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松黎聞言拉開了帘子,眼尾多了幾道細紋,增添了幾分成熟穩重。
「還有這種事?」
「誰說不是呢,原本當做給女兒的玩意打理的鋪子,如今火到連盛京貴人都點名要他家的香料。依小的看,這江老七全面進軍東江的日子不遠了。」
陳松黎唇角勾了勾,因為她瞧見了那出門送客的女郎,藕粉色小衫搭上月白色百褶裙,裙擺墜著幾朵梨花,飄飄若仙。
「有意思。」
—
忙了一天,姜樾之直至戌時才回到府上。
剛進院子,就聽人說姑爺也在。雖然二人還未正式成婚,可下人們一直都這麼叫,也沒必要改口了。
「你什麼時候走的,竟也沒同我知會一聲?」姜樾之坐在銅鏡前,拆著髮髻。
半天沒得到回音,她轉身看了看:「怎麼不同我說話?」
柳時暮偏了偏身子,故意背對著她,單手托著腮,一副生氣不理人的模樣。
姜樾之笑了笑:「都是一樓之主了,怎麼這般小心眼,我又沒答應人家,你好端端的吃什麼味兒?」
柳時暮還是背對著她,一言不發。
姜樾之起身走出門,柳時暮又偷偷抬眼看她。耍小性子可以,別真把人氣走了。
不過好在很快,姜樾之就回來了,手裡還多了一壺酒:「彆氣了,我拿酒來賠罪。這可是我研製了許久,換了無數次配方釀出的最好最甜的桑葚酒。你同我說句話,我就給你嘗嘗。」
柳時暮百無聊賴地甩著衣帶,語氣十分不屑:「誰愛喝誰喝,送去給那姓慕的去,他樂意喝你的酒。」
「你說的有理,多喝喝酒說不定還能促成下一筆合作,這買賣不虧。」
「姜樾之!」柳時暮咬著後槽牙,豁地起身,「有膽你就去,記得回來給我收屍!」
姜樾之捧腹大笑:「喲喲喲,你還會一哭二鬧三上吊了,你信我,我一定給你打個最舒服的棺材。」
柳時暮努起鼻子,搶過她手裡酒,咕咚咕咚喝了幾大口:「誰要便宜那姓慕的,你有多少算多少,我都給你喝個乾淨!」
姜樾之真怕他喝出個好歹來,連忙上前制止。
腰間忽然襲上一隻手,用力地向前推,馥郁的酒香撲面而來。唇齒間滿是桑葚的甘甜,和醉人的酒意。
柳時暮吻得又急又猛,好似要把她的唇咬破。事實上他確實也這麼幹了,在她唇上重重地咬了一下。
姜樾之吃痛後縮,腰間那股霸道的力氣卻不容她退縮。
柳時暮安撫似的,吮了吮她的傷口,舌尖掃過唇瓣。
或許是酒意,或許是他日思夜想,漸漸的,他想要的更多。
順著脖頸往下,游移在鎖骨處重重地親吻著。
「枝枝……」他有些含糊不清道,「你的酒,好醉人啊。」
他的眼神迷離,手卻十分清楚地探上她腰間,輕輕解開了腰帶。
姜樾之借力,跨坐在他身上:「怎麼,不生氣了?」
柳時暮迷醉地看著她:「你哄哄我,我就不生氣了。」
姜樾之輕舔那傷口,刺痛感襲來。這瘋狗,真是一點也不知收斂。
食指輕輕勾起他的下巴,眼神在他嫵媚的臉上徘徊。
「想我怎麼哄你?」
因為坐姿的緣故,姜樾之說這話時乃是居高臨下的,加上她的語氣和眼神,頗有種在施捨的高傲感。
柳時暮朝她靠近:「想你……這樣哄我。」
他再次貼了上來,比之前溫柔了數十倍。輕輕褪下她的外衫,順著她的脊背一寸一寸往上探。
很快,二人的呼吸都亂了,交纏在一處,分不清誰是誰的。
柳時暮就著這個姿勢,將她抱起,她的雙腿牢牢扣住他的腰身。
他托著她,往上掂了掂,確保她不會摔下去。可身上最後一件衣物,也隨之落下。
姜樾之羞赧地抱住他的脖頸,縮在他懷中,聲音帶著嬌氣:「你做什麼?」
柳時暮抱著她進了床幔,光影昏暗,不足以將她的美景盡收眼底。將人放下後,貼在她耳邊道:「做……早該做的事。」
姜樾之掰著他的頭,不許他往下看,嘴裡結結巴巴道:「你,你不是……忍,忍了很久嗎?」=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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