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領命後便立刻退下。
……
當蕭臨來到桃棲殿時,正是晚膳之時,兩人如同往日那般用完膳。
他問道:「這處宮殿住得如何?今日都做了些甚?」
雲夭道:「陛下所賜自是極好的。今日也就熟悉了下殿中宮人,後來也沒做甚。」
他上前傾身,將她抱過在懷中,「可是我讓你無聊了?」
雲夭搖搖頭,凝思片刻後道:「這處宮殿我挺喜歡的,不過聽說陛下準備興修土木,另建一處?」
「嗯。」他將頭埋在她耳後,看著她耳垂上的桃花玉耳鐺,心底一暖,「還記得,我曾經與你說過,想為你建一座琉璃宮殿嗎?」
雲夭縮著肩膀躲開,看著他道:「陛下,我不想要琉璃宮殿。」
蕭臨一怔,不解地看著她。
雲夭道:「建造琉璃宮殿耗費國庫,如今我大鄴國庫並算不得充盈,不是最好時機。」
感到自己語氣有些直接,她又道:「等幾年吧。」
至少等大鄴完全穩定下來,她才能稍微放下些心。
如今雖然許多事與前世不同,可卻仍與前世重合不少,比如,她還是做了他的貴妃。
或許是某些心底的僥倖使然,她希望儘可能與前世有所不同,哪怕只是一個微不足道的細節。或許如此,最後的結局,也不會與前世重合。
蕭臨嘆息一聲,低沉道:「知道了。」
他吻上她耳垂,一邊將手順著她背部探入衣內,一邊道:「我準備,棄了定國公。」
雲夭一怔,立刻將他手推開轉身看著她,不解道:「為何?」
他不是要利用定國公來駐守北平與遼東嗎?
蕭臨道:「淑妃與崔顯或許暗中勾結,當初唐武出現在謝家村將你擄走,其中便有淑妃手筆。韋世淵再重要,可韋家動了我的人,便該死。」
雲夭垂眸,「難怪,當初唐武與我說,其實他一直待在大興城內,我以為是崔家藏了他,這麼說便是被韋家藏了起來,所以才這麼久都未抓到他。」
「那你準備怎麼處置淑妃?」
蕭臨道:「待證據確鑿,便將韋世淵問斬,淑妃賜白綾,你看可好?」
雲夭沒有說話,只是看著他,心底有些怪異。
他道:「我本應親手將她做成燈的,因她竟然妄想利用唐武那廝動我的夭夭,就該死無葬身之地。我已是留下情面。」
「嗯。」雲夭微微一笑,吻上他的唇。
他眸色漸深,等不及,直接將她抱起放至床上,拉上鴛鴦帷帳。殿中宮人很有眼色全都魚貫而出,為他們拉上殿門。
今日的雲夭不如往日那般主動,而蕭臨極為急切,兩人衣物並未除盡,很快便被浪潮所淹沒。直到第二次時才撥雲見日,開始啃咬,他貼得很緊密,擁著她,互相都留下淡淡齒痕。
自從她看清自己的心後,便慢慢察覺與審視到了蕭臨對自己的態度。
比如他會在情愛方面無底線地縱容她,他並非斷情絕愛之人,只是將心底大部分的情感都留給了自己一人。
或是他真的很喜歡與她肌膚相貼,他牽她的手總是十指相扣,將她死死融合,似乎從掌心與指尖生了根,發了芽,鑽進靈魂深處。
歡愛之時也是這般,大部分的時候都抱緊她,指尖掐入軟.肉之中,他喜歡拿過她的手去觸摸自己結實的肌肉,順著肌□□隙輕輕掃過。
當他從背後擁住她時,總能感到他們的心跳似乎連在了一起,帶動著令人發麻,起雞皮疙瘩的震顫。每當到達巔峰之時,他青筋爆出,他一定會吻她,深吻,唇齒相交,融化,再重新塑造,能感受到那是生命與生命的結合。
他其實很想要一個家。
也是一個,很缺乏安全感的傻子。
雲夭知曉,這次,他其實又一次為她退讓了。
因她比任何人都清楚,韋世淵對於蕭臨的重要性,那是一把戰場之上的鋒利銀槍,他為她選擇丟棄他極為重要的武器。=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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