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星似乎懂了什麼,癱軟在地。
娘子,竹瀝……你們都別回來了。
——
洞房人靜,斜月照徘徊。遠處的笙歌喧鬧還未停,紅帳風暖,燃著的龍鳳燭明滅跳動,映著美人不安的臉龐。
姜樾之被人帶到此處,似乎是一間獨立的小院,被打扮成新婚之夜洞房花燭的樣子,叫人獨坐,十分不安。
一股熱氣遲遲不散,姜樾之起身,想要出去透透氣,未曾想先她一步響起門被推開的聲音。
姜樾之不知何故心虛,往後退了半步,一動不動地看著門口處。
腳步聲在寂靜的夜裡十分清晰,每一步都好似踩在她的心跳上,她此生從未有過如此慌亂的時刻。
她該同他說清楚的,她沒有非分之想,只想拉他一把,僅此而已。
心中大概組織了說辭,下定某種決心,復一抬頭,那人已經站在她眼前。
滿室旖旎,呼吸停滯。
那人仿佛剛剛沐浴過,披散的頭髮帶著黏人的潮氣,上身只披了件白紗。水珠從他的脖頸處匯聚,重重落下,划過他的胸膛,結實飽滿的肌肉,在往下那讓人想入非非的位置。
滿目都是他如白玉一般雕琢的身軀,雲間貴公子,玉骨秀橫秋。如秋波的雙眸飽含情意地朝她望過來,姜樾之猛然背過身去。
「你……你怎麼不好好穿衣服。」
柳時暮覺得好笑,向她走去:「你說呢,我為什麼不好好穿衣服?」
「我……」姜樾之話還沒說出口,手腕就被他不由分說地拉著,緊接著摔進一個帶著水汽的懷抱。
柳時暮扣住她的腰,讓她掙脫不得,一手扶著她的後腦,兩隻手緊緊擁她入懷。
或許是剛沐浴完就吹了風,他身上很涼,卻奇妙地壓住了她身上的浮躁。
鼻尖傳來乾淨的皂莢香氣,莫名的安神,經歷過一晚上的驚心動魄,在此刻終於全數放鬆下來。
姜樾之深深地呼出一口氣,熱氣
拂過他的胸口、脖頸,使得那一片的肌膚起了戰慄。
柳時暮留戀得將她抱得更緊,似乎想將她融入骨血:「還好是你,幸虧是你。」
姜樾之感受到懷中的人身子顫抖,應當也是怕極了。
她忽然又想到當年那隻貓,被人解救後在她懷中瑟瑟發抖。
她順著他的脊背一寸寸上移,輕輕拍著他的肩:「沒事了,我在呢,是我啊。」
柳時暮聲音帶著喑啞哭腔,極力隱忍著什麼:「你都不知道,一晚上沒聽到你的名字,我以為你早早放棄了。」
姜樾之抱住他的腰身,結實的肌肉觸手可及,但她腦海中並無什麼旖旎的想法,只是一味地笑著:「是不是很驚喜,我在上面也很害怕,一度感覺自己已經無能無力,在二樓虛空與你道歉呢。」
柳時暮埋在她頸間細嗅,好似貓兒回到自己的窩一般安心,不停地搖頭:「我不怪你,無論什麼時候,我都體諒你所有的決定。」
姜樾之感覺眼前的紅變得朦朧起來,指甲不自覺陷入他的腰窩處。
直到脖頸處傳來羞人的痛感,姜樾之才赫然回神,將其推開:「等等,我沒有……」
柳時暮沒給她喊停的機會,攬著她的腰直直摔入紅被中。
肩膀一涼,他竟撕開她的外衫,肩頭被他親吻著。
一瞬間,姜樾之腦海中翻天覆地,掀起一片驚濤駭浪。
「等等………」姜樾之支起身不停地向後退,腳腕被玉白修潔的手握住,她才停止了掙扎,「等等,你先聽我說完。」
柳時暮在方才的動作中,白紗已經褪至胳膊處,將掩不掩,最是勾人。
柳時暮抬手將白紗穿好,一邊揉著她的腳腕一邊笑道:「我不急,你慢慢說。」
該說不說,連著幾日奔波這腳腕當真酸疼得很,經他一揉,竟神奇的鬆快不少。
「我沒想那樣,你也別那樣。」姜樾之說話時蹙著眉,皺著鼻,整個人鮮活無比,小表情生動又可愛,暴露了她此刻的羞窘。
柳時暮換了只腳揉:「你可是花了三萬五千多兩,什麼也不做,是不是虧了?」
姜樾之忽而靠近他,笑容和煦在他耳邊低語:「我的錢,我說不虧就不虧。」
柳時暮又一個俯身,姜樾之抬手擋在嘴唇前,柳時暮堪堪只親到她的掌心。
柳時暮有些氣惱,抓住她的手挪開,再往前,她卻偏開了頭。
柳時暮不甘心,擺正她的腦袋,正要低頭,她抬腳抵在他的胸口,將二人之間的距離隔開。=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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