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表露出那副卑微模樣,還在她面前哭得稀里嘩啦,也許在酒醒後,沒對她毀屍滅跡已經算好了。
雲夭這般想後,便決定恢復自己的作息,早些睡覺才是。
她吹滅蠟燭,躺上床,放空神智後便睡了過去,只是幾日作息混亂,讓她睡眠很淺。
沒過一會兒,小屋的窗戶便又被打開,採花大盜輕車熟路地翻入屋內。
只是發覺今夜她熄了燈,有些不同前三日。
蕭臨先偷偷摸摸上前到床邊,聽著她的呼吸,確認她睡去後,才用火摺子將蠟燭點亮。
只點了一盞,雖然暗淡,但可以看清她的面孔。
他喜歡看得清楚。
雲夭的臉還是一如既往那般柔軟,他蹲在一旁,竟看得痴了,醉了。
如往常那般,他嗅過她浸染過香蜜的頭髮,實在心神蕩漾,讓人無法自拔。
他上前,輕輕吻過她的唇,這幾日的觀察下來,他已經掌控了既能滿足自己,又不弄醒她的力道。沒有吻太久,他停了下來,看向那雙玉足,不自覺勾唇一笑。
他也是近日才發覺,她很愛踢被子。
他上前,低下頭吻在她的腳上,正舔吻得起勁兒時,他忽然感到空氣中有些凝固,抬頭一看。
竟是雲夭瞪大了雙眼,一動不動地看著他。
第73章 舔人腳的變態!
雲夭記得,他曾經偷偷摸摸潛入玄武殿偏殿,給她戴耳鐺。她一直以為,那已經是她見過的最為變態之事。
卻沒想到,蕭臨竟能一次又一次突破她對變態的認知。
誰能想到,堂堂大鄴皇帝,竟做出半夜翻窗,偷香竊玉的行徑?
這個人真的是蕭臨?
真的是皇帝?
雲夭沉默許久,感到極不舒適,氣不打一處來,「蕭臨!你是狗嗎?」
蕭臨有些尷尬,默默將她腳上的潮濕擦去,又重新看向她,所當然道:「夭夭,不是你讓我當你的狗嗎?」
有病啊這人!
雲夭將腳縮了回去,藏在被褥中。
看他的模樣,她便知道,他不是第一次做這樣的事兒,難怪這些天醒來後,她總覺得腳上黏膩怪異。
前世他明明不是這副模樣,這一世究竟發生了什麼?他怎麼變成這副樣子?
她實在氣憤至極,沒好臉色地看著蕭臨,可哪兒知他臭不要臉地粘上來坐到床頭,「夭夭,你不喜歡嗎?」
「廢話。」雲夭大怒,「誰會喜歡一個半夜翻窗進來,舔人腳的變態!」
本以為那夜蕭臨只是醉酒,清醒後便恢復如常。可如今她發現了,蕭臨恢復後,已經破罐子破摔,什麼臉面都不要了,他甚至忘了自己的身份。
從沒見過這樣無恥之徒!
「夭夭,你別生氣了。」蕭臨看她惱怒,忽然有些心慌,解釋道:「夭夭,我不強迫你離開,可我想跟著你,這你也不讓嗎?」
雲夭閉眼深呼吸,又睜開,煩躁道:「蕭臨,你是賤皮子嗎?」
蕭臨沒有承認,卻沒否認,只是拉住她的手,「夭夭,你別生氣。我那日也是見又一個野男人來你身邊,心底實在窩火。我已經很控制了,我看在你和雲啟的面子上,沒直接去把那人殺了。」
「蕭臨,你這樣很沒意思。」雲夭無力,「你說要跟著我,我若一日不離開,難不成你真連皇位江山都不要了?你若說不要,那便是在用這種手段逼迫我跟你走。你明明說過,不強迫我的。」
「我、我不逼你。」蕭臨解釋蒼白無力,又詞窮,「我正是不想逼你,所以我才沒有白天出現在你面前。」
「夭夭,對不起。我……」
「你若是生氣,你就打我,罵我,咬我,甚至殺了我都行,但你不要趕我走,好不好?」
雲夭說不出話,面對這樣一個不要臉的人,無論什麼樣的臉色,似乎都無用。
「你……」許久後,看著他繃著嘴角,可憐兮兮的模樣,她終於退讓了,道:「蕭臨,以後出現在我面前,光明正大來,莫要這般偷摸,這樣與賊子有何區別。」=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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