被拿捏住的可就是自己了。
欒浮秋對上燕齊看著自己的目光,自覺的停下腳步朝他敞開了雙手。
「走幾步都費勁,這裡面霧氣蒸騰的,可別待會兒再暈過去了啊。」燕齊把他打橫抱起,走到了浴池邊兒上。
欒浮秋站穩後扶住了燕齊的肩膀,也不說話就用一雙淺色的瞳孔盯著他。
「幹嘛?你不會連衣服都想我給你脫吧?」燕齊伸出手指抵住了他的額頭。
欒浮秋眨了眨眼睛,「不行嗎?」
「行,這有什麼不行啊。」燕齊說著就開始剝他的衣服。
欒浮秋本來穿的也不多,燕齊沒幾下就把他身上的衣服給脫了個乾淨。
面前除去衣服的人□□,赤裸著的身子白皙又緊實,腰臀之間流暢曼妙的曲線更是惹眼的緊。
但之前還會因為幾句話紅了耳根的欒浮秋,到了此刻面上卻反而是連半點兒羞怯的表現都沒有,甚至還亮著一雙眸子看向燕齊,熱情似火也不過如是了。
燕齊伸出手捂住了他的眼睛,「幹嘛這樣看著我。」
「朕好看嗎?」欒浮秋握住他遮擋著自己眼睛的手,直白的問道。
「好看好看,快進去吧,不然要是再吹了風,待會兒估計燒的更厲害了。」燕齊道。
他還能說不好看?而且確實好看。
欒浮秋卻道:「那你呢?」
「我馬上就好了,你快進去吧。」燕齊催促著他。
「朕的衣服是你脫的,那你的衣服也該朕脫才是啊。」欒浮秋身形一動未動,不知道在執拗什麼。
燕齊無奈,只好張開手讓他給自己脫,「那你快點兒啊。」
但欒浮秋怎麼會快得了,他氣力不足,燕齊穿的又不跟他似的只有一件寢衣,被磨磨蹭蹭著弄了好一會兒才脫下來一件,燕齊就沒耐心的自己三兩下把剩下的衣服脫完了,然後抱起他進了浴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