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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話一出,毛沒順,蕭臨反而更氣了。

他眯著眼睛陰森森道:「對,區區一個吏部侍郎,確實沒法兒給一介罪奴脫罪去籍。你的思有哥哥是君子,我可不是,我現在就去殺了你的思有哥哥。」

說完,他便抿著唇站起身,結果被雲夭一把拉住手臂,又坐了回去。

「回來!」

「你敢命令我!」他坐在榻上沒再起身,震驚而惱羞成怒地瞪著雲夭。

雲夭無奈道:「殿下,你究竟為何如此生氣?據我所知,你與他並無甚交集,也非敵對。」

蕭臨一時間無法反駁,說不出話。他為何如此生氣,他也不知。

只是聽這該死的女奴一會兒喊哥哥,一會兒說人家君子,他便起了無名怒火。

可他自然不能讓她知曉,畢竟這確實挺沒道,顯得自己好像有些……

……幼稚。

他清咳一聲,沉吟一番道:「趙思有是沒甚,可趙家如今在私下與晉王聯繫,你知道這代表何吧?」

趙家與晉王?

雲夭思索一番,前世她並未聽說趙家與晉王有何關聯,在奪嫡之時也一直保持中立,兩不相幫。還是說,其實他們與晉王有了關聯,只是自己不知道而已。也是,畢竟自己雖重生,卻情報過少。

眼看著蕭臨眼底的怒氣越發攀升,雲夭終於意識到,此事若不給他順毛,他真要拿人開刀發泄,她可不想傷及無辜。

雲夭立刻上前,又靠近些許,「殿下,我可是如竹青與天鷹一般,對殿下忠心不二的,殿下信我,如我半句扯謊,不得好死。」

可此番話並未壓下他的怒氣,雲夭有些不知所措。

她忽然想到,蕭臨好像對自己說了許多次,說自己嫌棄他。罷了,她知曉他一向小孩心性,加之今日因著德妃的原因,心情定然不好,便多哄哄。

他要是開心,自己也能活得舒適些。

她又靠近了他一些,伸手將他上衣的暗扣解開。

蕭臨蹙眉,捂住胸口,「你做甚?」

雲夭嘆息道:「殿下,你傷口裂開了。」

他喉結上下滾動一番,不願給她留下一絲眼神,只是一動不動,任由著她將自己的上衣與中衣褪去。

肩膀處一片腥紅,果然裂開不小。

雲夭將原本舊的繃帶解開,一圈圈扯下,細細觀察著蕭臨神情的變化。他仍然蹙眉,似乎單單上藥並不能讓他熄火。

真是麻煩的男人。

「殿下。」

她輕喊他一聲,笑靨如花起來,卻見他依舊不看自己,便直接傾身上前,吻在了他肩膀裂開的傷口處。

大興城前些時日連續下了幾日的雨,似乎本早已習慣了陰雲密布的天氣,此時此刻,才忽然發覺,今日萬里無雲,天氣還蠻好的。

柔軟的舌尖讓他定住,酥麻從蕭臨肩膀的傷口處散布至全身,他忽然僵硬無法動彈。

雲夭離他極近,三千青絲垂落在他的小腹處,又癢又熱。而他肩膀處能感受到,她柔軟的唇,在吮吸,在舔舐。

此番如同棒槌一般,在用力猛擊他的三魂七魄,直至徹底碎裂,煙消雲散。

她敏銳地察覺到他氣息的改變,見著差不多便退開來,朱唇與皓齒上都是他的鮮血,她伸出舌尖無意識舔過,更是讓他呼吸亂了幾分,手指有些尷尬地搭在自己腿上。

肩膀上的傷口太深,靠舔舐自然無法止血,此番鮮血還在源源不斷湧出,血腥味充斥了整個鼻腔,讓他更加興奮起來,卻又被另一股平復所壓制。

很矛盾,卻也讓他深感刺激。

「殿下,可相信我的忠心了?」她朝他再次笑笑。

「嗯。」蕭臨聲音有些低沉,不自覺地勾起了唇角,一字一句道:「除了我,不許給其他任何人做這種事兒,那我便相信你。」

雲夭心底翻了個白眼,除了他,還有誰會如他這般,又瘋又癲……

「那是自然。」

見蕭臨終於滿意,她可算是鬆懈下來,立刻將一旁的金瘡藥灑在他的傷口上止血,而後又熟練地為他包紮,綁上一個好看的結。

做完這一切後,她拿出帕子將自己唇邊的血跡擦淨,也不敢喝水淨口,怕他又說自己嫌棄而惱起來。

看著一動不動的蕭臨,她終於想到一個辦法,上前討好道:「殿下,徐阿母近日釀了不少桃花酒,我還做了些桃干,不如嘗嘗?」

蕭臨「嗯」了一聲,慢悠悠站起來,跟在雲夭身後往院中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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