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夭道:「陛下,怎麼忽然這會兒來了?」
蕭臨轉身看著她,抿唇,視線如針尖一般讓她忽感不適,他看著她微微蹙起的眉頭,又移動到她的手指尖。
雲夭心感不妙,生出逃意之時,還沒來得及反應,他便傾身而上,幾步將她抵在牆壁之上,巨大的陰影籠罩下來。
「他碰了你。」
「什麼?」雲夭不解。
「他碰了你的手指,我都看到了!」他抿唇,眼底帶著戾氣。
雲夭仔細回憶一番,才終於明白他說的是今日給阿璞遞東西時。
「陛下,那只是意外而已,況且,那就算碰到,那我碰過的人多了去了。」
他搖搖頭,極近的距離下,他輕輕拉起她被碰過那隻手,垂眸看著,「是食指?還是中指?好像都碰到了,是吧?」
雲夭看出他又開始發瘋,心底無奈又抗拒,用力想要將自己的手從他手掌中抽出,可是他看似鬆散拉著,力量卻是極大。
「陛下,前些時日我說的話,我以為陛下聽進去了。」
「是聽進去了,可是不代表我能眼睜睜看著你和別的野男人在一起,而無動於衷。」
「夭夭,你知道我的。」
他強勢的拉起她的手,吻在她的食指與中指之上。指尖的芬芳忽然讓他開始失控起來,他將兩根指頭含住,帶著潮濕與柔軟,吮吸。
她心頭一緊,用力抽手卻怎麼也拉不開,「蕭臨!你莫要對著我發瘋!」
他看著她輕輕勾唇,用力咬了一口她的手指,她吃痛驚叫了一聲,很快蕭臨便放開她的手,可她整個人仍被他禁錮在牆角,他附身緊貼上開,膝蓋抵開她。
「蕭臨!夠了!」
「這怎麼夠?夭夭,你一年半前把我睡了,第二天便遁走,可曾在意過我分毫?」
他愈發咄咄逼人,「夭夭,這些時日,我無時無刻不在想你,你想過我嗎?」
雲夭無力推搡著他,沒有說話。
「夭夭,你幹嘛不我?」他眼角有些發紅,「夭夭,那日你問我是不是生氣了,我告訴你,我很生氣,氣到想要殺人。今日那廝碰了你手指,等著明日,我便去剁了他的手。」
「蕭臨!你不許傷他!」雲夭聽到這話,心底著急起來。
「夭夭,你就這般在意他?」蕭臨愈發惱怒,心底的困獸似乎再也壓制不住。
「他是無辜之人啊。」雲夭放軟了聲音,可似乎並未安撫到他,「蕭臨,你若是傷了無辜之人,我此生都會恨你,你想讓我恨你?厭你?」
蕭臨哽住,他知曉,若是為了一個無足輕重之人,讓他的夭夭恨上自己,實在不划算。
「好,那我不動他了。」
「夭夭,那這一年半來,你想過我嗎?你夢到過我嗎?」
他的問題讓她無所適從。
「夭夭,你睡我好不好?你掐我,你咬我,你打我,好不好?」
「蕭臨,你是不是有病?」雲夭不可置信地看著他。
他道:「夭夭,這些時日,我常常夢到我們的曾經,你咬了我,滿嘴鮮血,實在太美,太令人懷念。」
「夭夭,我可以吻你嗎?」
雲夭扭過頭,「不可……」
話還沒說完,他便伸手將她臉掰了過來,一手固定住她的脖頸,重重吻了上來,席捲她的口腔,舔舐上顎,讓她本能一抖,而後死命推著他。
她就知道,他每次都這樣。
久違的吻讓他沉醉,心底的魂魄似乎被她無力的拳頭擊打得碎裂一地。是熟悉的味道,是她的味道。即便他在玄武殿中保留了她所有的物品,卻再也沒能聞到這股香味。
她心底煩躁起來,一巴掌扇在他的臉上,可他無絲毫反應地繼續著深吻。而後雲夭又一次用力,再是一巴掌打上去,他終於退開。
可是他雙眼猩紅,只是舌尖抵了抵自己口中的軟肉,忽然笑了起來,看她眼中帶著驚慌,他再一次吻了上來,吻得更加用力,似乎要將她的舌頭吞入腹中。=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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